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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沒有一個女人會盲目地和她丈夫冒險犯難,而不知其然,對不起,夫人,這次請你一定要回答我。你害怕嗎?”
“上校,你說得太過火了,”艾富蘭的聲音有如雷鳴般,“我沒想到我們的盟國法國人對女性竟然如此無禮。如果你認為我們知情不報,你儘可逮捕我,然後我會和貝元帥聯絡,讓他知道你的伎倆。”
“我就是依照元帥的指示行事的。事實上,我是他在此地的代表。先生,你該記得,皇上在幾個月前曾簽署了一道法令,授權我們自行處理所有的嫌疑犯,我們可以隨時執行這道命令。相信我,我不會太為難這位小姐。”他突然轉向珍妮,使她嚇一跳,眼睛瞪大望著他,“夫人,我求你理智地考慮一下。你也算半個法國人,法國是你生長的地方,難道你不知道每天有許多法國人為皇上犧牲嗎?每天有許多槍械運到華瑞茲黨徒手中,以對抗我們?而象摩斯迪這種沒有國家觀念的人,不是比旁人更壞?夫人,我該對你曉以大義,還是脅迫你,你才會說實話呢?”
“上校,”珍妮的眼睛閃著怒火,冷冷地駁斥道,“你是在脅迫我?可是我不吃這套。你可以逮捕我,可是你也脫不了干係。我們有大多彼此都認識的朋友了,不是嗎?我的父親,參議員一一你知道華盛頓方面一定很高興介入的。我們的國務卿先生不會喜歡你來這兒吧?還有我的伯特姨父也是皇上的寵臣,我很抱歉,不過你會發現把我除掉可不象對付村姑那樣容易。”
“你是威脅還是恐嚇?我的好小姐,你真的以為我會對你這樣可愛敏慧的小姐提出控訴?或以為我會忻磨你?
不會的。你更瞭解我時,就會知道,我並非如此殘酷。可是,小姐”這男人的臉色一變,幾乎是慈祥地對她笑著,“我該怎麼對付你呢?你很頑固,而且,我沒料到你對丈夫的感情這麼深厚。其實是我接到你父親一封急函,說你被綁架了,還有一個年輕的上尉為保護你幾乎喪命。這些你都忘了嗎?難道你對法國的摯愛和忠誠都消散了”?現在把我們都視為怪物?”
他突來的臉色使珍妮困惱了,然後他聳聳肩,望著微笑的艾富蘭:“艾老爺,你願意幫我說服這位小姐瞭解現狀嗎?我知道她對你孫子的行動很清楚。但她執意不說實話,如果傳開來,我既失職也很難交代。先生,你是個有地位的人,你該瞭解我的處境,如果你的孫子坦蕩無懼,為何要拋下未婚妻逃走?我懇求你拿出你的愛國心和忠誠來,我知道這不容易”
“上校,夠了!你的說辭是很堂皇,你用我的名譽威脅我,還要我命令珍妮出賣她丈夫?”
“什麼?我該怎麼做?杜雷瓦上校;你該知道一個妻子不該作證檢舉她的丈夫”珍妮顯然很震怒,“她迅即站起,手指不安地撫著禮服的皺褶。
“哈,你已經承認確實有所隱瞞,只是你不願實說?
夫人,你應瞭解,在戰時不宜拘泥於瑣碎的成規!”
他的反應好快啊!看起來他決心用這種巧妙的技巧嚇阻她,逼她露出馬腳。
“我什麼也沒承認!如果我丈夫是你說的那種人一一一他並沒有告訴我。”
“但你一定早已察覺了,是不是?夫人,你已經表現了你的機智,不要再讓我失望了!你是個知書達禮的人,是個大家閨秀,對那個拐騙你脅迫你就範,又在事發後逃之夭夭的人為何要一意庇護呢?親愛的女士,你的驕做和自尊呢?”
“珍妮,我想他的話是對的。”艾富蘭突然沉重蒼老地開口了,他似乎費了極大力氣才說出口。珍妮不覺震驚地望著他,她的嘴唇微張,二雙綠眼懇求地暗示他不要棄她而去。但他不為所動,用手肘抵在爐架上,似乎站不直了。她這才瞭解他為這番話付出多大的代價,尤其在面對杜雷瓦上校勝利的表情時。
“珍妮,維特既然做出這種事。你現在就必須為你自己著想了,他是我的孫子,我也愛他,但我並不因此忽略他的缺點以及他狂野不負責的天性。如果他確是個賣國賊或間諜,那”老人的唇角痛苦地扭曲著,但他力求冷靜地說:“他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該記得,我們以前談過的話。”
他憂鬱地望著她,那憔悴的神情是她所感陌生的,珍妮異常心痛地咬著唇。
“可是艾老爺,斯凱唉!”她無奈地看著莫測高深的艾富蘭,“他可能是個罪犯,甚至是傭兵,但他絕不是個賣國賊。上校,你認為他是美國間諜,但我不相信。如果他是,我也要對美國盡忠!而且不管你如何批評華瑞茲和他的黨羽,他們終究是墨西哥選民代表,就和林肯總統一樣,林肯總統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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