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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就是秘密。而且的確是為數不多的人才知道,因為這個是我給他起的!”剛起的。
我心頭燒起一把旺火,烈火熊熊衝口而出:“靠!你倆去死吧!”你們倆人統統得罪我了!
那邊繼續笑道:“小於久,不帶這麼詛咒人的。你都沒跟我解釋你為什麼那麼想知道宋明軒為數不多的,秘密,啊?”
我的火立刻熄滅了。真是昏了頭了。我懊惱的嘴硬說:“他是我老師,我,我怎麼不能關心他的秘密?”
應美人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嗯——,然後說:“別裝了,那天我就看出來了。你喜歡他——是不是?”
我石化了。真的有那麼明顯嗎?我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怎麼,怎麼看出來的?”
他說:“我不是看出來的。”停頓之後,說:“我這不是問出來的嗎?”
你絕!我簡直想吐血。但還是小心翼翼的祈求:“你,能不告訴他嗎?”下意識的,不想他知道。
應雄想了一下說:“可以。但是以後關於熊小雯你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沉默了一下問:“你是真心的嗎?”
他說:“她是這麼多女人中我唯一想要認真對待的人。”
那熊小雯應該是幸福的吧,我點頭說:“好。”然後想想,熊小雯她其實還不算是個女人吧
作者有話要說:是在很用心得更文寫文呢。累的都沒話說了,祝大家看文愉快
☆、part18
用了兩天時間將那天看到的內容儘可能的畫下來,但是中途煩躁的幾次都想擱筆,這種記憶式作畫一直不適合我,想象力更是缺缺。初時我以為自己或多或少會是一個好幫手,但現在我開始覺得我或許要成為宋明軒的累贅。
隔天依然是下午去採景,但這次不同的是有一輛車,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十分騷包十分拉風的那種。我看著眼前的保時捷足足愣了幾秒,一是因為我居然有幸讓保時捷來給自己當座駕,在大片裡看的流口水的時候絕沒想過今生居然有此榮幸。二是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其實宋明軒這樣看上去刻板深沉的人會有的品位。我覺著就算他非保時捷這種拉風的車型不可,但好歹會選銀灰或者寶藍。
這個車完全顛覆了宋明軒在我心裡的某觀,看他的眼神就不免帶了些親切,悶騷看悶騷自然不同悶騷看仙人那麼有距離感。他看著我一臉逮到了的表情說:“這個車是應雄的。” 我頓時心明澄澈,沒被顛覆的感覺果真這麼好。
他把車一直開到五環以外的換成公路,車速很慢的在環城大道上行駛,這個點五環以外車不算多,可以優哉遊哉的看兩旁建築和風景。我這才明白為什麼要開車來,是要採城市的全景。可是城市那麼大,就算要畫的畫有五米多,又畫的完嗎?我對這次陳老頭這個想法越來越頭疼了,可是悲催的我們竟然答應了。
車子一環一環的靠近市中心,他的車開的很穩,我看著後視鏡裡的景物一點一點的後退,心也不知不覺的飛走了。從高中開始就在外地上學,坐車走神這件事情練得比老僧入禪還快。
大多是回憶小時候支離破碎的心情,越小的心,感情就越飽滿。奶奶的淡漠,父親的忙碌,二叔的二嬸的無視,我捧著一顆熱燙的心渴望被關懷,但人來人往,帶起的空氣冷淡的可以灼傷所有期待。直到拿到媽媽的日記,絕望藏在心底,但每次一個人默默的靠著車窗,都忍不住哭泣。再後來上了大學,終於出現一個不同的人,卻又匆匆的消失不見,此後所有的靜默裡回憶想象無限惆悵。
記憶裡唯一開心的一次就是大一那年冬天,他還沒走,我剛剛決定喜歡。我一個人坐在回家的車上,滿車的陌生人卻第一次覺得世界不再陌生。那時候偷偷的偷看他半年,年少的心被愛慕的滋味漲的無處可逃,我想,來年春暖花開我就向他表白吧。外面天氣很冷,車窗裡一片迷霧,我歡喜的捏著食指在車窗上畫出他的五官,一個人傻傻的笑。
十一月初的A市雖未下雪,但是已然很冷了。車裡有淡淡的暖風,空氣遇上車窗形成了霧氣。我看見上好質感的玻璃上一個清俊的五官,自己的食指還停留在最後的髮梢,車廂裡似乎還回蕩著自己剛剛那種小聲的傻笑。我頓時覺得人生果真就是一出洗具。
我的手指僵在那裡複雜的想要不要一巴掌掃下去毀掉算了,但是他應該早就注意到了。果然聽見他說:“這個就是你畫的那個系列的人物?”聲音裡透著些許輕快。
我靜了兩秒才想起來他說的是在畫室陳老頭問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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