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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停頓了幾秒,又繼續開啟多媒體,放好課件。目光掃了一圈,才說:“今天似乎來了一位新人。我說過”
他還沒有說完,程博就站起來:“宋老師,我準備好了。”聲音不疾不徐,從容有度,一點都沒有臉正紅著的樣子。
他點點頭。程博走上講臺,利落的交上一份精心準備的論文,論文的封面上赫然寫著:“論我為何喜歡經濟學”然後用了十分鐘左右稍加陳述和分析,中間還穿插了一個經濟學的冷笑話,惹的下面學生笑倒一片。
我覺得程博除了長相比較嫩之外,或許也是個老練的才子。這麼一道堪比大白話的命題,居然被他另闢蹊徑講的津津有味。
他講完之後,禮貌的問:“宋老師,我以後可以來上課嗎?”說話中又瞟了我一眼,臉色微紅。
我坐的離講臺不算近,但是這一眼我卻看的清清楚楚。他這大概其實就是向宋明軒傳達一些曖昧資訊,希望老師能夠成人之美吧。大學不像高中那樣,老師對這些事情大都可以理解,也有些喜歡做月老的,但那大多是研究生和博士生導師。程博應該也很優秀。
所有人都一臉曖昧,我的臉也很紅,但只有我知道我被氣的!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那個才是我的心上人!沒有人知道我心裡其實有多尷尬。
程博是按規矩來的,一切做的很好,宋明軒自然也沒有不同意的道理。他點頭說:“可以。”程博正要走下講臺的時候,他突然又說:“你是應老師那個課題組的吧?”
程博點點頭:“是的。”然後宋明軒說:“我記得應老師走的時候說留了任務給你們,時間就安排在週六上午,你怎麼有時間來上我的課?”
程博愣了一下,說:“不,不會吧。我沒有接到通知啊。”
宋明軒若有所思了一會:“你去辦公室看看吧,我應該沒有記錯。”
程博急急的說:“那我先下去看看。”話音一落就走了出去。
然後宋明軒也拿著電話走了出去,不一會,宋明軒回來說:“繼續上課。”但是程博卻再也沒回來。他發了個簡訊給我說:“應老師臨時改了時間,我不知道,現在我要和其它人一起做課題,不能回去上課了,對不起。”我沒有回。
我鬆了一口氣,直接將那袋零食扔到桌底。但是下課以後,我還是要哀怨的拎回宿舍。我把零食往熊小雯桌上一扔,丫的最好永遠別回來,我留著罪證等你自投羅網!
我對著一袋零食發怨的時候,接到了同在某X市的應美人的電話。
他說:“小於久,我們交換一個秘密怎麼樣?你告訴我一個熊小雯的秘密我告訴你一個宋老師的秘密怎麼樣?”
假如今天之前的話,我肯定打死也不會出賣朋友,但是現在,哼哼——
我猶豫了一秒鐘,果斷說:“好。”
那邊靜默一下,說:“你都不再猶豫一下,走之前你不還告訴她‘出去要開兩間房,夜裡門要鎖好,不要喝酒,他給的東西不要喝,吃東西要謹慎’麼?怎麼這麼快就變節了?”
我咬牙切齒的說:“她今個得罪我了!”
那邊悶笑說:“得罪的真是時候!”他剛下車就接到宋明軒的電話讓他改課題組的時間,把所有人全部叫去,並且特意強調一個不漏。然後不一會又接到程博的電話問他是不是改了時間。稍稍一問大概就能得出整件事情。宋明軒怕是對於久不一般。那天於久也就是盯著他多看了兩眼,立馬被噎,他就覺得有貓膩。今天一事看來,果然。
我覺得他廢話太多,直接問:“你還換不換?”
那邊立馬說:“當然,你告訴我熊小雯的弱點。我告訴你一件宋明軒為數不多的人才知道的一個秘密。”
他這樣一說,我立馬想起讓宋明軒唯一一位對待特別的女生,蔣馨。心裡立馬不是滋味完全忘了其實宋明軒說過他和應雄不熟來著。
我想了想熊小雯的弱點,然後告訴他:“熊小雯獵奇心極重,且激將法的承受力極弱。”
那邊沉吟一下說:“謝了。其實宋明軒有個外號。”
我啊了一聲,問:“什麼外號。”
他說:“教主。”
我又啊了一聲,問:“為什麼?”
那邊憋笑道:“日月教教主——任我行。我行我素。”叫你一大早命令我改時間。
我繼續長長的一聲:“啊——”然後:“這算是秘密?而且是為、數、不、多?!”
那邊哈哈一笑,極度欠扁的說:“怎麼不算是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