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安·西雷克兒。
原來是它做的怪,幸好是個小孩看見的。不然自己不是早就被人給抓住了。少年一把把那個牌子扯了下來。
“小弟弟,不要到處亂說哦。就當什麼都沒看見好嗎?”
“大哥哥你能帶我離開這裡嗎?我媽媽本來是要來接我的,就從那座橋上。”
順著小孩指的方向,少年看到了半截紅色露出水面的金門大橋。
一切都已經毀了。
怎麼走呢?橋都已經被毀了還怎麼離開這個人間地獄啊?身邊還帶著這麼一個拖油瓶。
灼熱的火焰,黑色的煙霧,讓少年幾乎窒息了過去。以前的那種幾乎透明的乾淨空氣,現在想來簡直是一種奢侈。
汗,不停的流汗,他要逃離這一切。
掙扎,不停的掙扎,只是再掙扎都是一個無休止的噩夢。
我驚呼了一聲,睜開眼卻看到浩憂愁的眼神。
“浩,你猜我夢見了什麼?”我笑嘻嘻得問浩,蒼白的臉上卻是豆大的汗珠。
一碗黑色的冒著古怪味道的藥汁被浩遞了上來。
“我夢見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差點都死掉呢。”我故意忽略著浩僵硬的神情。真是搞不明白這個小鬼,難道那段記憶就真的那麼糟糕嗎?或者被一個比自己大了5、6歲的人收養是件很難堪的事情嗎?雖然名義上並不是收養。
那碗藥又被浩遞的更近。
“但那個時候我們還是過來了啊。真是令人懷念啊,自由聯盟最初的萌芽也就是在那次暴亂之後形成的啊。”我自顧自說著。
而那碗藥也被浩遞到了我嘴唇前。
這算什麼?騙小孩子吃飯?
“浩,你知道我最討厭醫生和吃藥的。”我看著浩,神情卻無賴到了極點。討厭吃藥,就連自己也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臭毛病。再大的苦都能忍受的我,卻在看到醫生或者藥品的時候像小孩子一樣的發脾氣。大概真的是所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吧。這也是為什麼只有浩敢來讓我吃藥
“我只知道醫生說的你再不吃藥就真的差不多了。“浩一字一頓的說著。
我皺著眉看著浩,又看看那碗藥,額頭上的汗珠流到了自己的嘴唇邊——苦苦澀澀的。
看了眼神堅決的浩一眼,好了,好了,只是一碗藥而已。
我一把拿過藥,咕咚咕咚朝自己嘴巴里灌。
在吞完藥後,卻幾乎讓自己惡性的要死。像是要發洩自己心頭的噁心一樣,我將空碗恨恨摔在床頭的桌子上。
而浩則眉開眼笑的望著那個空碗。這個傻孩子大概真的以為一碗藥就能挽救一個人了吧?
隨著浩幾天來堅持不懈得給我灌藥。我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只是一個人躺在營帳裡除了偶爾和浩還有微商量商量戰局以外,就只能是胡思亂想了。恍惚間總是會想到在舊金山的事情。什麼時候自己居然這麼老了。居然需要回憶來打發時間了。我蒼白得望著從營帳縫隙間洩露下來的光線苦笑著。
“安?”
聽到浩擔憂的聲音,我轉過了頭望著站在床頭邊的浩。
“怎麼了,浩?”望著這樣的小傢伙,我還能怎麼樣呢?只是淡淡得不著痕跡地抹去那個苦笑。
“還在擔心我的身體嗎?”寵溺地望著這個長不大的孩子“我現在早就可以下床了。”
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幾天不下床腳落地居然有一種浮軟的感覺。
浩一把摻住了我的身形:“安,我總覺得你好象已經不在這裡了。”
我心頭一驚,沒想到這麼隱蔽的念頭卻也被浩察覺了。是的,這些日子裡我唯一一個一直沒有消除的念頭就是離開,不是做為自由聯盟的安,也不是作為沙克寵物的安,而是真正的自己離開。去想清楚一些對於自己來說還是很困擾的事情比如——沙克。有的痛楚可以有消失的一天,而有的卻不會。
“聯盟沒有我不是仍然存在嗎,浩?”一隻手抓緊浩,輕輕的把話題轉了過去。
“可是,可是你不在了我們就什麼也決定不了了啊。”浩急得滿臉通紅。
“那只是心理上的依戀罷了,誰都需要斷乳不是嗎?可是又有哪個是因為斷乳而死的呢?”
誰又能比得上我的巧舌如簧呢,浩被我說得啞口無言,手卻抓得我更緊。
“好了,好了,現在我還沒決定要走呢。”我望著浩微笑著,靠著浩走向營帳外面。
浩的神色一下子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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