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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客棧。
敏兒覺得好奇怪,小姐怎麼突然又哭又笑。
發生什麼事了嗎?
莫非
莫非又是那個陸重陽?!
唉,只能是他啊
真是
冤家啊
縱我不往君不來?
敏兒發現涵玉一直心神不寧。
以前不太愛上前場的涵玉現在每天都在找藉口杵在賣場,偶爾回到後廳,也是迅速衝進房間,對著鏡子猛一個整理。
敏兒心頭暗笑,自己果然是猜對了,小姐肯定是和陸重陽偷偷接上頭了,不過,嘿嘿,好象還是老樣子,思公子兮徒離憂吶人家可不一定來哦,敏兒搖著頭忙自己的去了。
一連數日沒見人影,涵玉也有些沉不住氣了。咬牙堅持到第五日,直到夕陽的落輝將最後的買家送走。涵玉在心底將李箏罵了上千遍(她哪捨得罵陸重陽),本來就對他沒什麼好感,這下更厭惡了。傳個口信都傳不來人,真不知道陸重陽養這樣的白痴幹什麼。
收拾完物品,涵玉悶悶的回了房間。還沒坐穩身子,就被李善長吆喝著於公公、王公公一干人連拉帶拽的擁出了客棧,眾人言語興奮,“李公公這輩子過的第一個生日,姑娘你一定要捧場啊!”
頭腦發矇的涵玉,被推到了客棧隔壁的酒樓。李善長如今手裡有了銀子,包了整個二層,今非昔比了,話語也高昂了開來,“咱們這些做奴才的,這輩子沒幾次這樣放肆的機會啊,今兒也噹噹大爺,我請客!大家盡情玩!”
不一會兒,珍饈美味,好酒歌姬全弄上來了。
涵玉心裡煩悶,臉上還不得不應付著笑容,心想自己和一群太監一起看歌姬陪酒,真是唉,這歌姬長的也忒不匝地,也是啊,好的能來這樣的地方賣唱?正想著,歌姬操琴唱了起來:
涉江採芙蓉,蘭澤多芳草。採之慾遺誰?所思在遠道。
還顧望舊鄉,長路漫浩浩。同心而離居,憂傷以終老!
媽呀,什麼唱腔,膩的讓人渾身起雞皮涵玉心裡咒罵,這簡直就是在糟蹋神經,看四周太監們還聽的津津有味,她低嘆一聲,剛想起身出去透透氣,卻聽琴絃一轉,哀婉憂傷的曲子飄了出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心頭似被柳枝輕彈了一下,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對啊,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他不來,我可以去嘛!說不定他有事走不開吶!
心頭又有了目標,涵玉馬上又精神了起來!她一掃之前頹廢之態,在心裡回憶著陸重陽新的玉石店鋪地址,雙眼炯炯有神的問向相臨的於公公,“公公知道同心街在哪裡嗎?”
走在金寶街上,涵玉臭美的覺得老天在隱隱的幫助自己。如果沒有隴北地震,旭王府怎麼會叫勁的出頭表現,如果沒有旭王府叫勁的出頭表現,太子怎麼會捨得把集萃閣全部捐掉,如果太子沒有把集萃閣全部捐掉,她董涵玉怎麼會出宮賣寶,如果她不出宮賣寶,怎麼會住到這金寶街上,如果她不住到金寶街上,怎麼會只和陸重陽在同心街開的新店鋪只有一街之隔。這麼近啊,哈哈哈涵玉在心裡放聲大笑,東宮的寶物怎麼也得個一兩個月才能賣玩,這些太監又和自己好的共同銷髒,這段時間,她自由著呢!
沒有男裝可換(她實在不想穿太監服了,那身打扮更惹眼),涵玉只好戴了一頂帽子,用白紗將自己從頭到腰罩了個全。還沒走出金寶街,迎面走來一怪人,長的雪白,穿的漆黑,金黃的頭髮,湛藍的眼珠,胸口還掛一大十字。涵玉嚇的趕緊往四周閃閃,心想怎麼天還沒黑妖怪就出來了,卻見路上其他人都見怪不怪,心下才稍稍平靜了些。卻不想那怪人走著走著突然停住,擋到涵玉的面前,露出雪白的牙齒,拿著奇怪的腔調說著,“看哪;主帶著他的千萬聖者降臨”涵玉嚇的跳了起來,手指著他,“哎——”想說,你離我遠點,卻怎麼也張不動嘴皮。那怪人一楞,接著很嚴肅的說,“愛?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誇,不張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
涵玉終於忍不住了,尖叫著跑了開來。
一口氣跑到同心街,見那人沒跟上來,涵玉才慢慢停了下來。真是京城大啊,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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