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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還是薛景書有錯在先。
權志龍的神情由焦急慢慢向平靜轉變,他注視著薛景書,聽她繼續說下去:“現在問題不只在你身上,也在我身上,有可能是你沒有能理解我的某些行為,有可能是我需要改變,我這樣一個頑固的傢伙,你不能指望我會自己變成你希望的樣子,志龍,要麼理解我,要麼改變我,不然即使我能等待,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想改變你,景書姐”,聽完薛景書的話以後,權志龍思考了一會兒,忽然笑了,“這看上去很難的樣子,但我想試一試,我都被你改變了,不改變一下你好像有點划不來啊,記得我在歌裡面對你說的話嗎,景書姐?”
“嗯,‘熾烈的擁抱到溫暖的牽手’,那算是改變,不過我覺得更像是特例。”權志龍現在這個樣子,薛景書不知道為什麼很想笑。
“你沒發現嗎?《why》是我獨立作曲的,我現在登記版權的作品也有七八十了,獨立作曲的在這之前只有一首”,權志龍笑意更盛,竟依稀有了些以前和薛景書互相耍寶時的樣子,“你說我是不是被你傳染了,竟然也想著自己把事情辦成,靈感中斷了也沒找teddy哥他們幫忙”。
要是沒有我的話,你也寫不出《do you love me》的歌詞呢,薛景書敢保證,她前世聽的那堆BigBang的歌曲裡絕對沒有一個叫這名的,加上《why》她這隻蝴蝶已經在權志龍的靈感之源上扇了兩次翅膀了。不過,權志龍為那位J小姐寫了那麼多首歌,輪到自己就只有兩首,為什麼想到這個的時候就感覺空氣裡泛著一股酸味呢?薛景書才不承認她是在嫉妒!
“你想找也可以,順便說一下你在寫歌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敗給你了”,權志龍投降,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權志龍”。
是想結束尷尬的意思嗎?薛景書也把手伸出:“你好,我是樸多拉米。”
下一秒,權志龍的笑容迅速收了起來,“手怎麼這麼涼”,他的手抽出來,然後換個角度將薛景書的手握住,手心的溫度傳遞到薛景書冰冷的手指上。
這並不意味著複合,只是暫時達成了一些共識,薛景書與權志龍做出的承諾,只是今後不再刻意地迴避彼此,嘗試像普通朋友一樣相處,兩人之間存在的問題實際上一個也沒有解決,因此在這充滿了溫情甚至還有些粉紅色彩的氣氛裡,薛景書還是咬咬牙很煞風景地宣告:期望不要太高。
畢竟兩個人現在已經分手,對於彼此都沒有責任要承擔,娛樂圈是什麼地方是人都知道,薛景書和權志龍的受歡迎程度都不低,往後會發生什麼,誰都說不清楚。
後面的日子裡薛景書與權志龍恢復了聯絡,但彼此都刻意保持著一定距離,相處時彷彿普通朋友一般。權志龍2010年的事業重心放在日本,薛景書也有著自己的規劃,貿然地搞得太親密,當初分開時的用心良苦又是為了什麼呢?
不過也許是薛景書與權志龍的感情註定要一波三折,在兩個人剛剛適應以朋友的方式相處的時候,薛景書就接到了一個令她無法冷靜的訊息:
“什麼,我上《我們結婚了》?”
“這是公司的決定,薛景書,你有什麼意見嗎?”負責通知薛景書這件事的是蔡金勇,看到他那張不含善意的臉,薛景書身上某些地方還是忍不住隱隱作痛。
這當然是公司的決定,金志勇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自己接下一個假想結婚節目的固定。“我不理解這件事。”而且不理解的地方還不少,在《我們結婚了》中當固定不僅會帶來緋聞,還有自降身價的成分,薛景書怎麼也想不到公司的用意何在。
蔡金勇一點也不想對薛景書解釋,可為了公司的用意不至於落空,他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因為你需要一個真人秀節目來完善你的形象。”
薛景書的知名度很高,但曝光的次數稱不上多,她很少上綜藝,為歌曲而宣傳的事業只做過一次,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要見到她的最普遍方式反而是看影視作品,電視劇、電影之類的。辱韓事件中薛景書的謀劃使她成功塑造了一個真性情、講義氣又招人同情的天才形象,可是現在她的形象還是單薄了一點,隨時有跑偏的可能,薛景書也想過辦法,可是,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們結婚了》?
“真人秀節目我沒有意見,但公司不擔心緋聞嗎?”
“沒必要,你是粉絲團體以女性為主的女偶像,緋聞的影響本來相對就要小一些,更何況你還是演員。”演員對緋聞的“抵抗力”要比歌手強,像韓佳人這樣的女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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