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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裡?”薛景書也顧不上自己的話很像肥皂劇臺詞了。
“我聽敏智說彩琳和dara姐要到這裡,就在想你會不會過來”權志龍說到後面也覺得不可思議,這算是心靈感應嗎?
權志龍本來就是偶像歌手中“深居簡出”的那一類,薛景書也差不多蟄伏了一個月,因此這次竟是分手以後兩人之間的第一次見面。當初說是分手以後還有朋友可做,但實際上面對權志龍,薛景書的舌頭就像打結了一樣。
“我發過去的歌你聽了嗎?”權志龍有點躊躇,但沒到薛景書那個程度。
薛景書先把車停好,然後點頭:“聽了,那首歌是你想說的話嗎?”
“是”,權志龍乾脆地承認,“景書姐,我可以知道你的想法嗎?”
“我的想法沒什麼變化,當時因為怯懦而畏縮,現在的我依舊沒有多少勇氣”,薛景書視線下移,避開了權志龍的目光,“志龍,你自己想通了嗎?”
“沒有,這需要時間,不過我不相信景書姐你是會在原地等我回來的人。”權志龍說。
薛景書苦笑:“好像是這樣。”
“所以先聽我說,好嗎?”權志龍說,他的語氣聽上去有些急切,“景書姐,我先前談過幾次戀愛,當時我都是認真的,而分開以後,也都能放得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不一樣,我我是還沒有想明白之前的事情,可是我擔心等自己的問題解決了,我也抓不住你了”。
權志龍知道他的要求很任性,更有些不講道理,分手以後請求薛景書等待自己,對薛景書來說實在太勉強,可是直覺告訴他,如果就這麼錯過了薛景書的話,將來他一定會後悔。這種感覺他之前從未有過,因此權志龍也有一點恐慌,明明還有畏懼又迫切地想留住一個人,這算什麼事?
薛景書猶豫了,如果權志龍說“我還是愛你的”之類的話,她一定會選擇拒絕,TMD當初被晾了那麼長時間,分手時也沒見你反對,這時候又說肉麻的話幹什麼。偏偏權志龍說了實情,而她對權志龍,也確實不是那麼容易放下的。
她當然想過回到以前,只是那時希望太過渺茫,才不得不選擇了放棄。當初決心下得很艱難,薛景書陷入動搖和掙扎也是很輕易的事。她不禁又想起權志龍在《why》裡重複了很多遍的一句歌詞:
“曾經喜歡過的女孩後來都漸漸放下了,為什麼你是不同的?”有點“渣男”的感覺,但確實給薛景書帶來了很大觸動。
“景書姐,你可以回去以後再做決定”,分手時薛景書提出來的,她展現出的猶豫就足以令權志龍從心底湧出一股喜悅,相比逼迫薛景書立即給予自己一個答覆,權志龍更想把他想對薛景書說的話全部說出來,“我對你還有感情,而且不淺,景書姐對我也不是真的放下了吧,你說你擔心我們將來連朋友也做不成,可是如果我們最後只能做朋友,景書姐,你不會遺憾嗎?”
“我知道甜言蜜語什麼的對你沒什麼用,可是有些話我真的想說,景書姐,你給我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那樣的感覺我不想失去,也確定只有你能給我。現在的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什麼,我只是希望我們接下來不要再為了避免尷尬刻意迴避對方,給彼此一個機會來看清一些事情。”
這個時候,好聽與否暫且不論,越坦誠的話語起到的效果越好。權志龍對薛景書剖析了自己的心理,包括一些不太光彩的地方,薛景書感受到權志龍的真心實意,越發躊躇起來。
“志龍,你所說的那種感覺,是作為知己的我帶給你的,還是作為戀人的我帶給你的?”
“我不知道,可是——關係密切的知己,不是戀人的一種嗎?”
“噢,是的啊”,薛景書點點頭,她握著車把的手更加地用力,指關節處泛出白色的印記,過去她與權志龍發的一條條簡訊,在錄音室裡為了歌曲吵得天翻地覆,工作完了又變著法地互相賠罪製造浪漫,種種回憶不斷地往上湧,在她自我感覺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的時候仍能輕易地讓她陷入掙扎之中,這就是權志龍。直到她在寒風中站到手都快沒有知覺了,薛景書才再度開口,“志龍,你說得對,我,不會站在原地一直等你”。
還未待權志龍說話,薛景書漸漸陷入了回憶裡:“志龍,有一件事我現在很後悔,就是當初不應該那麼早就與你交往,我們是可以先成為親故的,那樣你對我的瞭解,應該會與現在有所不同吧。”權志龍的舉動一度曾讓她很失落,但薛景書沒有把責任都推到權志龍身上,兩人分開的根本原因是觀念上的衝突,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