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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輪椅上的金明敏大口喘著氣,放在扶手上的雙手手背青筋暴起,被後輩的表演壓迫到忘詞,這說出去太丟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殺青
由表現派轉到體驗派,這個過程帶來的效果令樸振彪都心動不已。不過他也明白,這種情況很難複製。薛景書本身就是一名出色的演員,又有客觀條件助力,不然完成這個過程的可能性極為渺茫,沒準還能把自己搭進去。
如果薛景書知道樸振彪的想法,絕對會舉雙手贊成,她可不相信還會有誰像權志龍一樣幫助自己入戲。沒錯,那番對話實際上是權志龍按薛景書的要求,把自己代入了戲中宗宇情緒崩潰時的狀態。
言歸正傳,樸振彪一心在糾結表演方式中途轉換的可行性的問題,結果就忽視了一件事——薛景書提升得太快了。
提升得太快對薛景書而言當然不是壞事,對其他演員而言則不然。肆意散發的演技帶來了強大的壓迫力,搞得與薛景書對戲的演員都會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智秀與配角們的交集並不多,飾演宗宇的金明敏本身又是一個強悍的,以至於問題一時沒有被發現。
而現在,樸振彪終於發現了。
“cut。”金明敏的發揮已算高水準,卻仍在氣勢上被薛景書壓了一頭,樸振彪無法要求更多,只得結束了這段拍攝。
剛剛結束一段歇斯底里的表演,金明敏一時無力從地面上起來,樸振彪吩咐了攝影師幾句,然後自己走到金明敏身邊,被“宗宇”趕出門的“智秀”薛景書也從門外走進,與樸振彪一起把金明敏扶了起來。
“你們沒事吧。”剛才的戲中角j□j感極為複雜和強烈,樸振彪發現自己的兩名演員似乎都沒有從中走出來。
“沒有。”薛景書的情況看上去要比金明敏好很多。
相比薛景書還算正常的狀態,金明敏顯得狼狽不已,直到樸振彪和薛景書把他扶到輪椅上坐下,他才從剛才的情境中走出來。樸振彪看到金明敏的目光渙散了大概五分鐘,終於開始慢慢地找回焦距。
“我沒事,就是有點脫力”,金明敏終於開口說話,聲音卻還是顫抖著的,“景書,你真是越來越強了”。
見金明敏沒有事情,樸振彪終於放下心,轉而看著薛景書,語氣複雜:“我也不怕你驕傲,現在二十代演員中,演技有可能與你比較一下的”樸振彪搖了搖頭,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導演,這次是由其他因素。”薛景書連忙解釋,樸振彪這話要傳出去,她豈不成了眾矢之的?
“我知道,不過你在這個過程中積累的經驗,依然是很有幫助的”,樸振彪不知是否理解了薛景書的擔心,“當然,現在你的問題也有一個”。
要是薛景書的表演還是這麼有壓迫力,以後恐怕只能和一些扛得住的老傢伙搭戲了。
“喂,景書,快鬆開。”孫佳仁本來是想打聽一下薛景書在表演上到底還存在什麼問題,絕對只是出於好奇,誰都知道,突破床戲時遭遇的瓶頸之後,薛景書的表演連樸振彪都挑不出多少錯來。
結果剛準備開口,孫佳仁就被興奮的薛景書“上下其手”了一番。
“景書,怎麼了?”因為演戲搞出精神問題的不是沒有,孫佳仁第一時間就往哪個方向想了,誰讓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薛景書有與“智秀”不符的感情了呢?
“高興。”發洩完自己的興奮以後薛景書逐漸平靜下來,只是嘴角的笑意依然掩藏不住。
“導演對你說了什麼?高興成這個樣子。”剛才薛景書差點沒把孫佳仁給勒斷氣。
“說我進步了,問題就是速度有點快,導致表演時無法收放自如。”一個“進步”足以使薛景書跳出她本來因入戲而產生的心理狀態,前世的演員生涯已經使她在演技上達到了相當的高度,今生要想有所超越難度一點也不小,如今終於贏來了新的人生中的第一次演技上的突破,所帶來的巨大興奮是不言而喻的。
孫佳仁也笑了:“這就是你的問題?我也想有。”薛景書的話要是讓其他演員聽到,羨慕嫉妒恨是免不了的,不過孫佳仁對在影視界發展沒什麼想法,此刻倒是單純地為薛景書高興。
“過幾天電影就殺青了,你有什麼打算嗎?”孫佳仁這麼一說,薛景書不禁覺得時間過得真是挺快的,一晃電影都要殺青了。
“先休息幾天,然後是創作的事,再然後是接戲、唱歌還是上綜藝,就要看公司安排了”,薛景書說,“佳仁,你呢?”
“為迴歸做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