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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開始懷疑,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拉過來看心理醫生的。”不能不說,權志龍同學,你終於真相了。
“沒錯,今天見到你以後感覺非常不對,就忍不住把你拐過來了。”薛景書乾脆地承認道,直視權志龍,心裡卻忐忑不已。
她想把自己性格中被隱藏的一些東西展現給權志龍看,至於權志龍會不會接受,她也不敢保證。
“你能看出來?”權志龍有點不相信,他更願認為自己檢查出抑鬱症只是一個巧合,不然的話,薛景書的觀察力也太強了些,畢竟之前連他自己都只當心情不好。
“有段時間沒與你見面了,你的變化就顯得很明顯。”薛景書沉聲道。
權志龍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知道薛景書與自己在音樂上堪稱知己,也知道相比自己,薛景書更敏銳、更有心機甚至更狠毒,可當薛景書承認她的欺瞞的時候,即使知道薛景書也有苦衷,畢竟她如果直說自己不見得願意過來,權志龍還是為自己最初的毫無覺察有些後怕的感覺。
“回去以後我估計就要開始治病了,現在你那邊時間還是很緊張嗎?”話出口以後權志龍才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薛景書在身邊的。
得到這樣的回應,薛景書也有些感動,但她沒有辦法給出權志龍期望的回答:“對不起,志龍,這兩天我會盡力爭取一下,可在電影拍攝完成之前,我沒辦法抽出太多時間來。”
“不過我已經得到了代表的允許,電影拍完以後,我就會駐紮在YG的錄音室,與你一起製作專輯。”薛景書又補充道,她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與認真,看上去就像在宣誓一樣。
適才看到薛景書為自己慌張的樣子時產生的暖意,此時又開始在權志龍的心中湧動。在這件事中,無論如何,薛景書自始至終都不是在為自己謀求什麼,如果他耿耿於懷,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又一次抱住薛景書,權志龍的臉頰接觸到薛景書為了拍電影而簡短的頭髮,用力地蹭了蹭,悶聲道:“那我等著。”
“好。”薛景書只覺得一種全新的複雜情感開始萌動,許久以後,才吐出了一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大年初一發這樣的情節,我也不想這樣的
☆、相互利用or相互扶助
回到《我的愛在我身邊》劇組之後,薛景書將大部分休息時間都用在了與權志龍的交流上。抑鬱症這種疾病她此前有所瞭解,如今權志龍的狀態令她擔心不已。每次想到權志龍患上了這種對神經有損害、死亡率不低、而且容易復發的病,薛景書的身體裡就會湧出一股濃濃的寒意。
就算醫生的診斷是“輕度”,薛景書心裡也是有懷疑的,連自己透過電話都能察覺到端倪,會是“輕度”嗎?她不想讓自己往那個方向想,卻又每每控制不住自己。
“什麼?今天床戲終於透過了?那天我們雖然見面了,可是連‘吻戲’都沒有發生,你是怎麼找到感覺的?”
讀到這條簡訊,薛景書彷彿可以看見權志龍挑著眉毛的傲嬌樣子,與薛景書不同,權志龍坦露了自己的很多情緒,鬱悶,不安,惆悵,還有自我鼓勵,有負面的,也有正面的。
看到現在的權志龍,薛景書不由想起了當年剛剛踏入社會的自己,數年的磨礪使自己收斂了鋒芒,變得沉穩、溫和而有心計,至於權志龍會變成什麼樣子,她卻也說不準。出道以來權志龍經歷過的風波薛景書也是知道的,可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從此以後如同當年給過自己的兩名好友一樣,在權志龍需要的時候出現。
“我現在有猜測到原因,不過還是等確定以後再告訴你吧。”薛景書嘆口氣,發出簡訊。
“那就算了,我有了新的靈感,歌詞已經完成一半了,等著你來編曲哦。”權志龍故意在句末用了一個語氣詞,聯想到他現在正在治療抑鬱症,這種做法卻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不過可以看出來,他對音樂的熱愛,倒是一點也沒有變。
那時薛景書的堅持,更多是源於她自己不甘認輸的好勝心,而權志龍並沒有想過向別人或自己證明什麼,只是不會放棄自己的追求而已,相比之下,薛景書倒覺得權志龍比當年的自己強一些。
事情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勝利向楊賢石打報告消去了自己的兩盞紅燈,薛景書在勝利打完電話之後,又用擔憂+恐慌+難過的語氣向楊賢石說明了權志龍的病情,楊賢石一聽這事也有點慌神,回去不但沒處罰四人,反而給BigBang放了長假,無論從個人感情還是公司利益的角度上講,都不能讓BigB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