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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比任何人更明白羞恥兩字怎麼寫,可您卻昧著良心縱容自己的女兒和有婦之夫勾搭多年,而未加阻止,這隻能說您是一個失敗的長者,以及失敗的母親。鼓勵女兒成為第三者,就是一個有力的事實證明。
“所以,請您別用一種語重心長的長者的語氣來勸說我,來表現你對我和我先生這段婚姻的看法,我們的婚姻輪不到外人來說三道四,指手劃腳,尤其是你,這隻會凸顯您的虛偽和做作而我,生來就不喜歡和虛偽的人打交道。這會讓我覺得噁心,想吐。抱歉,失陪!”
一頓轉身後,又回頭:“佟庭烽,麻煩你來一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至始至終,她保持著一種淡漠的語氣,眼神不曾正視,扔下一段刺人心骨的挖苦和鄙視後,她優雅轉身離開。
身後,佟蕾瞪大了眼,瞅了瞅被她損的老臉通紅的惠姨,以及臉色一片慘白委屈的安娜,歎為觀止,在她的認知當中,周惠可是一隻母老虎啊,今天居然被堵的啞口無言。哎媽呀,她嫂子的嘴,怎麼這麼毒?
陳祟出在微微一笑:想在這位身上佔便宜,難,也不想像人家是什麼身份——作為特別行動組的組長,若沒有一點口才,那還怎麼當這組長?
韓璐也驚訝的了一下,這張嘴,怎麼這麼的厲害,一分情面都沒有留,她就不怕佟庭烽跳出來和她叫板,掃她顏面嗎?
也許最令她驚訝的是,那個男人一直在旁觀,任由他未來的岳母被一個後輩訓了一個滿面無光。
她追了過去。
房裡,好一陣尷尬,周惠看向從頭到尾沒有說過半句的佟庭烽,覺得憋氣啊——這孩子怎麼眼睜睜在邊上瞅著,沒給說半句話。他到底是站哪邊的。
她想質問佟庭烽,邊上安德制止了妻子,搖了搖頭。
“看樣子,她並不想離!”
安娜瞅著佟庭烽,咬著牙,萬分委屈的說。
這一刻,她多希望他可以出聲斥一句,維護維護她母親,讓她感受到自己的份量,最好能衝上去打他一個耳光,竟敢如此對她母親無恥,可他就是沉默——這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呀?
“好好休息,我去瞅瞅!”
他邁開大步出了房,淡淡的眸底有隱笑——可惜他藏的深,沒有人看得到。
安家一家三口,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從視線裡走了開去,安娜氣的差點落淚,至於安德和周惠,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這天,後來,周惠尋了一個安靜的地兒,氣憤的質問安德:
“為什麼不讓我說他該表個態呀”
安德抽著煙皺眉
tang:“你傻啊,他的婚姻如何處置,我們沒有資格插手。謹之是怎麼一個人,你難道看不明白嗎?他的事,連他媽都管不了,何況是我們別聰明人盡做糊塗事”
“可他是我們女婿!”
“沒有正名,就不是!”
“所以,我們得儘快讓這個名份給正過來呀!”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懂不懂,你以為我看著別人將咱們女兒定位成第三者,我看著痛快嗎?可主動權並不在咱們手上。”
事實的確如此。
他們一直很被動。
周惠想想就來氣,氣的抱胸直轉,嘴裡難免抱怨:
“謹之也真是的,在這件事上,怎麼就這麼不幹不脆有時候,我真的有點懷疑,他根本就沒有娶我們家小安的意思。阿德啊,我告訴你,只要這件事沒個著落,我就沒個安心。佟謹之表面上對我們恭恭敬敬,可是,我總覺得不安這個人狠心來也是可怕的我實在有點怕他有朝一日反過來對付咱們啊要是他早早把小安娶了,我的心事也就落了三年前,他查過那事的,後來不了了之,我實在擔心,有朝一日,這事,會被抖出來”
“你就別瞎想了。那件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早已成迷案,任何人都別想查出來。”
安德扶了扶周惠的肩,以示安撫,其實心裡何償不在受著煎熬呢!
二
寧敏走上了頂樓,想吹吹風,冷靜準靜,剛剛她好像有點衝動,心頭居然冒出了一團怒火。全是那周惠給激的。沒臉沒皮,說話不知道托住下巴,也不怕風大閃了她的舌頭。
無恥之徒。
可問題是,她為什麼生氣?
向來被她引以為傲的定力呢?
都跑哪去了?
她怎麼會和這種人一般見識起來了?
剛剛,她應該微微一笑,對佟庭烽說:“行,咱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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