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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相救,幾個吻,只是意外插曲,她的生活本應該和佟家無家,遲早得從佟家的舞臺上悄然退去。而後,她需要另尋舞臺,唱自己的獨角戲——嗯,她得找衡薇找回來,那天,她太沖動,都沒有問清楚情況就發了飆,完全失了理智,而忽視了她眼底的委屈。
不知為何,她嚐到了幾絲酸酸的滋味。
“都到了門口了,怎麼沒進去?”
佟蕾突然蹦了上來,將她推了進去。
佟庭烽就此轉過了頭,安娜梨花帶雨的模樣也展露了出來,那樣一個坐姿,很有夫妻腔啊
寧敏的唇角微微翹著,清冷的掃視了這一大家子:男人神情平靜,並沒有因為這麼一幕,而表露出心虛慌亂之色;安娜呢,咬了咬唇,並沒有放開因此放開他的腰,反而把人家抱的更緊了,似乎想要用這樣一個舉動來向她這個正妻來宣告這個男人的所有權;而坐在單人沙發上的安德和周惠夫妻則臉色變了變。
“韓小姐,在進別人的房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敲一下門!”
周惠皺著眉,一臉不歡迎的不快之色,一點也不覺她的女兒霸佔了別人丈夫,是一件傷風敗德的事,反而斥的理所應當。
“抱歉,我來找我先生,見門沒關,就進來了!謹之,你出來一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這女人沒一點道德觀念,那她自然不會客氣,一句話淡淡的,擲下來的份量卻是極重的,尤其是她在先生兩字上用了重音,令周惠和安娜都變了臉色。
周惠看到佟庭烽扶自己女兒坐好,站了起來,生怕他會跟了出去,馬上攔在前面接上了一句:
“韓小姐,既然今天也在這裡,那我們就把話攤開來說一說吧
“你和謹之的婚姻,早已明存實亡,這是眾所周知的。有道是
強扭的瓜不甜,強求是精神上的一種折磨,是一種病態心理。
“韓小婧,我家安安和謹之好了多年,痴情經年不曾變過,這也是公開的事兒,如今她剛動完心臟移植手術,起初狀況還好,只是現在起了排斥反應,誰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最終能不能得到控制。若是控制不了,只怕也就活不了多久了。
“我知道這種要求有點過份,但是,我是一個母親,更清楚你和謹之沒有感情,所以,我想請求你別為難謹之,早點離婚吧!成全他們,何償不是對自己的一種成全?”
天吶,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囂張無理、厚顏無恥的女人?
生了個女兒,做了別人婚姻的第三者,也不覺羞恥,在見到元配之後,居然琮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勸離,這人當自己是誰呀?
她的道德底線在哪?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反擊是必然的
下一章,寧敏吃醋怒他:我有男朋友,唯他不嫁
吃醋:我有男朋友,唯他不嫁
一
“安太太,恕我冒昧,您這是以什麼身份在勸我?是以我婆婆閨蜜的身份呢,還是我先生未來丈母孃的身份?”
寧敏淡淡的接上話,眼神帶著微笑,微笑裡盡是顯而易見的譏諷桎。
周惠沒想到她會這麼質問,而佟庭烽並沒有出來喝斥,這令她微覺狼狽,一頓之後,硬著頭皮接了一句潼:
“我的身份不重要。現在,我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以事論事。不幸的婚姻,就應該趁早結束,韓小姐還年輕,未來還能尋到自己的幸福。離,這是兩全齊美的事”
溫溫的語氣,透露出一種濃濃的勸誡之意,就像一個德高望眾的佛家法師在勸一個走入迷途的後生:
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阿彌佗佛。
可惜這位後生,並不是善茬,帶著一抹冷笑打斷了她的規勸:
“抱歉,安太太,離或是不離,這是我們佟家的家務事,我和我先生會自行決定,您實在不必多費唇舌做了這小人,這個做法,實在有點丟您作為一個長輩的臉。
“還有一件事,我得說明一下。如果我真想離,那絕對不是為了成人之美,這世上沒有一個元配會歡歡喜喜離婚,然後鼓勵小三風風光光上位的;如果我不想離,我先生就算願意淨身出戶,他也休想拿到離婚證書。外頭的人,如果想要跟著他,那就只能矮人三分。
“我知道你是看著我先生長大,是不折不扣的長輩,但,放在道德這個層面上,說真的,您實在沒這資格來勸我什麼?
“不管我的婚姻狀況是怎麼一種情況,身為一個現代女性的您,受過高等文化教育,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