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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特別推崇他們至高無上的愛情麼?”我將那扇子舞得虎虎生風,剎那濃煙四起,只盼儘快將這尊“瘟神”給驅走。
她捂住口鼻,媚眼兒一飛:“你吸你的陽元,不爭情不爭名,又是他小青梅的救命恩人,這點需求他們必不會拒絕的。”
沒想到金三娘還是儒家的忠實擁護者,竟已達到了天下大同、大道為公的聖人境界,就不知道清玄君家的小青梅是否是她的同道中人了。
我端起陶罐兒,慎重道:“三娘說的極是,只不過這還得是我這未來靠山有陽元可吸才成事,我先去給他補陽了。”
“你先喝一口。”金三娘責令道。
我嫌惡地瞟了眼漆黑的湯藥:“為什麼?”
她板著臉道:“我怕你給他下瀉粉。”
我:“”
袖裡的三角藥包慢慢地重新塞了回去,幸好,幸好
為了保守清玄是個活人的秘密,金三娘將他安置在了我的房中,樓裡想要窺視他美色的姑娘們紛紛被她以我“善妒”為名給擋了回去,害的我一路受了不少的白眼和絆腿。
金三娘待我確實不錯,給的屋子算是樓中上品的,屏畫錦闌的斷成了裡外三進,最後一進用的是胭脂色的天絲十六扇屏風與外隔了開。天絲輕而透,說是隔,屏風裡頭的景象影影綽綽瞧得七八分清楚。
思料清玄君這刻應該還處於深度睡眠中,我也就沒敲門大大咧咧地闖了進來,闖了兩進我陡地剎住了步子。
屏風上投映出一個淡淡的人影,可裡面卻傳來了兩道嬉言笑語。
“這位道爺好生清俊。”親喃媚語入骨即酥,伴著衣衫摩擦垂落的碎聲,格外讓人臉紅:“論服侍人的本事,這蘇採入樓不久哪能及得上我?”
“哦?”屏風上清玄君慵懶地倚在床頭,一隻手做著環繞的姿勢,似緊攬著對方的腰:“那說說你有什麼本事能勝得過她的?”
看不見的手撫過清玄君的肩頭,一片袍子從他身上剝了下來,飛掛在了屏風上。我瞅著眼熟,像是清玄君裡層的夾衣。
“道長試試不就知曉了嗎?”那輕噥呵語裡喘息漸深,清玄君的手也往下滑去,女子媚態橫生地喚道:“道爺”
清玄君愉快地低笑了聲,只聽得裡邊春聲如鶯、繾綣交融,而我早已臉紅地別開了頭。
“道爺,我唇上的脂蜜與蘇採的比起來哪個甜”那個甜字曖昧地泯滅在她唇邊,只聞得她喘息得更急促了。
鬼淵的畫面猛地跳出在眼前,我連忙扯了袖子大力地擦著嘴巴,擦了一遍後又噁心地再擦了一遍。低頭瞧見手裡的碗,恨恨地轉身大步而去,補什麼補啊,早磨損完了早為蒼生造福。
“打了人連句不是也不賠就罷了,連照顧都不會照顧嗎?”清玄君冷漠的聲音穿過屏風灌入耳中,軟玉溫香在懷難為他還有功夫捕捉到我的動靜來興師問罪。
我臉紅脖子粗回道:“你還是繼續吧,聽說這事半途不能斷,否則以後,以後會不舉”說完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呼吸沉重了兩分,“咣噹”屏風直挺挺地衝我倒下,我趕緊捂住眼正義凜然地叫嚷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羞啊?床事也要人圍觀!”
叫嚷後我偷偷張開條指縫,卻見他雖只穿著鬆垮的中衣,但床上並無那女鬼的芳蹤。我訕訕放下手,腳尖在地上蹭了蹭:“你們完事的挺快啊。”
他的臉刷得由白變黑了
“滾過來。”他面色不善地道。
我脖子一擰:“不會滾,你先滾給我看看。”堅貞不屈地姿態還沒擺好,腳踝處劍穗勒進了皮肉,我只得一瘸一拐地滾了過去
“收好了。”一個青瓷小瓶扔進了我懷裡。
拿起看了看瓶子突然跳了跳,裡面傳來哭求聲:“道長奴家錯了,再不敢了,你放我出去吧。”
這聲音不是剛才那個與他歡好的女鬼嗎?怎麼一眨眼就被他收進了瓶子裡?難道嫌棄她服侍的本領沒有達到他的理想高度?
果然,他冷冷一笑:“這點姿色連男人都不如,還想勾引我?”
嘭,女鬼撞牆了。清玄君這張嘴委實毒辣的很
兩束犀利精光直罩在我面上,瞅得我發毛時才閉上眼道:“正逢子時我要打坐煉丹,你替我守著。”
我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又疑道:“煉丹?這裡既沒丹爐又沒藥材,你怎麼煉啊”
後面發生的事成為我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陰影,這世上要找出一個比清玄君還不要臉的人來,真是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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