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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玄君掂著手裡的無鋒劍,青黑著臉:“你果然該多吃點豬頭肉。”
我還沒摸著頭腦,他輕蔑一笑:“以形補形麼。”
“”
我正要踹去,卻聽“嘎吱”一聲,低頭一看是截白骨。再看遠點,是個骷髏頭。一抬頭,白骨如山,血池翻湧。
“哎,清玄君,這裡是”我扯了扯他袖子,他動也沒動,我不耐煩地看過去:“這裡是鬼淵,陰氣極重,你不能久待”
清玄君面頰蒼白,無力地扶著額道:“尤其是我這種修道之人更不能久待。”
然後,就軟軟地朝我倒了下來。
再度被壓倒的我:“”
5第五卦
清玄君這一暈,暈的甚是有技巧,完完全全地將我壓在了身下,昏黑之後眼前一片金星四射。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他身下一點點抽出折在胸前的胳膊,釋放的手還沒來得及推開他,身上一沉他壓得更緊迫了更要命的是,軟軟的兩片東西自上而下擦過我的嘴唇,活人溫暖的呼吸撓在耳溝裡,癢癢的。
我的腦袋猶若被石頭重重砸了下,嗡嗡作響。
他在昏迷中似察覺到了不適,緊挨著的身子蠕動了下,半彎在我身側的手向裡挪了挪,不偏不倚地罩在了我胸前。他眼睛還是閉著,唇畔卻微微揚了上去,手下捏了捏。
我:“”身子瞬間繃得和張拉長的弓般筆直僵硬,動也不敢動彈,生怕讓他在無知無覺中獸性大發。
可他渾然無知地又捏了捏,不滿意地撇了撇嘴,意識不清地嘟噥了句:“好小的饅頭。”
“死色胚!”我羞憤難當地曲起膝蓋,朝他胯/下以銳不可當之勢頂撞了去。
他的身子驟然蜷縮起來,唇色雪白地翻倒在了旁邊,緊閉的眸子朦朧地睜開一條線,眸裡水漉漉的,迷茫而無辜地將我看著。
我大口喘了口氣,不解氣地又朝他身下踹了一腳過去:“去死吧!”
他臉上最後一絲血色褪得乾淨,頭一偏,又暈了過去。淫/書有云,,對付男人就要趁其不備,攻其下三路。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廢掉清玄君的下三路
短暫的休息和調整情緒後,我發現了一個比我清白受損更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我該怎麼把他弄回去
金三娘在我的鬼生之中一直扮演著類似於救世主的角色,每每我於水深火熱裡垂死掙扎總會及時出現她高大而偉岸的身影。
此時,她拎著帕子飄在三尺之外,驚喜又略有些責備道:“蘇採,你怎麼這麼快就把他榨乾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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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裡的鬼醫給清玄君診治之後,神色頗為凝重,拈著鬍鬚深深看了我一眼,搖了下頭長嘆了一聲氣。
“先生,你我幾千年的交情了,故而才找了你來。這凡人,可還活得成?”金三娘這時才露出兩分緊張來,採陰補陽頂多算是修行之道,但若傷及了活人性命就是損大陰德的。
“性命是無虞,只是”鬼醫欲語還休,又用那種奇異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他下面磨損的厲害。”
我:“”
金三娘手裡的帕子飄在了地上,乍然怔愣後,姿態萬千地撩了撩青絲:“如此就好,就好。那誰,蘇採,還不滾去熬牛鞭?!”
戴罪之身的我只得老老實實地蹲在小泥爐前煎著藥,濃黑粘稠的藥汁裡一截烏黑粗壯的東西上下浮動,我的表情異常嚴肅,想以一個端正純潔的態度對待這項使命。腦子裡卻止不住聯想,臭道士不是喜歡以形補形嗎?這東西補到他身上會雜交出個什麼玩意來?
“蘇丫頭,今日的事辦得怎麼樣?”金三娘神不知鬼不覺地蹲在了我旁邊,與我咬著小耳朵。
我揮了揮蒲扇意興闌珊道:“算成了吧。”成了代價還是我付出的
她點了點頭,忽地一巴掌扇到我頭頂:“精神著點,翻著這雙死魚眼給誰看?給我盡心伺候著。”
我吃痛哼了聲,忿忿不平:“老子與他非親非故,沒把他弄成條死魚醃了就算不錯了,伺候他個妹妹的腿。”
她又呼的一巴掌下來:“你在衙門混了幾百年這點眼力都沒有?這道士骨骼清卓,資質非凡,周身的氣澤已隱生了幾分仙韻,日後飛昇不在話下。你若跟了他,既可精進修為,倘若他成了仙,即便唸了與你的一二情分你也是受益無窮的。這座靠山可是我精打細算為你謀的,你這丫頭可莫要辜負了我。”
“他已經有了小青梅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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