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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歹徒張狂。他傷你一處,我替你還他十處,如何?杏子,國舅血債因我而起,我心甘情願償你。”
杏子緩緩抽出自己的手,輕聲說:“思春君,國舅昨夜並未傷到杏子。您請回吧,我不害怕。在牢中經幾日苦難算什麼?無礙的。”
“惱我了?放心,我會盡快帶你離開這鬼地方。”薛思春看看空掌心,再看看吾池杏子,重新把她的手握住。腹中有許多話想說,想訓她輕易聽受夜子擺佈,想訓她擅自作主不跟他商量一聲,想自責昨夜查封葵屋之事,想好好安慰她,想說一切都過去了。
可是話到嘴邊,半個字也說不出口。薛思春暗罵自己一句“真是白讀了詩書”,合掌裹住杏子的手慢慢摩挲,凝神琢磨如何救她出去。
杏子又往回抽手,卻被思春君牢牢握住。她別過臉,認命似的嘆了一口氣:“請放開吧,就像您上次說的那樣,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啊。”她頓了頓,蹙眉繼續說:“錦袋中的那枚金指環,杏子原以為以為是您私贈杏子留作紀念。沒想到它屬於波斯王子。”
“思春君果真是斷袖呢。”杏子低著頭,提不起一絲精神。
“殿下的指環落在袋中而已。”薛思春正在專心琢磨如何擺平國舅,隨口答道。
杏子搖頭:“不信。”
“不信?”他鬆開手,緩過味來。薛思春晃了晃鑰匙,笑道:“那孩子有求於我,又愛玩鬧,甚黏人。難免走得近些。杏子若不信,本法曹親自給你上物證與人證便是。”
說罷,薛思春起身開啟牢門,彎腰進去,將杏子打橫抱起:“喏,我是人證。”
“思春君,請自重。您是法曹,杏子是犯人。”她沒逢迎,也沒推搡,胳膊無力垂在身側,臉上也看不見往日的神采。
這反應叫薛思春有些不知所措。他猶豫片刻,低頭在她唇瓣上輕啄一下。
“連思春君都趁人之危欺負我”杏子閉上眼,雙手捂住了整個臉。
薛思春心口一緊,抱著她坐在牆角的破稻草土炕上,小心翼翼去撫她的頭髮。一面收緊懷抱,一面輕聲責問:“別人欺負你,為什麼不找我?沒把思春君當朋友,嗯?還是說,根本不記得思春君了?吾池杏子,你想一個人扛多少事?”
“本來就欠著錢,不敢再給您添麻煩,嗚嗚。”杏子想起傷心事委屈事,喉間忍不住哽咽,捂著臉轉向思春君懷裡哭起來。
“欺瞞法曹,當罪加三等。”薛思春拍拍她的後背,嘆道:“快別哭了,像以前那樣行賄吧。過來親親我,不然不饒你。”
杏子抬手擦淨淚水,咬著嘴唇直搖頭:“普通朋友應當止乎於禮。”
“杏子啊,這話不假。”原來她的小腦袋裡還在糾結舊日那句舊話。薛思春聞言果然停了手,佯裝嚴肅,一臉正色望著杏子,補充道:“止乎於周公之禮。”
周公之禮是中原的哪種禮節?杏子歪頭回想,葵屋似乎教過的。
她眼裡水潤潤蘊著一層氤氳,嘴唇上的小牙印正在消去。光線黯淡,掩住了玲瓏曲線,但軟綿綿的胴體貼著身子,怎能叫人坐懷不亂。薛思春深呼吸一口氣,撥開她的手。
“下次不許瞞我,也不許擅作主張。杏子,你知錯否?”薛思春捏捏她的臉。
“可是、可是”杏子眨著眼,心中納悶:原本是她攔下毒果子救了思春君性命,怎麼反倒成了她的錯?而且,思春君望向她的目光怎麼越來越不對勁呢?
“不知錯?”薛思春眯起眼。
嚴刑逼供什麼的,法曹最熟悉了。
“杏子”薛思春俯身吻下去,生澀地侵入她雙唇間,攫了舌尖含在口中。
然後該怎樣?左胸口內撲通撲通跳地飛快,他險些忘記呼吸。
雲髻上的釵環一陣輕擺,玉片與金銀花鈿碰出幾串細碎聲響。杏子一動不敢動,緊緊閉著雙眼,身子不由蜷向思春君。
一個是在花樓長大的葵屋花魁吾池杏子,一個是家中專營春宮圖的思春君。遇到這檔子事,竟都露出幾分怯。
杏子懵了半瞬,憶起那些“唇槍舌戰上下進退”的口訣,一心想要令他歡愉,溫順地動了動小舌頭,呢喃著,送入深處。
熱乎乎的鼻息撩在腮邊,她慢慢地紅了臉。
他側頭捲住口中那隻滑軟又調皮的小魚,終於得了章法。似乎許多年所積攢下的秘戲要義一下子全都隨著血色湧上來,纏著,咬著,吮著,含著,戲著,迴旋壓舐,不休不止,發了瘋一樣想把她揉進自己心裡去。
杏子喘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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