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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樣。”隨即反應過來他居然拿賀泓勳和蟒蛇比,她騰地站起來,指責道:“胡說什麼!等我告訴你們營長,讓他收拾你!”
見她站起來蟒蛇反而沒動,袁帥稍鬆了口氣,他說:“跑得掉再說!”注意到蟒蛇似乎有些不對勁,袁帥皺眉想了下說:“你往右邊挪一步試試!”
“它攻擊我怎麼辦?”
“那你就站在那等它攻擊?”
“可是”盟友來了,牧可的情緒略有些放鬆,她猶豫起來。
“哪來那麼多可是!”袁帥急了,儘管野外訓練時蛇肉都吃過,可眼前的長蟲實在太大了,他心底多少有點害怕,尤其是還得保護牧可不受傷。
他合了閤眼,緩和了下口氣說:“你聽我的話往右挪一步,就一步。我保證它做出攻擊你的動作時,我就能擊中它的腦袋。”
牧可不信:“你以為你是小李飛刀啊!”
“營長的刀法小李飛刀也望塵莫及。”袁帥以目光鎖定蠕動著身子的蟒蛇,以十分堅定的語氣說:“他用同樣的方法救過我的命。你不信我總要信他吧。”
袁帥的刀法是和賀泓勳學的沒錯,不過救人一說完全是瞎編亂造。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只要能讓牧可配合,他只好範把錯誤欺騙下人民群眾了。
“這樣啊”牧可信以為真,自語間盯著蟒蛇往右邊輕輕邁出一小步。
蟒蛇沒有動。
她又邁出第二步,蟒蛇依然不動。
“拜託你看著點兒,再走就撞樹上了。”袁帥沒好氣地提醒,又命令道:“向我靠攏,動作輕點。”
或許是賀泓勳在無形中賦予了牧可力量,她以眼晴的餘光注意著蟒蛇的一舉一動,步伐極輕極緩地向袁帥靠過去。
與蟒蛇保持著最大限度距離錯身後,牧可心驚膽顫地問:“它沒動吧,你提高警惕啊”
袁帥目光轉晴地盯著蟒蛇,握著軍刀的手蓄勢待發:“我現在的警戒狀態不亞於一級戰備!”為了緩解牧可的緊張,他自問自答:“懂什麼叫一級戰備嗎?所謂一級戰備,就是局勢極度緊張,針對戰爭徵候十分明顯時,部隊所處的戰備狀態。”
被嚇得夠嗆的牧可思維已經短路,哪裡領悟得了他的用意,她不滿地說:“如果我這次幸運地沒有犧牲,一定要縫上你的嘴。”
袁帥不甘示弱:“我還想說等會兒回去非要繃上你的腿!”
果然是賀泓勳手底下的兵,說話和他一個腔調,牧可氣結。
危險警報在兩人不倫不類的鬥嘴中解除,當牧可順利挪到袁帥身邊,那條蟒蛇遊動著它粗壯的身子,呼哧呼哧地鑽入了樹林深處。
後怕的牧可抓住救命恩人的手臂,大哭起來。
袁帥被她嚇了一跳,在想到她一個女孩子和蟒蛇對峙了好一會兒的時候,他像兄長一般在她背上拍了拍:“別怕,沒事了。”
“要是你不來,我真怕它吃了我”牧可泣不成聲。
“它敢吃了你,我就吃了它。”
“你吃了它我就能活了啊?”
“那我就不給你報仇了?”
“”
感覺到她身體還有些抖,袁帥說:“這山我們一年要來訓練幾回,從沒遇上過蟒蛇。應該是山下的人養的不小心跑了出來,你不先動手,它一般是不會攻擊你的。”
等牧可的情緒平復,袁帥帶她歸隊。為免受訓學員產生恐懼心裡,袁帥沒把他們遇上蟒蛇的事告訴大家,只命令基地戰士在帳蓬區及活動區外用石灰、焦油等刺激性牧質圍帳畫圈,設定警戒線,防止蟲蛇等爬行動作侵入,對學員人身安全構成威脅。而牧可也因為不想賀泓勳擔心,沒有對露營第一天的“奇遇”進行如實報告。
一切安排妥當後,訓練如常進行。第一天的專案是徒步登山。
在教官的鼓勵和帶領下,牧可和其他學員一樣揹著五斤重的揹包順著蜿蜒的小路向山頂進發。當平時缺乏鍛鍊的她連滾帶爬地來到目的地,整個人虛脫似的和累得不成樣子的蘇甜音歪倒成一團。
袁帥遞上兩瓶礦泉水,嚴肅而客觀地批評她們:“懶惰的結果!”話音剛落,被牧可用盡全身力氣甩出的揹包砸中。
回到帳篷區的時候已是傍晚,在戰士的協助下,學員們合理分工自行準備晚餐。不擅廚藝的牧可搞得頭臉鍋底灰,她無辜地眨巴著大眼晴,半是表揚半是挖苦地對像模像樣當煮夫的袁帥說:“少尉同志很全能嘛。”
袁帥警惕地環顧了下四周,確定大家各忙各的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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