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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然要出絕招,她撲過去,小爪子極為利落地伸向他腋下。
賀泓勳大笑著閃躲:“不許動武,竟挑我薄弱點下手!”
牧可得意的咯咯笑:“這叫智取!誰像你就知道強攻!”
有次賀泓勳穿著襯衫,牧可沒控制好力道下手重了,在他的面板上抓出幾條印子,氣得營長同志敲她腦門:“提前和你說,我這身上你怎麼抓都行,我不跟你生氣。要是你抓我臉,看我不把你扔出去!”
反覆看著他的資訊,想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牧可甜甜地笑了,笑容清麗如百合綻放,連腳步都變得更加輕快了。然而,好心情很快被他一條很欠揍的簡訊破壞了。
賀泓勳說:“宣告,露營式野外生存在重遇你之前我已經做了計劃。”意思很明顯,他不是因為兩人的關係以權謀私。
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牧可撇嘴表示不滿,她以有著挑釁意味的口吻回覆:“你怎麼不當著我面說?”
瞬間領悟到什麼,進入地圖世界的賀泓勳彎唇笑了,他耐心地解釋道:“我很想陪你完成最後三天的軍訓,甚至有點嫉妒袁帥可以隨時看到你。但是,半個月後的演習非常重要,我要對我的部隊,我的戰士和我自己負責。你能理解嗎?”
有什麼比心意被戀人感知更重要?牧可小小的抱怨瞬間化為泡影,她很懂事地回他:“我想我能!”看到手機幕屏上傳送成功的字樣,她又補發了一條資訊:“我也有點兒嫉妒你筆記本中那張軍用地圖,你看它的時間比看我臉還多。”
站在辦公室窗前,賀泓勳遠遠望見訓練場中一抹抹奔跑的身影,忽然很想念她撒嬌時嬌滴滴的聲音和憨憨的表情。按下快捷健打算給小女友打個電話,然而,手機中卻傳來無法接通的提示。
為自己情難自控的惦念感到不好意思,他習慣性耙了耙短短的頭髮,轉身往外走。
此時的賀大營長急需消耗體力令心靜下來,否則很難繼續工作。
就在賀泓勳帶領戰士們進行四百米越障訓練的時候,牧可正獨自往山林中而去。
出於對賀泓勳的敬重,以及與牧可的投緣,袁帥在老大沒有任何交代的情況下十分注意牧老師的動向,所以忙碌中的他在某位小同志離開視線半個小時後親自出去抓人了。
邊往牧可先前消失的方向而去,袁帥邊嘟囔:“行動不聽指揮的傢伙,好在不是我們偵察營的兵等回頭讓我們營長收拾你,保證身心舒暢”
其實,袁帥的擔憂是多餘的。牧可的內務不及格,不代表她就一定會迷路。事實上,牧可的方向感極好,只要是走過一遍的路,無論地理環境如何複雜,她都能原路返回。但這次之所以“出走”的時間有點長,是因為半路遇上了突發情況。也就是說不是牧可不想歸隊,是她跟本回不去。
牧可的臉色因恐懼顯得蒼白無血色,她一動不動地站著,姿勢堪比標準的軍姿,聲音顫抖地說:“你不要瞪著我,雖然我的樣子看上去有點秀色可餐,但可以肯定我不是你的食物”
“說實話,你長得實在太不友好了,我很害怕”向來堅強的牧可被嚇得快哭了,眼晴一眨不眨地盯著擋住去路的一條有她手臂粗的蟒蛇,腦袋發昏的誤以為對方聽得懂人話。
蟒蛇自然是聽不懂她的話的,如果它聽得懂,牧可肯定在一秒鐘之內被嚇破膽了,它瞪著一雙小眼盯著牧可,緩緩張開了嘴,吐了吐信子。
“啊”牧可被它有著攻擊意味的動作嚇出了眼淚,她腳下一軟,形象全無地癱坐在地上,以帶著哭腔的聲音自言自語道:“求求你不要動”她已經失去了思考功能,說出話的完全是下意識的。
牧可死死握著手機想求救又不敢,徑自哭了起來,像個孩子。
“牧可!”袁帥的聲音遠遠傳過來,牧可分辨不清他的方向,只是不自覺哭得大聲了些,像是回應。
“我警告你別嚇我!”袁帥隱約聽見她的哭聲,他的第一反應是牧可遇到了危險,迅速拔出軍刀,尋聲竄向樹林深處,嘴裡威脅著喊道:“你給我說句話。否則找到你,我替營長罰你站軍姿,三個小時!牧可!”
很快找到“案發”現場的袁帥被眼前人蛇對峙的一幕驚呆了,他站在牧可對面,精神變得高度緊張起來,安慰哭得不像樣的女孩兒:“沒事沒事,你別怕,試著站起來。”
見到救星來了,牧可勉強止住了眼淚,她小聲說:“我腿軟”深怕驚到蟒蛇一樣小心翼翼。
“敢給老大設埋伏反而被它嚇成這樣?”袁帥激她。
牧可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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