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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夫婦走了,他摟了摟赫憶梅垮下去的肩膀。
強自壓抑的情緒迸發出來,赫憶梅的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來,她自語般說:“是我對不起大姐,我”
“不是今天才知道會這樣,既然當初選擇了就得承擔,沒辦法重來一次。”赫義城無奈的眼裡浮起復雜的情緒,他看了看臉色沉重的牧凱銘,默了一瞬,才說:“除了可可,我身邊沒出現過別的女人,所以無法評價你堅守的愛情。我想說的是,你們都是我至親的人,我很想誰都不偏袒,不過我也早表過態了,或許,你們真不該在一起。”
姐姐臉上的淚讓赫義城覺得再多說一句都太殘忍,他沉沉嘆了口氣,結束了這個話題。
在外面抽了支菸,回到病房的時候賀雅言還在。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赫義城臉色很不好看。他冷冷地掃她一眼,徑自走到牧可床前坐下,打算當某人不存在。
那麼充滿敵意的目光,讓人想忽略她的憤怒是很難的。賀雅言很抱歉地說:“這次都怪我,沒想到牧可吃不了辣。”
怕因此連累賀泓勳,賀雅言難得放下身段,溫言軟語地解釋:“我哥部隊有事,可能你也知道的,在搞演習,手機是不能開的,所以他還不知道牧可病了。”照理說演習應該結束了,可哥哥的手機還是打不通,賀雅言特別著急。尤其是當牧可的家人相繼來了,他這個被眾人反對的男朋友卻遲遲不現身,她愈發提心了,深怕賀泓勳被欲加之罪。
不提賀泓勳還好,提了反而勾起了赫義城更深一層的怒氣。原本在對抗時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一點賞識立馬煙消雲散了,赫義城抬眼盯著賀雅言,陰沉著臉不說話。
牧可住院是她的錯沒錯,可他就有資格對他兇了嗎?她都已經道歉了,他還一副要吃人的架式。賀雅言有點火,她沒好氣地說:“你瞪著我幹嘛?很沒風度知不知道?”已經第二次了,上回在餐廳見面他就說變臉就變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居然和他談風度!赫義城微眯著眼晴,語氣很冷地說:“瞪著你怎麼了?有本事一頓飯把別人送進醫院,還怕我多瞪幾眼嗎?”
說得像她故意的一樣。賀雅言實在受不了他譏諷的語氣,她狠狠瞪了赫義城一眼:“說話別夾槍帶棒的。我承認是我的錯才害牧可病倒,你有火儘管發就是了,不用拐彎抹角。”
還理直氣壯了!身上散發出某種危險的訊息,赫義城的神情有著挑釁的意味,他沉聲說:“來,你告訴我這火怎麼發?把你也整胃穿孔了啊?”
小別重逢時
居然咒她!賀雅言可以確定眼前的男人不僅沒風度,而且有點毒舌。她側頭,眯縫著眼晴,薄薄的唇角慢慢彎成一個嘲諷又不失俏皮的弧度:“好啊,只要能消赫參謀長心頭之恨,您隨意,反正我天天在醫院,也不不介意是站著還是躺著。”
自然聽出她話中譏諷不屑的味道,赫義城鎖眉看著她,尖尖的下頜,挺直的鼻樑,明亮狡黠的眼,濃密飛揚的眉,怎麼看都覺得是個性格很強的人,偏偏故意氣人的樣子像個耍賴的孩子。犀利的目光中斂著深沉的責備,他冷冷地說:“你不介意是你的事,勞煩不要連累別人。造成這樣的後果,知道叫什麼嗎?”
賀雅言下意識問:“什麼?”
赫義城毫不客氣地打擊:“愚蠢!”
“你能不能像個參謀長一樣考慮問題?”
“不吝賜教。”
賀雅言儘量心平氣和,不希望太過得罪一個極可能成為老哥“長輩”的男人,她說:“碰上牧可的事情,你連最起碼的沉著冷靜都沒有了,更提別思考能力。真的無法想像你是如何指揮千軍萬馬的。不可否認你對外甥女的重視,但你必須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該逾越這個身份想要‘包辦’她的婚姻。”
赫義城是何等聰明的人,立即就書出了賀雅言的話外之音,他目光深沉難測地看著她,雙眉微緊:“難道不同意她和你們賀家人來往就是沒有思考能力嗎?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賀泓勳一個好男人 ?'變態小說…3uww'他有多大的精力照顧可可?他有多少時間可以分給可可?可可現在躺在醫院裡,他人在哪?別和我說什麼演習,我就是從訓練場上回來的!”摸出煙和火機拿在手上,他冷沉地繼續:“連他的命都是國家的,你告訴我,他怎麼給可可一個安穩的家?”話音落尾是一腳,他狠狠踢在桌子腿上,震得上面的杯子都晃了。
睡得並不沉的牧可被突來的聲音驚醒,她皺了下眉睜開眼,先看到站在左側床邊的賀雅言,然後偏頭看向陰著臉的赫義城,低低地叫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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