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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發那麼大火啊,不怕手拍破了啊?”
賀泓勳無奈地笑了下,目光落點是桌上那張作戰圖,他說:“演習的事,炮營充當先鋒部隊被斃了,師長髮了通脾氣。”
深知他們嚴格的保密條令,牧可懂事地不去深究,只是柔聲細語地寬他的心:“勝敗乃兵家常事,誰都不是常勝將軍。”
親暱地以鼻尖蹭蹭她的,賀泓勳換了話題:“今天碰著赫義城了,聽他的意思想年底和雅言結婚。”
牧可隨口很家常地接了句:“他們也確實該結婚了,這戀愛可比我們談得久多了。”
賀泓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雅言也不小了,等他們結婚肯定直接要孩子了,不知道到時候這輩份要怎麼論?”
把臉埋在他頸間,牧可耍賴:“再怎麼論都是亂的,隨便唄。”
賀泓勳笑得神神秘秘的,湊到她耳邊壞壞地說:“今天我和赫義城商量了下,一致決定你和雅言誰先生,就按誰的身份論輩份。”
才不管他是不是團長,牧可抬手賞他一拳:“你們男人最壞了,自己想當大卻把任務派給我們,不幹!”
賀泓勳朗聲笑,抱緊她不正經地說:“這輩子我這虧是吃定了,可不能讓我兒子步了後塵,就這麼定了,反對無效。”
牧可被氣得夠嗆,晚上索性把他堵客廳了。誰知人家半夜居然神不知鬼不覺潛回了臥室,在她迷迷糊糊的狀態下抱住了她,痞痞地說:“老婆,想死我了。”於是,牧可再次被連殼帶肉地吃掉了。
激情退去,得了便宜的賀泓勳同志摟著小妻子粗野地感嘆道:“這哄老婆開心真是又費馬達又費電的事,比我整重灌訓練還累。”
牧可惡狠狠地伸手呵他的癢,逃脫不了她的小魔爪,賀泓勳差點笑岔氣,兩個人就這樣在床上滾來滾去,大半夜鬧得不可開交。
很快到了中秋節,因為剛好和國慶重疊在一起,幾位外地家屬趁假期趕來部隊和丈夫團聚。賀泓勳讓寧安磊早早做了準備,給他們安排好一切。
八月十五那晚,月光皎潔而柔美,五三二團慶中秋的聯歡會被一曲如泣如訴的《月光下的鳳尾竹》推向了□。
回想六連長夫妻倆伉儷情深吹奏葫蘆絲的身影,聽到賀泓勳傷感地說:“咱們團裡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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