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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六連長夫妻倆伉儷情深吹奏葫蘆絲的身影,聽到賀泓勳傷感地說:“咱們團裡最遠的家屬就是六連長的老婆,雲南德宏人,如果不坐飛機,火車往返路途時間就得一個星期,一年也就來這一次,太遠了。一世夫妻三年半啊。”牧可的淚止不住地落在他胸前。此時此刻,她才意識到能與賀泓勳平淡的相守,是最實在的幸福。
依偎在賀泓勳肩頭,閉著眼睛傾聽清幽悠揚的陣陣葫蘆絲聲,牧可輕輕哼起:“十五的月亮,照在家鄉,照在邊關寧靜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
那一夜,沉溺在賀泓勳溫暖的懷抱,牧可伸出皓腕摟住他脖子,柔聲說:“泓勳,我準備好了,我們生個寶寶吧。”
賀泓勳情動,抱緊她柔若無骨的身體,在她泛起緋紅的乳白色肌膚上留下一枚枚暗紅的痕跡,彷彿要藉由有力的親吻讓彼此銘記下此夜深入骨髓的——肌膚之親。
之後的一段時間,賀泓勳自動自發地戒菸戒酒,任勞任怨地封山育林。
兩個月後,牧可被診斷出懷孕了。
升級為準爸爸的賀泓勳高興得和什麼似的,一路將油門踩到底,殺到陸軍醫院的他形象也顧不得了,傻笑著抱住牧可親了又親,胡茬兒扎得她直叫。
得知牧可懷孕,赫義城抑鬱了,一面後悔不該一時衝動和賀泓勳打賭,輸了兒子一輩子的身價兒,一面想方設法押賀雅言去民政局領證。
懷孕的喜悅被翻天覆地地孕吐現象打碎,看到賀泓勳端著湯過來,牧可條件反射一樣跑進衛生間,吐得天昏地暗,樣子著實可憐。
強烈的孕期反應令賀泓勳緊張得整晚睡不著覺,為了讓牧可均衡攝取營養,他心甘情願當起了煮夫,舉起鍋鏟親自下廚為妻兒做羹湯,還讓賀雅言給找了些書送來,沒事的時候就坐在客廳裡研究如何應對孕婦初期出現的症狀,以及日常生活中的禁忌。
這天傍晚,牧可在散步的時候好奇地問他:“雅言送來的書裡怎麼沒有胎教的?”
摸摸她柔軟的頭髮,賀泓勳故意逗她:“胎什麼教啊,你沒事多看看訓練大綱,保證生出來的小娃兒聽指揮。”
牧可笑得忘形,險些踏空臺階,把身旁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嚇出一身冷汗。
牧可懷孕五個月的時候,賀泓勳抽出時間陪她去醫院做定期檢查。彩超室裡,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螢幕,看著大腦袋的嬰兒專心致志地吮吸著手指,眼睛居然溼了。
晚上,牧可躺在他懷裡,輕聲問:“不是說爺爺要給寶寶起名字嘛,起好了嗎?”
大手輕輕撫摸著她隆起的肚子,賀泓勳閉著眼晴說:“媽說已經全家總動員了,起了很多爺爺都給否了,今天還和爸通電話交換意見呢。”
當了媽媽依然不改搗亂的個性,機靈鬼似的小女人笑嘻嘻地說:“爺爺他們太講究了,名字就是個代號,幹嘛那麼傷腦筋呢,我看就叫賀可喜,牧可賀得了,可喜可賀,又喜慶又含了我們的名字,多完美啊。”
“完美的餿主意!”賀泓勳失笑,控制力道在她細滑的小肚皮上輕拍了下當作懲罰。
儘管在小妻子懷孕期間給予了無微不至的照顧,牧可生產那天賀泓勳還是沒能守在她身邊,孩子的啼哭聲,他是在電話裡聽到的。當時,他正帶兵強行軍挺進災區,履行身為一名職業軍人的職責。
當任務結束趕回家,看到小妻子彎著腰給兩個小傢伙兒蓋被子。賀泓勳彎唇笑了,然而,眼中卻蘊含了心疼與感動的淚水。
心中的怨氣與委屈被他隱含愧疚的男兒淚化解了,撫摸著丈夫英俊憔悴的臉,牧可柔聲說:“泓勳,你是我心中的英雄,作為你的妻子,我比別人更堅強。”
將她摟進懷裡,擁緊。賀泓勳哽咽著說:“得妻如此,夫婦何求!”
這晚臨睡前牧可摟著他的脖子問:“泓勳,我的肚子被寶寶撐得有紋了,你會不會嫌難看啊?”
吻了下她小巧的耳垂,賀泓勳溫柔地說:“瞎想,我孩子的媽永遠都是最漂亮的寶貝兒。”
牧可彎唇,隨即又孩子氣地抱怨:“可你現在有兩個小寶貝兒了,肯定不會像以前那麼疼我,只要一想到以後不能隨心所欲地撒嬌,我就失落。”
目光穿透黑暗灼灼地投到她臉上,賀泓勳以一種溫柔且堅定的語氣告訴她:“從娶你的那天起,就決定了讓你一輩子在我懷裡撒嬌。”
看到她唇邊漾起的甜美笑容,賀泓勳也笑了,然後貼過去,吻住她微微開啟的口
差點忘了說,牧可與賀泓勳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