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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吐了。”
“哦,”警報解除,“那睡吧。”手圈著他的腰身,臉靠著他的胸膛,滿足地合上眼。
他的眸色瞬間轉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鄭重地吻上那兩片訝然微啟的嘴唇。
她沒有驚慌反抗,只是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面對他突如其來的熱情,腦細胞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
他呼吸變得渾濁,手也不安份地探進衣服觸控她細緻的肌膚。
“於一?”嗓音帶著費解和意亂情迷的燥熱。
“噓~”托起她除去上衣,吻自唇上移至她面頰、耳後、下巴,徘徊在頸側啃咬。
楊毅緊張地吞著口水,兩人急促的喘息氣此起彼伏不太對勁,她不明白胸腔裡鼓盪的如雷般心跳緣於何,只知道於一的手於一的唇,此刻彷彿寒冰上灸烈的火炭兒,讓她無比渴望接近它的溫暖,但甫一觸及,又感受到幾欲燒傷身體的危險。求救似地捉住他的衣襬,指節無意碰到他微涼的面板,遲疑地張開小小的手掌貼在上面。
於一欠起身子脫下T恤重新覆上她,手心的刀傷硌到她肩頭一個冰冷堅硬的物體,他吃痛地倒抽了口氣。
楊毅睜開眼,看到他正對著右手呆怔。“紗布呢?”她拉下他的手。黑暗裡看不太清傷口,不過也知道那麼深的口子不可能這麼快長好,皺著眉又問了一遍。“嗯?紗布呢?”
“剛才洗頭拆了。”他抽回手,摸起她脖子上的金鍬掛墜。
“點燈我看出血了沒有。”
他翻過身子伸手開了檯燈。
扳過他手掌,傷口周邊泛紅微腫,幸好沒有出血。“得瑟!”她罵,往傷處吹涼氣。
他猛地捂住她的嘴,連同小半張臉一起捂住,用力捏著。她下意識地抓住他手腕,用鼻子哼哼兩聲。他放開她,仰面朝天躺下來,長吁一口氣。
楊毅委屈地揉著被抓疼的兩頰,怨恨地斜眼瞪他。“衣服給我。”她這才發現上身只著一件內衣,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留個紅紅的小臉在外邊。
“睡覺穿什麼衣服。”他瞥了她一眼,作勢去拉被子。
“別找削。”她伸出一條腿踹他。“衣服給我。”
“頭頂上呢。”
她飛快地掃了一眼抓過衣服套上。
他呵呵笑。“穿反了。”
“管不著。”不敢多看他,蜷屈地倒在床上,用力按住撲騰撲騰狂跳的心口。
好一會兒,他以手指梳梳她的發。“商量件事兒。”他對著天花板開口。
“說。”她頭不抬眼不睜。
“小鍬還我吧。”
“不給!”
“它硌我”
“活該!”
他隔著被子抱住她。“你要它還是要我?”
“要它。”
“靠!我把你倆全撇出去。”
“它關鍵時刻能替我出頭,你就會嚇我一身兒汗。”說到最後幾個一下變得小聲,她的臉忽地熱了起來,剛才那出可不是無影戲。
“害怕了嗎?”他笑,想起翅膀的話,“酒後亂性。”
“你不是說你醒酒了麼。”
“又醉了。”他一語雙關。
她聽不出,抬起腦袋回頭看他。“那現在呢?”
“現在困了。”他扯過被子,手臂橫在枕頭上。“睡吧。”
她想也不想地枕過去。
“我看你一點也沒怕。”他揶揄地抱緊她。
“別惦記這個鍬兒了,”她低眉順目地撫著小鍬上的字,“要不回去了。”
“那就戴著吧。”他關了燈。
四人幫帶著宿醉的副產品現身學校。翅膀還好,一副細長方型闊框樹脂眼鏡擋去了駭人的黑眼圈;於一狹長的眼總是半眯著看人,也瞅不出大量紅血絲;楊毅雖然有點頭昏腦漲但是機靈猶在;可憐的季風,正氣凜然的濃眉大眼呆滯無神,暈乎乎地在老爸的罵聲中吃完早飯,迷登登地上了車跟翅膀一道進了1班又被趕出來,昏沉沉從早自習一直睡到午飯。好在星期一是王勇的班,查崗較為鬆散,在叢家張偉傑等人的嚴厲監控下,上午總算九死一生地結束了。
午休時叢家說要請於一吃飯,眾多蹭飯的呼呼啦啦跟了出來。
張偉傑脫口就問:“上哪喝去啊?”
於一當時頭疼欲裂。“喝個鳥喝”
“就中午這麼會兒找個好好吃飯的地方吃點正經東西。”叢家家指著身邊的酒鬼,“季風走道都直飄了你沒看見啊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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