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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活動一下脖子,一下看見他含情脈脈地望著叢家。真的,”她加大可信度,“我瞅他半天他都沒發現,看得多專注。”
翅膀半信半疑,忍不住多回頭看了兩眼。
旁邊幾個同學見他們頻頻往窗邊看,也好奇地跟著看。
馮默馬上慌了,不知道楊毅造了什麼謠惹得前後左右都瞅他,無措之下對每一個回頭看他的人怒目而視。大家更以為他做了什麼事。老師很快意識到撤離自己的注意力越來越多,提示性地咳了一聲。
眾人紛紛收回目光。楊毅憋笑的聲音像猴子偷吃了辣椒。
下了課老師一走馮默就大嗓門地喊起來。“楊毅。”
“啥事兒?”楊毅把一張小臉從翅膀身後探出來。
“這節主任沒來查課。”鈴一響胖子的精神也回來了,滿足地伸個懶腰站起來。“趴得我腔子疼。”
“你光顧著睡覺都沒看著好戲。”
馮默跋山涉水地淌了過來。“你們上課都瞅我幹啥?”
楊毅正等這句話,忙不迭把之前收著的紙條念給他聽。“你美啊我瞅你!”
“靠,給我都瞅毛了。”
“你不做虧心事毛啥?”楊毅嘿嘿笑,對於絆嘴這項運動總是很熱衷。
“你應該改名叫楊危�印!狽肽�淙稅苷螅�筲舐畹饋�
“你一天就聊閒吧。”叢家抹她一眼。“於一怎麼樣了?”
“禮拜天你不是才看過!”
“當然比不了你這天天去的。”張偉傑在後邊接話,“咋樣?快出院了吧?”
“刀口倒是沒啥大事了,滿地出溜,肩膀頭有根針支愣出來不能穿衣服,斜披個被單跟老和尚似的。夏天還行,這天不穿衣服出門凍死他,出啥院?待著吧。”反正那傢伙也不擔心課程什麼的。
“我怎麼感覺於一受傷你可高興了?”天外顫悠悠飛來一句。
“錯覺!”楊毅指著鄰組的超聲波生化武器方昕,“造謠是要有根據的。”
“大姐~有根據的還叫造謠嗎?”翅膀佩服地望著她,“一會兒下課你還去醫院?”
“去啊,你不去?”
“沒你那麼孝心!我有約會!”
“切~”楊毅不屑地敲著桌子,“又是紅顏——”
“誰說是紅巖?我閒出病了去招她!那個心機小人。呸!算我怕了還不行嗎?”
“沒說是硃紅巖,我指你那些知己紅顏!你激動個屁!”楊毅擦著臉上不存在口水,“以後跟我說話不行帶爆破音!”破字咬得很用力,把氣再噴回他臉上。
“靠,現在不行跟我提這倆字兒!”
叢家和季風面面相覷。“一齣兒一齣兒的還挺酸嘰!”
“那你看看,非爺也是性情中人,對於這種陰險女子”以下省略貶人誇己字數兩萬。
翅膀幹嘛這麼急於撇清關係?又沒人說他和硃紅巖是一夥的。誰不記恨硃紅巖啊,要不是她把他們三個點到公安局,雷管能狗急跳牆找於一的麻煩嗎?可是那雙機靈的圓眼,可愛的小虎牙,她說反正這回賴上翅膀了那種獨特的憨聲憨語和夢似的表情,真是想不出一個人可以表裡不一到這種程度,不是說相有由心生嗎?那麼歹毒的心為啥有張單純的臉!唉~楊毅嘆氣,也沒資格說別人,自己這張娃娃臉也騙去人不少戒心。也許她現在換成紅巖的身份,她也會為打倒仇人的毫不客氣地利用任何人的。可是利用也就算了,咋能奔著要人命去禍害?再嘆一口氣。
“你上不來氣兒啊?”季風冷著臉聽她一聲一聲地唉唉唉。
“可憐的於一。”
“天天下了晚自習還陪你去看人,我就不可憐嗎?”
“此言差矣~說陪我去看人太能賣人情了。”楊毅冷笑著提醒,“別忘了你在四小的時候於一怎麼幫你的,施而無求真君子,受人恩惠報終生。季風你可不能學那麼狼心狗肺。”
“少給我扣帽子。你說你要去不能自己去呀?老讓我跟著當什麼燈泡!”
“憑心而論,要是現在換成醫院裡的是叫叫兒,我肯定”
季風嘖一聲打斷她。“說話別像不長心似的!”
“打個比方嘛~” 一提叫叫兒,這小子心就跟針別兒一邊大。“我是說換成你讓我陪你去看叫叫兒,我肯定二話不說隨叫隨到地陪你”
“你是二話不說了,我得讓你去算!”
“你想死是吧,一勁截我話!”頂忌諱話說到一半硬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