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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愛一梗,紅了臉,道:“我看了剩下幾個人的口供,安娜是和戴西一起來的,她們在街角的超市轉了好一會兒才進體育館;凱利在路邊抽菸,因為體育館禁菸,監控錄影也拍到了他;齊墨和託尼則是從宿舍一起過來的。他們幾個,好像都有不在場證明。”
言溯看她:“然後?”
甄愛一咬牙:“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錯位的不在場證明,或者是什麼詭異的殺人手法。但是,只有口供,又沒有現場調查,還時隔多年,怎麼看得出來嘛?”
言溯倏爾一笑:“那倒也是。”
說罷,站起身把東西往箱子裡收。
甄愛不解了,帕克的死因和兇手,她都還沒找出來呢。“幹什麼?”
“收拾東西回家啊!”言溯看了看手錶,瞥她一眼,“怎麼?好奇心還沒滿足?”
甄愛一愣,他這話什麼意思?
言溯見她呆呆的,突然心裡也不知怎麼想的,雙手撐著窄窄的桌子,便朝她傾身過去。他高大的影子一下子就遮住了她面前的燈光,將她整個兒籠在他的陰影裡。
甄愛坐在椅子裡,後退不能,睜大著眼睛,緊張地盯著他。
他靜靜看她兩三秒,覺得她這樣呆滯又略顯懵懂的樣子很是可愛,默了默,不知不覺就沉了聲線,說:“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我都帶你來這兒了。怎麼,開心嗎?”
低沉的男聲在逼仄昏暗的小房間裡,很是蠱惑人心。
他,在逗她開心?
甄愛完全無法理解他的思維了,持續發懵:“為什麼?”
言溯依舊是杵在她跟前,近距離地看著她:
“音樂會前,你問我是不是沒抓到兇手。那時候,我說話的語氣好像重了點兒,表情也不對。所以,你不開心了,就不和我說話。那麼,我就要逗你開心。於是,我帶你來這兒,滿足你的好奇心。”
他眉梢微挑,略帶邀賞的意味:“我做的還好嗎?”
甄愛張了張口,她哪有不開心不說話啊?
原來,腦補和神展開是這個意思
不過,這樣一想想,他這種以為她不開心就帶她來深夜的審訊室看殺人案的哄人方式還真是好酷!(^o^)/~
甄愛笑笑:“我很開心啊。”
“那就走吧!”他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儘管甄愛心裡對小帕克的死還有疑惑,但她感興趣的並非這個人或這個案子,而是他。她感興趣的,只不過是這個案子與他的牽連。
但他明顯沒有自願說的意思,她也不必追問。
今天的事,她已經足夠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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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家,下了電梯,言溯便自言自語:“肚子餓了。”
甄愛一路心情都不錯,很happy地自告奮勇:“我給你做宵夜吧?”
言溯沉默良久,似乎在隱忍著什麼,他是不想打破剛才重塑的友好關係的。可任何時候,真理永遠都佔上風。
於是最終,他還是沒忍住,道:“雖然我不想打擊你,但是甄愛,你做的東西真的不能稱之為食物,而是災難。”
她都示好了,他就不能彆嘴賤乖乖地接受麼?
甄愛不痛快地挑挑眉:“這不是由你定義的。”
“OK!”言溯聳聳肩,“我們來看看朗文字典對食物的定義。”
甄愛停下腳步,以為他要去找字典,沒想到他張口便來:
“food;thingspeoplecaneat(食物——可以讓人吃的東西),很顯然你做的那些東西,不滿足這個定義。
反觀災難這個詞,disaster;asuddeneventwhichcausesgreatdamageorsuffering(災難——引發巨大痛苦和煎熬的突發事件),這可不正是說的你的廚藝?”
甄愛胸腔裡頓時憋了悶悶一口氣,為了嘲笑她,他既然開始動用如此科學又高階的方法了!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轉移。
與被打擊相比,另一點更叫她驚訝:“你背熟了一本朗文字典?”
“牛津,柯林斯,韋氏,朗文,各種不過這不是重點,你岔開話題。”言溯揪著眉毛,對她不科研的態度很不滿意,越說語氣越鄙夷,“喂,我說,你說話就不能有邏輯有條理一點兒?”
甄愛很是無所謂:“我說話有沒有條理,跟你沒關係。”
言溯自在反問:“沒關係那你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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