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但還是能聽到媽媽在身後追我出來叫囂著問我去哪去幹嘛,不過我沒時間理會了。
我想我要抓緊最後的一分一秒,去完成我今後回憶裡最重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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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的衝到了周子騰家的樓下,因為我們兩家距離較遠,打的也要二十多分鐘。我其實從來沒來過這裡,面對一排長得都一樣的別墅,我有點迷糊,說起路痴程度,我大概比爾雅有過之無不及吧。有時候我甚至弄不清自己家別墅是幾排幾棟。
不過好歹還有手機可以打。
號碼撥通後聽著裡面嘟嘟的聲響,說實話,我緊張萬分。
不知道他病得怎麼樣了。
說到病,我又開始糾結了。
一方面希望他已經康復,一方面又希望他至少今天還是生病的,至少這樣他就會在家養病,而不是已經去到學校,讓我無緣見面。
我焦急地聽著手機裡面的響聲,突然,電話接通,對面響起一聲聽上去還有些虛弱的聲音。
我趕緊張嘴說話,不過已經有些結巴了。我,我是丁佟貝。我說道。
嗯,我知道,什麼事?周子騰問。
我在你家樓下,你能出來一下麼?我衝動地問完後就等著對方的答覆,就像是在等著最終審判一樣。
我家樓下?那你等等。
對方說完就掛了,我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至少,他在家。
周子騰出來的時候,我正緊張地用腳踩著馬路上薄薄一層的積雪,咯吱咯吱的,就像我現在的心情。
我聽見他喊我的名字,慌忙抬起頭,只見他裹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拉鎖都還沒有拉好,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我看得出他臉上似乎沒什麼血色。應該是病得不輕。
我緩緩走上前去,他驚訝的看著我,隨即出聲問道,有事麼?
我沒說話,只是摘了自己脖子上的紅色毛圍巾給他裹上,然後就這樣直直盯著他。
他大概是被我弄得有些愣了,倒也只是盯著我看,眼神裡流露著詫異,但也始終沒再說話。
我頓了很久,最終還是沒組織好語言,於是一切的一切,我都只化作了行動。
我想,如果我就此離開,即便我做出任何過分的舉動,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了,至少對他來說,不會有影響。
我輕輕抬起腳尖,將自己的唇貼近他的,瞬間,我感受到了涼涼的軟軟的觸感,那一刻,有顫慄傳遍我全身。
我只是蜻蜓點水地觸碰了一下,隨即轉身跑開,只一下,我便永世難忘。
再見了,西艾。
再見了,爾雅。
再見了,周子騰!
34姦情滿滿的晉江首發事件
上了高三;一切緊張而有序;所有人的目標都一致地放在了“考大學”這件事情上。爾雅和沈西艾去體操隊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只有在高三上學期的時候代表學校參加了一個全省級別的比賽並獲得了亞軍的好成績。隨後又藉機考取了二級運動員的稱號。
高三的嚴冬讓爾雅和沈西艾想起了上一個冬天的離別,兩人一陣惆悵。一轉眼;丁佟貝已經走了一年。
轉眼酷暑來臨;這也意味著畢業季的臨近。爾雅再次開始了三年一度的“畢業季考試綜合症”。
幾次模擬考試;爾雅考得都不錯;但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不自信,爾雅依然有些憂心忡忡。
金戈痞痞地一笑;道:“又開始啦?要不再海邊溜一圈去?”
爾雅不好意思地撲哧一聲笑出來,又恨恨伸手擰了金戈一下。
高考的架勢絕對比中考來得足的多;如果說中考是個二三線小明星的話;那高考所引起的話題和社會輿論絕對是國際巨星級別的。
高考當天,天空飄起了零星小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些許炎熱。
爾雅和金戈不在同一考場,甚至不在同一學校,出門時兩人在家門口遇見,爾雅衝著金戈做了個握拳的動作,叮囑他一定要加油。
金戈只是笑了笑,幾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高考結束,就剩下估分填報志願了。
爾雅志願填得順暢,史詩和馬子漁都沒給太多意見,只是讓她順著心意來就好。於是爾雅報考了h大的城鎮規劃系。
金戈在爾雅家幹靠了兩天,於是,他的志願也填好了。
頂著重壓每天在家坐等高考分數的滋味著實不怎麼好受。
於是金戈對爾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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