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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可是又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謝上尉他。。。。。。
在失憶期間,她被人叫做妙舞。
鐵幕背後 第二節
妙舞這兩個字似乎是有電的,從水裡把我整個身子都麻翻了。不知為何,有些想笑,臉上的肌肉抽搐幾下,鼻尖卻又有些泛酸,低頭看自己的倒影,水面卻因身子的顫抖,泛出幾圈漪漣,只看清一些細碎的色塊。
恍惚之間,我又有些寬慰。不管怎麼說,妙舞總算不是COV研製的生化怪物,不是濫殺無辜的惡魔,她總算是戰士。
我的妙舞,我可愛的、脆弱的、溫暖的妙舞,她怎麼可能是個戰士,是個軍人?她怎麼可能冒著那些槍林彈雨,潛入COV,乾和我一樣危險的勾當?這樣的事即使叫我這個男人來幹也是九死一生,他們怎麼可以叫她,一個女人,去幹!
更重要的是,她恢復記憶了?
這是我一直不願意面對的,但終於發生了。顯然,有關我的訊息,都是妙舞報告給軍方的。作為軍方特工,這該是再正常不過的吧?她不再是我的妙舞,她只是謝少維上尉。
只是。。。。。。十天之前,我們還沒有進入大廈,如果那個時候她就恢復了記憶的話,那麼她和我在月光下的誓言,還能當真嗎?我這個平凡無奇的人,能夠渴望兩次被同一個女神青睞?
我的心裡又燃起了一線希望,定了定神道:周司令,我想知道妙舞謝上尉向你說了什麼,我並不太願意為軍方做事,特別不太願意重新回到充滿喪屍的城市,回到蜂巢去送死,但是如果,如果。。。。。。
儘管在面罩後面,我也感覺到他正在笑著:你是想和謝上尉結婚麼?
他這麼一說,我心中大快,又有些不敢相信,鼓足勇氣高聲道:周司令,我不只是想,我是一定要和她結婚。不管她叫什麼名字,不管她是什麼人,不管她還要服役多久,我都要和她結婚的。你既然這樣說了,想來也不是全然不同意。只要能娶她,我什麼都能做的,就算你叫我去刺殺美國總統,或者炸掉自由女神像,OK,我會去的,只要能娶她!
周火德舉起機械臂做了個手勢,我感覺身後的水流又開始滾動起來。某種更加邪惡而強大的力量逐漸湧現出來。。。。。。
不用回頭看我也知道,那是潛行屍,很多潛行屍。
證明給我看,你有這個能力。
我不再說話,右臂開始膨脹。
※※※
天空像一條撒了毒藥的河。
夕陽把鬆散的雲層分隔成細碎的紅鱗,那是無數赤色的大魚在河裡翻騰;但是隨著太陽落山,赤魚全都毒斃,翻出死灰色的肚皮,這時候天空一片慘白;再過半個小時,雲朵開始腐爛,逐漸和墨藍色的天空混為一體。
磷火一樣的星群閃爍。
太陽落山了,明早還會升起;幸福的日子過去,卻不知能不能再回來。想起和妙舞一同生活的那兩個月,我們共同享受純淨的時光,一切都是那樣簡單自然可是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司機和失憶少女的愛情故事了。
背後的河堤上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我把目光從彎曲的小河收回來,往後望去。
她變得更加動人了。灰色的迷彩服妥帖地勾勒出全身美好的曲線,貝雷帽包裹住了滿頭秀髮,只露出一如往昔的明眸,她的笑容依舊,卻在天真之外,多了一份內斂成熟的氣質。
我痛苦地發現,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對我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視,特別是停留在手上,趁我還沒有沮喪之前,先拉開了迷彩服的拉鍊,拉出掛在脖子上的墜子:戒指軍隊裡不許戴戒指的,所以就掛在脖子上了。
我笑了,心裡最後一塊大石落地:我該怎麼叫你,妙舞還是謝少維?
隨你。
她在我身邊坐下,把手自然而然交到我的懷裡。觸控著這纖細精緻的藝術品,我才不至於以為這只是自己荒謬的幻想,也由衷覺得無論周火德叫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我們有很久沒有說話,只是貪婪地呼吸對方的氣息、感覺對方的心跳、享受那種內心最深處無言的共鳴。但是我肚子裡有許多問題要問我和她是一體的,可是我還不知道她的過去,那就好像我自己失憶一樣難受。。。。。。
她感覺到了我的不安,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聲道:想知道我的過去嗎?
好。
她的故事沒有什麼出奇的。一個因為性別而被拋棄的孩子,在一座破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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