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頁)
可我還是想踢他的屁股。
槍聲戛然而止,剩下空槍管轉動的聲音。我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心想這真他媽是狼狽的一天。我像個愚蠢的娘們兒那樣,叫人給耍了。
他已經把沉重的機槍和彈藥囊拋到水中,左右手各握了一支特製的超大口徑手槍,左右搜尋殘餘的喪屍,但我想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為什麼?
這句話剛問出口,一枚子彈就貼著我的左耳擦過,接著背後的水面嘩嘩作響,一條喪屍嗚咽著倒下。
周火德這才開口說話:有人告訴我你是一個強者,正巧我需要一個強者,所以我決定和你談談。我的時間不多,所以把談話和測試兵器放在一起進行。
泥塘就是你的會客室?
戰士不需要會客室,不需要廁所和浴室,不需要床和墓地,戰場是我們的一切。我會和那些超過兩百斤的豬玀坐在沙發上,吹著空調,聊些狗屁檔案;,但我只和最強的戰士一同殺敵。
你差一點殺了我!
我曾經幹掉過一個軍長、三個師長,還有無數黨代表,全是自己人。
我一時啞口無言。八年前就聽說周火德是一條嗜血的瘋狗,沒料到當了軍團指揮官,還是像個突擊隊長般衝動。這時候我是人在屋簷下,怎麼也不能鬧得太僵。我放低口氣道:周司令,我只是一介平民,你要我做什麼?
他點了點頭,對我的口吻很滿意的樣子,道:我們直接說話。COV公司在臨州設立生化實驗室,以大漢普通民眾為載體,製造喪屍、潛行屍、屍魔獵手等等生化戰士,這件事情一旦挑明,那就是能夠令整個世界都發抖的大事件,甚至大漢和東瀛、美國的關係都會急劇惡化,即使發生戰爭,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如果沒有切實的證據,是不能隨便指認的。我希望你能夠帶領一支精銳的小部隊,攻入蜂巢,奪取COV在大漢犯罪的證據。
他的話不多,可是每一個字都敲進了我的心裡,簡直把我的胸口都敲碎了。一時間,我甚至懷疑自己的腦子裡是否有一臺監視器,否則周火德怎麼會這麼清楚瘟疫的真相!
這是不可能的!
我因為機緣巧合,又有榊原秀夫的幫助,才能夠稍微瞭解一些內幕情況,可是軍方才駐軍幾日,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瞭解那麼多?特別是潛行屍、屍魔獵手這樣的專用名詞,如果不是COV內部的人透露,怎麼可能知道?
難道軍方已經對榊原秀夫用刑了?
這念頭在我腦中打了個機靈,我厲聲喝道:你們把榊原秀夫怎麼了?
周火德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繼續道:我們注意COV的時間比你想象的要早,兩年之前,我們就開始在公司內部安插人手,一年之前,我們就開始試圖攻擊COV的網路系統,可是COV的電腦網路從物理上與外界隔絕。於是我派出了專精電子戰技術、和你一樣同為返祖者的謝少維上尉潛入公司,可惜也失敗了,甚至連謝上尉也落入了COV的陷阱。因為沒有能夠及時瞭解COV的陰謀,使得臨州發生了那麼嚴重的瘟疫,那麼多同胞死於非命,如果不能將兇手繩之以法的話,那麼實在是對不起這些冤魂。這件事,只有你能辦到。
為什麼這麼信任我?
因為你是唯一一個曾經潛入COV,並且成功地竊取核心資料的人。
如果說他剛才的話只是一排子彈,那麼這句話不亞於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彈,把我的魂魄都炸飛。這個訊息當然不會是榊原秀夫告訴軍方的,假若榊原秀夫願意說,那麼他當然也會願意把資料交出來,那就用不到我了。
可是這件事,只有我和榊原秀夫知道。
看來軍方在榊原秀夫那裡,也安插了人手。
那些人原本就是榊原秀夫安插在公司內部的,沒想到最後卻是軍方的人,而這最後又是真的最後麼?他們會不會又是另一股勢力的棋子?這個螳螂捕蟬的遊戲,實在不太好玩。
我只覺滿嘴苦澀,不由道:你們到底把榊源院長怎麼樣了?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在城裡的確切位置的?
周火德微微抬起頭來,道:沒人碰榊原秀夫一根汗毛,我相信他早就把竊取的資料運回東瀛了。我們的大部分情報都謝上尉。
謝上尉。。。。。。他不是被公司逮住了嗎?
是的,謝上尉在被COV逮住之後,被迫接受了某種試驗,雖然造成了暫時性失憶,但卻逃脫了,後來謝上尉被一個平民收留,直到十天前恢復記憶,我們才重新取得了聯絡。
我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