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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何滄瀾,她叫甚麼婆呢!”
“呵呵!猜中了有獎!”
何滄瀾向南回頭望去,極目之處有個小湖泊,為山溪水流彙集之處!心忖道:“難到叫叫‘南湖婆’,不怎麼雅呢!再者與青山不相對?”陡的心頭一亮!
“小可猜她叫‘弱水婆’,青山高,弱水繞,兩情纏綿,白頭到老!”
老翁哀嘆聲聲,甚是情緒不寧,便道:“好小子,讓你猜中了!”
“可是,你們卻在此打得死去活來”
“青山公”頓腳磋嘆一聲,道:“她正是叫‘弱水婆’,早年自號南娘只是,只是兩情未纏綿,白頭鬥到老,辜負了小夥子這美意!”
一面在前領路,一面說下面這番話來
注道:五六十年前,有對年青俠侶“青衫客”和“紅巾娘”,因小故反目,各不相讓,動手見起真章來!
起初只是意氣用事,後來弄假成真,竟似不共戴天之仇,後半輩子都在刀劍中度過。
“青山公”那時叫“石生”,跟“南娘”同住在一村中,本已論及婚娶,有天外出踏青,吵起嘴來,石生罵她負心,南娘數落他薄情,吵得不可開交,恰好遇到青山客、紅巾娘。
青山客、紅巾娘本已互中一掌,沒多久好活了,想起冤家心狠,死不瞑目,遂各自收石生與南娘為徒,要他們繼承遺志,打個水落石出,看誰高明!
就這樣,上一代故事延續著重演,兩人藝成之後,越打越起勁,一同搬到恩師結廬之處,分住山上、湖畔,每逢塑望,拼鬥一場,近年悔意漸生,都知打不出個結果來,無奈習慣已成,誰肯開口求和認輸!
歲月不居,南娘與石生垂垂老矣,變成“青山公”“弱水婆”,這件公案還不知如何了局。
“青山公”言下不勝唏噓,他們邊走邊談,不知走過幾條獨木橋!何滄瀾聽他說罷,開口道:“你讓她些不就成了!”
“青山公”根據有詞,叫道:“何嘗沒讓她,就說昨天吧,我一心軟,她卻趁機連下殺手,我才肝火上升,略給她點顏色瞧瞧,不料,她更變本加厲”
何滄瀾驚奇的叫道:“你們已打了兩晝夜?”
“青山公”點點頭,自說自的,道:“我讓她才多呢,三十七歲那年,我要不手下留情,她那有命在”
何滄瀾怕他把四十七,五十七時情形都說出,忙道:“唉!公公!你三十七歲才想到讓手,太遲了!”
“青山公”目瞪口呆,道:“太遲?這,這是什麼話!”
說著說著,兩人來到一家廬舍,那房子立木為柱,編草為壁,破敗不堪,屋後還有牛廄羊欄!
何滄瀾進得屋內,只見四壁不掛刀劍,桌榻狼藉、鍋爐、鋤頭散落各處!
“青山公”搓搓手面顯尷尬,點亮油燈,胡亂搬弄桌椅,一邊解釋道:“我以農牧為生!”
何滄瀾擔心“弱水婆”家也是這副景象,因而問道:“‘弱水婆’也下田?”
“青山公”搖搖手,道:“不是,不是,她內侄在黃洲開店,很是孝敬她這老姑姑!小夥子,我早晚不舉炊,太麻煩了,怎麼辦?”
何滄瀾忙說沒關係,心忖道:“為怕麻煩,才學辟穀,每日一餐,不吃飯,倒是個辦法?”伸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道:“我只求一榻!”
“青山公”把椅一摔,叱道:“胡說,方才還說不睡,你救我的命,我要收你為徒!”
何滄瀾聽了一愕,居然在身入江湖後能聽到這種話,倒也不以為忤,就事論事的對他道:“抱歉!我此生誓不拜師!”
“青山公”氣得滿臉血升,瞪著他道:“我恩師‘青衫客’學究天人,‘排山掌’和‘八卦刀’技震群魔,你不肯學?”
何滄瀾知他誤會自意,恭敬的答道:“‘青山公’你雖未涉江湖,身無藉藉之名,但內力造詣,普天之下,已少敵手!”
“青山公”自以為恍然大悟,叫道:“何滄瀾,好小子,你怕誤了好姻緣,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跟那小姑娘反臉!”
何滄瀾見他還是誤會,而更想左了,但只笑而不言!
“青山公”為表誠意,走到床下亂翻,取出柄楠木大刀,擲給何滄瀾,又到屋角乾草堆裡搬出一張桌面來!
何滄瀾接刀一看,刀作赤褐色,古色古香,心知高手兵刃,真力貫入,無異鐵鑄,猛看“青山公”抬過桌面,忙起座迴避!
“青山公”將桌面重疊在案上,瞪眼不明所以,氣鼓鼓的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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