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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她真怕自己有一天會被他全部看穿,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栗子鴿肉煲是壯腰補腎的——”顧南城特意在壯腰、補腎兩個詞彙上咬字格外清晰,“左淺,你知道嗎?”
壯腰,補腎!
她從不知道栗子鴿肉煲有這個功效!怪不得那時候每到週末他就非要她做這道菜,而且每到週末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晚上折騰她好幾回才肯睡覺
難道,以前他週末變得禽shou都是她自作自受?
“啊——”左淺一驚之下,手再一次一抖,一杯子的水就這樣華麗麗的灑在了他胸口,而且水從他胸口一路蜿蜒直下,竟然匯聚到了他男人的驕傲之處!
左淺的眼睛跟著水勢走,看到水打溼了他的褲子,她懊惱極了,這下怎麼辦,一會兒他怎麼下樓
“呵,溼了這麼大一塊地方,你看哪兒不好,死盯著我那兒瞅是什麼意思?”顧南城低頭看了眼她的眼神,見她盯著自己男人象徵處,他壞壞的取笑開了。
“”左淺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她驀地閉上眼睛,紅著臉掩飾自己剛剛不小心的囧態。她只是看那個水能流到哪兒而已,她不是真的在看他那兒
“呵——”顧南城咬唇才沒讓自己笑出聲,為什麼她一個御姐範兒的女人卻能夠不分環境的跟他賣萌呢?閉眼就有用了?閉眼就能掩耳盜鈴了?
“還不幫我擦擦,都溼了。”他的身子朝她靠近一分,在她耳邊壞笑。她已經被他調|戲得亂了方寸,一聽他這樣說她立刻想起來自己應該幫他擦的,趕緊用袖子在他胸口上擦了幾下——
“擦錯地兒了,你不是應該擦下面嗎?”顧南城一把抓著她的手,笑得更迷人。
左淺這才知道他是故意戲弄她的,她一咬牙甩開他的手,紅著臉抬頭給了他一記白眼:“顧南城,你臭流氓!”說完她捧著杯子匆匆忙忙離開了陽臺,剩下他一個人在月光下惡作劇得逞的笑著。
低頭看了眼身上溼漉漉的一片水痕,顧南城勾起一絲溫柔的微笑。
怎麼辦,跟她在一起似乎連空氣都散發著甜味兒,她就快融入他的空氣了,他似乎離不開了
樓下洗手間裡,鄭伶俐處理好了父親的喪事,心情已經恢復了大半,於是主動給左淺打了電話。兩人聊了一會兒,左淺望著鏡子裡自己紅紅的臉頰,忽然問道,“伶俐,你說一個男人在任何人面前都以穩重成熟、不苟言笑的一面出現,可是為什麼在某些人面前他能變得很變態?”
鄭伶俐淡淡的一語甩過來,“小淺你記住,一個男人對你變態,說明他對你有感覺。如果他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相信他寧願對一頭母豬發情也絕對不會多看你一眼。”
左淺語噎,鄭伶俐就是這麼彪悍一女人,一出口,必定是金句。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左淺不禁輕咬下唇——
只是,顧南城真的對她有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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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叔叔,還是爸爸?【6000+】
新加坡。
時代廣場南部的一家茶餐廳裡,鄭伶俐一邊品著綠茶,一邊望著茶餐廳外那些追逐著白鴿的孩子,坐在噴泉邊你儂我儂的情侶,還有白髮蒼蒼相濡以沫的老人。一幕幕都如同老電影一樣在鄭伶俐眼前放著,她似乎想起很多年以前,她也曾經和這些孩子一樣無憂無慮的追逐白鴿,而父母親就陪在她左右,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只可惜,一切猶如泡影,從父親去世那一刻起,這個世界上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先生,這邊請。”
右手邊傳來侍者的聲音,鄭伶俐側眸望過去,見一身黑色休閒裝、戴著墨鏡的傅宸澤在侍者的帶領下朝她這兒走來。她站起身,等傅宸澤走近之後她鞠躬九十度,溫和的見禮:“傅總。龕”
傅宸澤在鄭伶俐對面坐下來,摘下鼻樑上的墨鏡,將鄭伶俐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後緩緩笑道,“幾年不見你,漂亮了。”他指著她的長髮說,“我記得以前你是一頭短髮,特別短,都快跟男孩子的寸頭差不多了,是嗎?”
鄭伶俐低下頭不由得有些臉紅,那時候一門心思啃書本,懶得跟別的女孩子一樣打理頭髮,因此索性去理髮店一剪刀卡擦剪光了。只是她沒想到,那怪異的髮型竟然讓傅宸澤記憶猶新。
“坐。丘”
傅宸澤攤開手示意鄭伶俐坐下說話,鄭伶俐點點頭,規規矩矩的坐下了。侍者過來,傅宸澤要了一疊點心,一杯紅茶,侍者離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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