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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道:“夫人不必遷怒闌月姑娘,這個毒是青蕎潛心研製出來,是特意對付像夫人這種武林高手的,這麼容易就被人解了,那青蕎不是白費心血?呵呵,其實,這個毒只要夫人在一個月內沒有妄動內力是不會發作的,只要不發作,一個月後,就會自行消失,但是隻要一發作,不是青蕎嚇唬夫人,如果沒有青蕎的解藥,就是大羅神仙也回天乏術!夫人不信,可儘管冒險一試!”
赫連幽沉思,面露糾結。
青蕎接著道:“難道夫人在客棧外抓青蕎動用內力的時候,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嗎?其實那個時候藥效就開始發作了,可惜青蕎沒有多撐片刻就被夫人捉了回來。”
赫連幽推開闌月,陰陰的笑了,道:“你以為這樣本夫人就怕了嗎?區區一個小女娃的毒,本夫人還不放在眼裡!”
“那夫人大可試試,如果夫人敢毀了青蕎的臉,那青蕎寧可跟夫人同歸於盡也絕不會交出解藥!”
赫連幽眯起眼睛,沉思了一會兒,道:“闌月,先將她關去地牢,不準給她吃喝!”
“是,夫人。”
青蕎無所謂的跟著闌月到了地牢,她這個犯人的待遇還不錯,有一間單獨的牢房,還是一間封閉式的牢房,連個窗子都沒有,牢門一關,屋子裡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青蕎不記得在哪本書上看過,說是古時候一個官員逼供犯人,那犯人嘴巴硬得很,什麼刑具都用過了,也沒讓他吐出一個字,接著有人獻策,將他關進一間封閉的房間,就是不讓他見到一絲光,不讓他聽見一點兒聲音,讓他時時刻刻生活在黑暗的無聲的世界裡,不過六七天光景,那個犯人便什麼都招了!那時候她不以為然,覺得不過是黑暗而已,怎麼可能比刑具還厲害?那天生聾啞還有眼盲的人一生也就那麼過了,也沒見他們恐懼的活不下去,可此刻,她親身體驗,不過沒多久竟也有了些恐懼之感,這樣下去,恐怕她會越來越慌亂,她急忙閉上眼睛,隨便往地上一躺,身上又痛又累,赫連幽那一掌差不多要了她半條命,臉上、胸口都火燒火燎的疼得她睡不著,也不知道多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啪嗒——
黑暗中青蕎聽到門鎖輕微的一聲脆響,因為四周都太靜了,即便這麼輕微的一個響動,她也從睡夢中驚醒,帶著絲希翼望著牢門,看著牢門緩緩開啟,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因著背光,外面也只有一點兒昏暗的火光,她看不清來人的模樣,但憑身形,她認出是闌月。
“四小姐,出來吧。”
青蕎立刻起來,不管出去會面對什麼樣的事情,但這個地方,她是一刻都不願多待的。
闌月前頭領路,地牢中也不怕重傷的青蕎能逃得掉。
走了半盞茶時間,來到另一間牢房,這間牢房不待進門就能感覺到一股熱浪襲面,青蕎心中忐忑,直覺接下來面對的絕不是什麼好事,普一進門,便看到正中坐著的赫連幽,牢房四面掛著鐵鐐銬,每副鐵鐐銬前都放著一副刑具,之所以會覺得熱,是因為靠左面牆的三幅鐐銬前,是三墩火窖,呲呲冒著熊熊火苗!
赫連幽倒會享受,別人都熱的滿頭流汗,她面前卻擺著一桶冰,手上端著冰茶,悠然的喝著,看見青蕎進來,臉上露出一抹陰沉的笑意。
“聶青蕎,本夫人身上的毒已經解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能威脅本夫人的?”
青蕎懷疑的望著赫連幽,不相信她的話,因為那毒,是她和阿潯一起研製出來的一種特別藥物,不能稱之為毒藥,只是暫時控制人內力,對人性命卻是無害,她起了個名字叫“日行一善”,說白了,是根本沒有解藥也不需要解藥的,不過會讓她一個月內不能動用內力,動一次便會痛一次,那種痛比抽皮剝筋還要痛上百倍,沒有人能受得了,一般只要有人痛過一次,大抵就不敢第二次妄動內力了,她先前說解藥,只是詐一詐她,如果她妥協了,她便能脫身,不妥協,她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如今她說已經解了,她是萬萬不信的。
“四小姐,你不用懷疑,闌月一生與草藥為伴,唯一視為對手的也就彼岸涯的毒仙子沐傾國而已,沒想到她收了個徒弟卻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真叫闌月羨慕,不過,闌月雖然不才,解不了四小姐的毒,但也能探出,夫人體內的毒並無生命危險,呵呵,再想想四小姐所用之毒的藥性,多以迷藥為主,從不取人性命,由此可見四小姐很善良,闌月便更能確定,夫人不會有性命之憂了。”
青蕎淺淺的笑了笑,目光看向赫連幽,淡淡道:“夫人願意拿自己的命賭一次,那青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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