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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幽又是掀桌子又是打人,可怒火卻依舊沒有絲毫退減,指著青蕎咬牙切齒:“小賤人,你竟敢劃花他的臉!本夫人定要你變成這個世上最醜的醜八怪!”說罷她手掌一翻,五指張開,不知用了什麼功夫,指甲突然發出陰陰的紫得發黑的光,直往青蕎臉上罩來,竟是也要用手指甲毀了青蕎的臉。
青蕎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急忙閃身躲開,赫連幽五指卻是如影隨形,大有不毀了她的臉誓不罷休之勢,青蕎聽得她那一句“劃花他的臉”便已知曉她說的是何人,迄今為止,她也不過就這麼對付過一個人,只不過,萬萬沒想到,赫連幽竟會氣成這個樣子,那她知不知道她還廢了風勤銳的武功呢?看樣子應該不知道,否則恐怕不止要毀了她的臉這麼簡單!她跟風勤銳說死了不過是個合作伙伴,為什麼會因風勤銳如此動怒?
此刻卻沒有時間去細想,也沒有開口質問的機會,青蕎拼盡十二萬分的力氣左躲右閃,不敢絲毫掉以輕心,沒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臉,看赫連幽的手指甲顏色就知那上面不是好東西,她可不想成為醜八怪!
赫連幽一身修為幾十年,對付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娃還不是輕而易舉?然,十幾招過去,青蕎雖躲避的甚為狼狽,但還是好好的,她不由得更為憤怒,一身內力足足運於掌中,掌風所過之處,均化成一片碎屑,這青蕎的臉要是再被她打上一掌,可想而知會有多慘!
赫連幽眼中的陰狠隨著青蕎躲過的次數而增加,原本她的確對青蕎有了欣賞,不打算再為難她,然而,就在剛才,她派出暗中跟著風勤銳的人發回訊息,她才知道,昨晚青蕎逃走的時候,竟然劃花了風勤銳的臉!雖說有良藥醫治,不一定會留下疤痕,可想起暗衛送回的訊息,不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實在難消她心頭之憤。
闌月似乎被嚇傻了,想是從未見赫連幽如此憤怒過,一時間也沒上前相幫,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待回過神來,房間裡已成一片廢墟。
“夫人,夫人息怒,梓星她們還需要四小姐的解藥救命!”
赫連幽動作只頓了頓,充耳不聞,“嘶啦”一聲,青蕎背上的衣服被她抓住撕扯了下來,青蕎白皙的後背上立刻顯出五道血痕,疼的她驚呼一聲,不由得轉過身去,突然想到赫連幽針對的是她的臉,立刻將頭往後仰去,行動因此一滯,赫連幽一掌拍在她胸口上。
“啊!”青蕎痛呼一聲噴出一口血,身子倒飛著倒在地上,眼看著赫連幽又是一掌就要落上她的臉,這一掌下來,她的臉便真的保不住了,嚇得閉上了眼睛,然,等了片刻,沒有任何疼痛加身,她詫異睜開眼睛,見赫連幽手掌就在她臉前一寸,然,赫連幽臉色蒼白,似乎在忍受著天大的疼痛,那一掌僵在那裡再進不得一分。
青蕎大鬆一口氣,急忙往後退,緊接著站起來遠離,壓抑著心頭的喜悅,在滿地狼藉裡找了一處落腳的乾淨處,這才抬眼望赫連幽,淡淡笑了笑,道:“夫人還是千萬不要再妄動內力的好。”
彼時闌月早已驚慌失措扶著赫連幽,焦聲的詢問著:“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赫連幽聽了青蕎的話,緩緩收了內力,果然身體裡便不疼了,但心中的驚駭已是滔天,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著了青蕎的道。
“闌月,看看我中了什麼毒?”赫連幽審視的盯著青蕎,伸出一隻手遞到闌月面前,面上已恢復了平靜。
青蕎不動聲色,道:“夫人不用白費心機了,闌月連梓星身上小小的迷藥都解不了,夫人身上的,她就更無能為力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本夫人一點兒都沒有察覺?”
青蕎笑了笑,道:“夫人還記得在客棧裡被‘天絲’困住時麼?”
“你!你竟在那個時候就對本夫人下毒了?”
“青蕎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怕夫人會反悔,‘天絲’脈收回的時候就多了個心眼,將毒送進了夫人體內,沒想到,現在真的用到了。”“天絲”脈上的毒是下山的時候沐潯給她弄上的,因為他先下的山,怕說給她聽她也不會照做,就親自給她弄好了,結果還真用上了,只是,這毒雖然兇烈,但並不會要人性命,不過還好,赫連幽並不知道,相信她剛剛嘗過那種痛入骨髓的滋味,也不敢輕易冒險!
赫連幽被堵的啞口無言,側臉見闌月還在為她把脈,面色一臉凝重,一看就知道被青蕎說對了,她猛地收回手,氣道:“沒用的東西!”
“奴婢該死!夫人恕罪!”闌月惶惶的跪下,也不顧地上碎瓷片割破了膝蓋。
青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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