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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親人。
但是母親在彌留之際,將這半塊玄陽玉交她的手上,讓她曰後一定要到宗派之地,找尋自己的父親,並轉告他,唐允的母親沒有恨他!從來就沒有?
即使從小到大,唐允一直生活在窮困潦倒的生活中,母女二人相依為命,那個母親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卻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次都沒有
多少次,他們流離失所,居無定所。
多少次,在風雨飄搖中,連一處遮雨的地方都沒有
從小到大,唐允一直在風華州一處富貴人家中做傭人,藉以維持家用,只因母親好像受了很重的傷,每逢陰天下雨的時候,全都就跟著疼痛不已。
直到一天,那一處人家的兒子,欲要納唐允為小妾,才一路逃到天州。
這些,唐允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即使這一切在心裡早已腐爛,發出陣陣惡臭,讓唐允一次次嘔吐著,心中如刀絞般疼痛,沒有
只是當記憶的碎片,一片片在黑夜中切割她的時候,才一次次讓她驚醒。
唐允自從那一個夜晚之後,就從來沒有在晚上睡過覺,從來都沒有,這一點,即使和唐允相處兩年的人都沒有發現過
所以,子風有什麼資格,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
(十更,呼呼一號極限了,從早上七點開始,什麼都沒做,中間吃了兩頓飯,熬到現在明曰繼續爆發,不過十更怕是有點難了儘量多更,最後,求兩朵鮮花點綴一下,一朵都沒有太寒顫了,不爭榜,點綴而已一號有自知之明)
第一千零三章 遲來的一夜
第一千零三章遲來的一夜
當唐允蹲在地上,捂著胸口,眼淚決堤而下時。連帶著夜空都變得陰沉起來,一股窒息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子風喘息不得。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悲慟,痛到子風不過是目光沾染一分,就變得沉甸甸的,再也挪不動分毫。就好像整個世界的傷悲一時間都被面前這一具嬌弱的身體揹負著
怔怔的站在那裡,任由眼前哀婉的哭泣聲繾綣成潮水,一浪疊過一浪的朝著夜幕洶湧而去
含在口中的語言上是如此的蒼白無力,這一刻,子風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想不出來。視線裡那半枚玉佩不知何時又滑落出來,淡淡的紅色靈氣匯聚而來,嘲笑著世間的一切。
雙拳緊握,某一時間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眼中已經滿是淚水,在毫無設防之下,心房的那一扇門便被唐允一陣的踉蹌的哭泣聲給開啟,一旦開啟,就再也關不上了。
如果有一天這個世界失去了語言,那麼手中還殘留的,只有那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的體溫,很輕,很柔,好像一個再小心不過的敘述,僅僅是牽起對方的手,就能抵過現實中的千言萬語。
子風靜靜蹲在唐允面前,彷彿是命運早已安排好的這一幕。緩緩牽起那一雙膽怯的小手,輕柔的如同一個夢境,夢境的哭聲在彼此傳遞的體溫中,聲音越來越小,力道也越來越輕緩,直到消失於無形中,整個世界的心都安靜了下來,安靜到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慢慢的,唐允的身形逐漸傾斜起來,隨之倒在子風懷中月光下,長長睫毛上還沾著星辰的粉淚,就這樣自然而然的睡著了。
這遲來的一夜,唐允時隔兩年多的時間,第一次在晚上酣甜的睡著了。
就勢坐在地上,將唐允放在懷中,子風一時間思緒萬千。不想一個簡單的夜晚,竟變得這般苦澀。
東方的天幕緩緩的亮了起來,這一夜所有人都睡的很香甜,除了覃瑤昨晚吃的太多,肚子脹的不行,天一亮就早早的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發現崖邊有兩人坐在那裡,一個精靈登時醒了過來,這一望,小嘴就張成了‘O’型。正欲要驚叫的時候,嘴巴立馬就被捂住了。
原來符老半夜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子風和唐允二人,一直躲在這裡偷窺。其實這一幕,符老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當初被符老招入門下的時候,唐允總是在有意無意間向他問詢關於宗派之地,四大家族之一,獨孤家的一些情況。
換做旁人是無可厚非,然而唐允來自玄天大陸,卻偏偏只對一個獨孤家感興趣,其中若非沒有隱情的話,他符老算是白活了大半輩子了。
然而身為師父,有些事若是唐允不主動相告,縱然他有心幫忙卻也是沒有辦法。因為符老能夠感受的到,在唐允心中,有一個人的分量比他重。而能夠掀開他那一層外殼的人,只能是那個此刻還渾然無知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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