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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奮不顧身勇敢地撲向老奎的週一粲身上。
這天的週一粲也沒來,代表們到齊後,秦西嶽又等了一陣,確信週一粲不會來了,才宣佈開會。
會議開得很熱烈,發言更是積極,代表們先是對幾個月前發生在這兒的爆炸案談了自己的感受,然後就圍繞執法中存在的問題,暢所欲言。會議開得正活躍,門突然被推開。
大家的目光嘩地集中到門口,門口站著的這個人,讓誰都吃了一驚!
喬國棟終於來了。
自聽到調研組來河陽的那一刻,喬國棟就開始等,他相信,秦西嶽會去看他,會帶著關心帶著同情甚或不平,到他家坐坐。等了幾天沒動靜,喬國棟就讓兒子去打聽,喬小川一聽他把希望寄託在秦西嶽身上,火道:“你還指望他來救你,他恨不得幫強偉一腳把你踩死。”兒子的話喬國棟不信,怎麼會呢,老秦跟他的關係,不一般哪。縱是別人都衝他吐唾沫,老秦也不會。喬國棟又等。
這中間,就有各式各樣的訊息傳他耳朵裡,有說調研組是衝他來的,也有說調研組是衝強偉跟週一粲來的,有些甚至說,調研組是想挖河陽的老根子,凡是在這條河裡遊過的魚,都有可能被網到網裡。喬國棟納悶了,一個調研組,有那麼大能耐,那麼大力量?他是人大主任,自然知道人大的分量,別人敢對人大抱幻想,他不敢。充其量也就是做做樣子吧,他這麼想。也說不定,張祥生跟高波的關係,不一般,就跟齊默然和李副主任的關係一樣,深刻著哩。說不定派調研組,是高波書記的意見。他又想。
不管咋樣,對秦西嶽,他還是抱著希望的,就算不替他說話,不替他申冤,來陪陪他,跟他說幾句話,總行吧?可沒有!
喬國棟受不住了,人咋能這樣,落井下石也好,人走茶涼也好,換別人身上,喬國棟不覺得奇怪,秦西嶽這樣做,他受不了。莫非真如人們說的那樣,他讓強偉收買了,或者向強偉低頭了?
就在喬國棟唉聲嘆氣想不出一個好辦法時,週一粲突然打來電話,開口就說:“你還能耐住,外面都嚷嚷翻了,你還能窩在家裡不出門?”
“我能出得了門?我的雙腿被人捆住了!”喬國棟沒好氣地就說。
“喬主任,沒人能捆住你的雙腿,除非你自己不想動。”週一粲道。
“說這些沒用,我現在是罪人,是眼中釘,肉中刺,你怕是也巴不得我倒大黴呢。”喬國棟說的是真心話,對週一粲,他更加不敢抱希望。
“喬主任,這樣說就不友好了,該替你說的話,我在會上全說了,你還要這麼想,我有什麼辦法。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站出來,你是人大代表,調研組這邊,有你說話的份兒。”
接完電話,喬國棟就按捺不住了,週一粲雖是令人憎惡,但能在這時候想起他,又讓他不能不感動。想了一夜,決定今天還是到會場來,他要親口問問秦西嶽,他帶著這個調研組,到底想在河陽幹什麼?
喬國棟的目光緩緩掃過會場,最終停在了秦西嶽臉上。秦西嶽正在跟邊上坐的吳海教授說話,看見喬國棟,知道今天這會又開不下去了。
他緩緩起身,迎住喬國棟火辣的目光。
“今天這會誰主持?”喬國棟問。
“我。”秦西嶽道。
“你?”喬國棟滿是狐疑地問了一聲,用極盡諷刺的語調說,“想不到秦大專家也升官了,恭喜,恭喜啊。”
秦西嶽忍著,他知道喬國棟要來,心裡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
“喬主任,你請坐。”
“我不是主任,少埋汰我!”喬國棟發著火,人還是走進了會場,有人站起身,為他讓座。喬國棟沒理,徑直走到主席臺前,就站在老奎曾經站的那個地方。
“過來坐吧,老喬,幹嗎拿那種眼光看我?”秦西嶽笑著說。
“秦西嶽,我問你,我是不是人大代表?”
“是啊,誰說你不是了?”
“那好,我再問你,開這樣的會,我有沒有資格參加?”
“有。”
“那你為什麼不通知我?”
“不通知你?對不起,老喬,你誤會了,我們只是邀請一些代表,座談座談。”
“座談?”喬國棟往前跨了一步,“座談我更應該參加。”
“那好,我們歡迎你。”秦西嶽再次站起來,請喬國棟入座。不過他的臉色,已沒剛才那麼好看了。
“現在想請我參加,遲了,秦西嶽,不,秦組長,怪我喬國棟看錯了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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