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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快語的,口無遮攔,也罷,朕就喜歡你這種性子。”玉妃面紅,嗔道:“皇上又取消臣妾呢,臣妾只是一時氣惱而已。”皇上緊緊按住玉妃的肩膀,手底卻是溫柔的,笑道:“不要亂動,當心眉畫的不好,到時候可不要怨朕。”春光旖旎,鏡中人人面桃花,雙靨通紅,嬌豔不可方物,皇上見之心動,緊緊擁住玉妃向內室走去,紅紗帳半掩無限風情、、、、、、
不知過了多久,天地間都是層層雨幕,濯羽依然直挺挺跪著,神色孤寂冷漠,忽然身旁出現一抹白色飄影,濯羽冷聲喝道:“你來做什麼?這麼大的雨,快點回去。”月落不為所動,緩緩蹲下,柔柔的絲帕劃過濯羽稜角分明的臉,濯羽眼眸黝黑晦澀,近乎哀求,“聽話,回去好不好?”月落不以為然的笑笑,“你不是說過悲喜同擔的麼?怎麼這麼點雨就像趕我走了?”濯羽脫下外面溼透的袍子,舉起在月落頭頂,替她遮些苦雨,喑啞道:“你才感染了風寒,我不想看你病懨懨的樣子。”月落柔柔捂住濯羽的嘴,輕聲笑道:“難道你不想我在你身邊麼?”濯羽不說話,臉色滿是雨水,此刻眸光閃爍,忽的一把緊緊擁住月落,月落清楚感應到他的雙肩微微抖動,胸膛不住起伏,“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我只有你了,只有你、、、、、”月落任由他抱著,直到覺得上身有些痠痛,腿也開始麻木,濯羽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修長的手指一點點爬上月落溼潤的臉頰,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寵溺和溫柔,“聽話,如果你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比你痛苦十倍,你想這樣麼?”月落不言不語,儘管頭頂是濯羽的溼衣,可是雨還是不斷打在她單薄的身上。
一陣冷風颳過,月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濯羽疼惜的瞥她一眼,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一處乾燥的地方,苦澀一笑,“出門為什麼不帶傘?你執意不想回去就歇到那邊的廊上去,好不好?”月落固執的搖搖頭,濯羽再也跪不下去,起身就欲抱住月落,月落忙一掙扎,微紅了眼眶,“我去就是,我們說說話,你跪了這麼久,要不也去坐坐?”濯羽堅定的搖搖頭,邪魅一笑,“苦肉計怎麼能前功盡棄?”月落坐在空落落的廊上,冷風一股股穿堂而過,月落素白的衣服不住搖擺,她絲毫未覺,只是靜靜看著濯羽,濯羽心中大痛,責備道:“你從來不冒冒失失的,怎麼這次出來也不打傘?”“我想,如果帶傘,皇上一定會認為我替你打傘,那時他更怒,所以就這麼出來了,你放心,太后那裡不會不聞不問的,你最多忍到早晨就好了。”望望四周,漆黑的夜裡什麼也看不清,月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凝神仔細一聽,發覺不遠處有輕微的呼吸聲,樹叢裡有一黑影鬼鬼祟祟的,只是看不清是誰。
月落一飛身,身影已飄在幾米以外,那人躲之不及,連忙逃走,月落冷笑一聲,輕而易舉的扣住她的手腕,抓到方才待得迴廊下,仔細一看,原來是曉夢。曉夢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月落冷冷道:“南山閣的人就這麼點伎倆?”曉夢立刻反駁道:“是公主讓我來的,我只是看看二皇子殿下怎樣了。”月落放開她的手腕,掃一眼她的神色,仔細揣摩她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實,“既然是公主讓你來的,你為何不光明正大的?”曉夢小心翼翼的囁嚅道:“是公主說讓看一眼就走,若是二皇子撐不住,就讓我迅速回去稟告她,這樣她可以去向皇上太后求情。”月落看了她半晌,雨勢漸漸小了,微雨輕寒,一隊巡查的侍衛走過,見到濯羽,臉色是驚疑不定的神色,雖說早知道二皇子在雨中為太子求情,可是不曾想到到這般時刻他竟然還這麼硬氣的跪著,令這幫侍衛不得不刮目相看。為首的侍衛郭俊打著打著燈籠上去,後面的侍衛替他撐著傘,他乾脆的跪立在濯羽面前,恭敬的遞過方才自己遮雨的傘,“二皇子殿下,這把傘奴才就放在這裡了,請您保重好身體。”濯羽並未接過傘,反而大笑道:“這點雨何足畏懼,郭護衛未免將本人想的太無用了。”郭俊此刻心裡滿是敬佩,也大笑道:“二皇子殿下果然好氣魄,是奴才造次了。”說罷,不知又向濯羽說了些什麼,卻未見濯羽回答,郭俊立刻衝後面的侍衛揮揮手,一群人消失在雨幕裡。
月落這時才從高處一躍而下,飄飄然若仙子身子,矯若遊龍,曉夢也隨後躍下,原來剛才月落正盤問曉夢之際,見到有人馬過了,便一恍身子趴在這高高的屋簷下,因為天黑,侍衛們並未察覺。曉夢見識了月落天下無雙的輕功,心裡又懼又畏,正在出神間,忽聽到月落說道:“曉夢,我問你點事情,你要如實回答我。”曉夢忙不迭點頭,答了聲“是”。月落沉思片刻,方問道:“你在南山閣是什麼身份?”曉夢小臉一紅,頭偏向暗處道:“我不是什麼大人物,只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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