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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玉妃嬌弱無力的斜倚在皇帝身側,皇帝正親手剝了一粒粒葡萄送入玉妃口中,風裳突然冒冒失失闖進來,叫了聲,“皇上,娘娘。”皇上極為不悅,不耐煩道:“有什麼事情?”風裳見此情景,臉上一紅,低下頭不敢抬頭,“皇上,二皇子現在在外面求見。”皇上挺直了身子,臉上的風花雪月迅速褪去,“你去問問他有何事。”風裳唯唯諾諾的答應了,卻在站在原地沒有離開,欲言又止,皇帝見量冷冷問道:“怎麼了?”風裳小心答道:“這恐怕不妥,二皇子殿下要說的肯定是大事,奴婢只是一名小小宮人,怎麼好、、、、、”皇上冷哼一聲,“你何必嚇成這個樣子,不過就是讓你問問罷了,難道還能怎樣不成。”玉妃見皇上口氣不善,咄咄逼人,顯然是心情極度惡劣,風裳撞在風頭上,自然成了皇上出氣的物件,當下出言為風裳解圍,“皇上,**不可干政這是歷來的規矩,風裳是臣妾身邊的丫頭,臣妾既然沒有這個權力,她又如何敢直接詢問二皇子殿下呢?”皇上臉色稍微緩和,笑道:“朕一時忘了,還好愛妃提醒朕了。也罷,朕這就出去見見他。”
玉妃忍不住笑道:“皇上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像躲著二皇子似的?”皇上愛憐的捏捏玉妃小巧的鼻子,溫柔笑道:“這些事情你不懂的,朕也不願看你為俗事煩憂,你天天笑給朕看,多好?”玉妃含羞,臉微微紅了,低下頭去,不再言語,皇上甩甩衣袖,這才出去了。玉妃抬起頭來,眼裡有著努力掩飾的心傷,很多時候,她也很困惑,眼前的天子,究竟是真愛她,還是貪圖她的新鮮?抑或是逢場作戲?愈想心裡愈亂,索性不再想下去,看著風裳天真無邪的模樣,在心裡深深嘆口氣,也難得風裳在如此環境中還能保持自己的一份簡單的快樂。不過若是沒有自己的私心庇護,風裳現在又會怎樣呢?
濯羽跪立在大堂之下,深深叩首,玉妃暗中從門縫裡望去,不由深深嘆息,慕容濯羽是多麼驕傲的男人啊,現在為了大計,一再忍讓,居然動輒下跪,實在令人心痛。想想月落何嘗不是如此,如冰雪一般清冷的美人如今強顏歡笑,八面玲瓏,處處逢源,她的心裡,一定有著極深極深的痛楚吧。皇帝背對著玉妃,明黃的背影遠遠望去籠罩著一層威嚴的氣勢,“免禮,賜座。”底下侍衛得令,迅速搬過一把雕花大椅,放在濯羽身旁,濯羽卻執意不肯起身,“兒臣懇請父皇收回成命,皇兄不是有意為之,請父皇再給皇兄一次機會。”皇帝冷哼一聲,面色鐵青,“永安犯下大錯,罪不可赦,廢了他已經算輕的了,你還敢替他求情。”濯羽絲毫未有畏懼之色,反而直視皇帝的目光,年輕俊美的臉上充盈著一種看不清的氤氳,“兒臣今日既然來了,就做好了替皇兄受罰的準備,父皇子嗣單薄,兒臣就只皇兄一個親兄弟,不管怎樣,絕對不能坐視不管。父皇若不同意,兒臣就長跪至此。”皇帝大怒,拍案而起,“朕說要廢就一定要廢,難道朕還怕了你們不成?”說完,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方才自己的小兒子濯羽的說辭和語氣裡的懇切,幾乎讓他一度產生錯覺,可能自己的兩個兒子還是可以和睦相處的,畢竟都是自己的骨肉,不想看著他們自相殘殺。可是理智被喚醒的那一刻,他深深明白,濯羽的野心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皇子或親王而已,他的實力,至今自己也沒有完完全全的見識到,光是一個林月落,她不過略施小計,就令永安無法招架,更何況是從小就不簡單的濯羽?
第三十九章 泣告
看著皇帝大怒,迅速推開門出去,濯羽的唇邊綻放一絲殘酷冷漠的微笑,他直直跪在大殿之外,雨越下越大,一點一點重重打在他的青衣上,一時這訊息傳遍整個朝野,眾人皆知二皇子為了替太子求情,甘願長跪不起,只為了皇上回心轉意,收回成命。皇帝似乎在與濯羽賭氣一般,在玉妃的凌瓏宮流連,不再露面。轉眼就到了晚上,這雨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而濯羽,已經在雨中跪了大半天了,玉妃面有不忍,輕聲勸道:“皇上,臣妾原本不該過問皇上的政務的,只是二皇子殿下雖然從小流落宮外,可是也是千金之軀,是皇上的親骨肉,皇上難道真的忍心看他在大雨中一直淋下去?”皇上停住正在為玉妃畫眉的手,長長嘆口氣,“愛妃,很多事你不明白,羽兒是朕的兒子,朕當然會心疼,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來這麼簡單的,朕自然知道他的度在哪裡,羽兒武藝卓越,淋這點雨就當磨練磨練了,朕也不會一直讓他這樣下去的。”玉妃猶有些擔憂,微微蹙眉,有些惱怒,“這個太子殿下怎麼做的,親弟弟在為他淋雨,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實在叫人心寒。”
皇上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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