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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子太歲丘德,政和進士。建炎三年,洪皓奉命使金,丘德等五人俱副使。皓屢拒金之高官厚爵,日萬里銜命不得御兩宮。
金怒,遂流遞皓與丘德等於冷山。土廬烏舍,苦寒薪盡,馬矢煨面。鬚髮俱白。被扣十五年,仍以詩文憂國憂民。紹興十二年,皓與丘德等四人被釋歸宋。
簡直就是宋代版的蘇武牧羊,不過按照時間來算。這人怕是也才剛剛中進士,而建炎東渡,卻是靖康之恥以後的事情了。
第五十四章 張家的是還沒完
那已經是康王趙構跑到江南建立南宋小朝廷以後的事情
文飛忽然有了一個念頭,說不得本尚父回到東京城之中。也要祭祀歷代的忠臣孝子,名將賢臣,個個立為神將。不是要比這六十甲子太歲要牛逼的多?
當文飛這念頭一生,原本和他身上共振的氣機頓時大盛,彷佛連太歲元辰殿頂部的星圖也都跟著共鳴起來。良久,這一切異象才消去。
“多謝各位!”文飛向著四周稽首,然後瀟灑的向外走去。黃道人在氣機共鳴之際,就已經沒了蹤影。畢竟不是實體,受不得這氣機共振。
受了此番氣機共振,原本纏繞文飛殘留戾氣煞氣,盡數都被化解。讓文飛好似直接輕鬆了一大截子。
“藏龍臥虎,以前說是十步之內,必有芳草。又說三人行,必有我師。這些話果然不是空穴來風。”文飛感嘆了一句。
卻在這時候,一個道士含笑走了過來。遠遠的向文飛稽首,笑道:“道友,請了。”
這次這個道士卻不是那位剛才的黃道人一般,是神靈之軀。這個卻就是實打實的活人,含笑道:“高人面前,貧道有眼不識,還請恕罪!若不是祖師爺告誡,我還真是錯過了。貧道張凡善。”
文飛剛剛在這裡得了人家好處,再說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是以這個張凡善有意和他寒暄。他也只能笑道:“我是文沖霄。”
文沖霄?這名字真沒聽過。這道士心裡想著,嘴上卻道:“原來是文道友,大名如雷貫耳。貧道這次卻是有事相求的!”
文飛有些奇怪,問道:“什麼事情?”
張凡善道:“原本不該這般冒昧,只是貧道實在沒有辦法。剛才在祖師爺面前求了一卦,說是有高人在,可以相助”
文飛原本就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傢伙,張凡善素昧平生的,請他幫忙。文飛百分之**十是不會去幫忙的。但是他三番五次的提到祖師爺。想來就是剛才那位黃道人了。想想接個善緣也不錯,卻就問道:“到底什麼事情?”
這次張凡善才不再繞圈子了,實話實說。文飛一聽之下,頓時啼笑皆非,原來這事情居然和自己有關係。
上次文飛在人家張家,給人家幫忙。結果搞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跑掉了
當時就猜測張家祖墳出了問題。那位徐道長就想請幾位高人,先去內地把張家祖墳檢視一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然後再立醮壇,化解戾氣。
結果這些人去了一趟內地,就惹出了大亂子。死了一個人,灰頭土臉的跑回了明珠。
一聽這種事情。文飛就感興趣了。畢竟上次自己半道逃跑的事情,確實乾的不怎麼地道。原本還想借張家的財力勢力呢。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文飛問。
兩人邊走邊說,已經離開了大隊的遊客。張凡善才尷尬的笑道:“如今我道法衰微,高人潛世。只剩下我們這些不成器的在外面招搖撞騙”
文飛看著張凡善,兩眼神光充足,精氣圓滿,顯然是一個有修行的。倒並不是他嘴裡說的這麼不堪。但是現在的道法水平。遠遠比不上北宋時候倒是真的。
比如他文飛天師的水平,放在北宋時候,也算不得什麼,如果不是動用氣運的話。但是來到這現代時空,完全可以算是山中無老虎了。能比的過他的當真沒有多少。所以,文飛並不認為,張家祖墳上到底能夠遇到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說白了,無非就是這些人水平太低而已。
“情況相當複雜。”這個張凡善說道:“道友若是有心,過去一看就知道。我在這裡也是說不清楚!”
文飛很直截了當的說:“那我們什麼事情去?”
張凡善吃了一驚,還以為遇到古代的那種俠士高道,這般古道熱腸。卻不知道這事情多少和他自己有關,屬於自己拉屎不擦屁股的
“那我們明天就走,反正現在交通方便。”張凡善看來,已經被這事情困擾已久了。聽到文飛一說。頓時大喜。
張家祖籍廣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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