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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暗器盡數被範伶撥了下去,更有些暗器順勢撥回,又傷了幾個侍衛。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傷 第八十五章 傷情義浪跡江湖'
此時,範伶真氣微息,身體已然升至極點,只見範伶伸劍在牆上疾點,身體借這一點之力,急竄出去,已然到了宮牆之頂。
那宮女被範伶扛在肩頭,只覺如騰雲駕霧一般,地下的那些侍衛越來越小,到後來只成了一個小人,而那些暗器卻如同飛花一般,飛上來又落下去,直看的有趣之極,臉上盡現出驚懼卻又好奇的神色來。
範伶卻沒有想到這宮女的想法,只見已經脫離了隋宮,不由得長吁出口氣來,在宮牆上向下縱去,紫煙劍不時在牆上借力以緩解下墜之勢,不一會兒,便已經安然落地。
範伶心知此地不宜久留,急躍過護城河,便匆匆的進入了大興城的市井之中,將那宮女放了下來,找了一家成衣店買了套合身的女孩成衣,讓她將宮服換下來,這才帶著她在市井之中轉了幾圈,以避公人耳目,待得沒有人再沒什麼什麼公人之時,才轉到客店之中。
那小二見大清早範伶便帶了一位姑娘來,以為他也是一位花花公子,含笑一哈腰,也不說什麼,目送二人上樓去,心裡卻想:“這姑娘倒是標緻的很哪,大興城裡也沒有聽說哪家窯子有這麼標緻的姑娘哪。”
範伶帶著這宮女進了房間,才長長的噓出口氣來,解開那宮女的穴道,靜靜的說道:“這回安全了,你先到床上歇歇罷。”
那宮女此時才得以見到範伶真實模樣,得知自己已經安然從宮裡逃出來,眼圈一紅,淚水已然如溪,跪倒在範伶面前,哽咽說道:“大俠,奴家這輩子也難以報達大俠的大恩大德,讓奴家做牛做馬侍侯大俠吧。”
範伶最怕女人哭泣了,心裡一亂,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忙將宮女拉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看,這,這,成什麼樣子了,我不過把你救出來,什麼大恩大德,什麼做牛做馬,都什麼跟什麼呀。”
“奴家沒有別的意思,奴家只是想報達大俠的恩情。”那宮女有些不依不饒,一雙眼睛迫切的看著範伶,那眼神,似乎範伶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答應一般。
範伶被這宮女瞧的有些發慌,將頭扭向一旁,說道:“這事不要再提,我這裡有些銀子,你在這兒休息好了就快些回家去吧,免得再被抓進宮去,再吃那樣的苦。”
那宮女眼圈更紅了,諾諾的說道:“原來是大俠嫌我髒了,那我走好了,那只有來世再來報達大俠的恩情了。”這宮女拿也不拿範伶掏出來的幾錠銀子,扭頭便要出門,範伶一見,急忙拉住了她手腕。
“姑娘,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今後浪跡江湖,四海為家,連個固定的住處也沒有,又怎麼能夠連累姑娘你呢。”範伶一急,竟然不再結巴了,只是這個理由讓人聽起來,卻是不那麼信服。
“沒關係,大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不怕吃苦,反正,我也不能回家了,如果我回了家,我爹孃也會沒命的。”這宮女說著說著,頭低了下來,看來,她想念她的爹孃了。
範伶見了她的模樣,心中有跟著傷感起來,她可以為她的爹孃著想,而自己,卻連爹孃都沒有了,想到這裡,心裡便軟了下來,但隨即想到如果應了她,那自己計劃的事情,便很難再做下去。
一狠心,範伶看著那姑娘的深低下去的臉龐,說道:“姑娘,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沒有家可回,那就找家人家嫁出去,從此隱姓埋名,做個普通人家的媳婦,豈不是好,這些銀兩,也可以置些嫁妝。”
這姑娘此時已然明白,自己也不可能跟著範伶了,但今後想要再範伶一次,也許比登天還要難了,可他的恩情,自己卻又該如何報還呢?
忽然,這姑娘低著頭輕聲說道:“大俠,你真的不嫌棄我髒麼?”範伶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自己卻不能說是,只能疑惑的說道:“姑娘冰清玉潔,怎麼會髒呢。”
這姑娘猛然間抬起頭來,靜靜的說道:“大俠,若你不嫌棄我,那就讓我侍侯一次大俠吧。”範伶正思量她這句話所指何事時,卻見姑娘衣帶輕解,一身衣衫已然褪得乾乾淨淨,一個潔白冰瑩的美麗侗體展現在了範伶面前。
範伶一愕,立刻便明白了她的心意,但自己又如何能做如此之事,若是如此,那與何公公他們又有何區別。範伶閉起眼睛,不敢去看她雪白的身體,急忙說道:“姑娘不必如此,快些穿起衣服來。”
忽然,範伶直覺她溫熱的身子擁了上來,腮邊吹氣如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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