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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跪在地上,沒天價的磕起頭來:“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只要不要奴才腦袋,奴才什麼都給你,大俠饒命。。。。。。”
範伶見他磕頭磕得倒是純熟,這頭磕得也似是練了幾十年了,但這副地地到到的奴才樣,範伶卻是怎麼也看不過去:“給我把嘴閉上!”何公公一下子啞了口,但腦袋卻是一直在地上沒天價的磕著。
範伶也不去理她,轉頭見床上的姑娘只雙手抱著棉被在胸前,一雙大眼正懼怕的看著範伶,似乎害怕範伶也像何公公一樣,都是來糟蹋自己身子來了,只是自己叫又不敢叫,心裡已是怕到了極點。
“姑娘,快穿起衣服,我來救你出去。”範伶扭頭在一旁,不再去看那宮女,伸劍在何公公背上疾戳兩下,何公公瞬間便沒有動靜,保持著方才磕頭的模樣,動也動彈不了,跪在地上,甚是滑稽。
那宮女似乎沒有聽到範伶說話一般,仍是瞪著一雙大眼睛,卻什麼也不說,動也不動,似乎嚇壞了一般。
“姑娘,快些穿衣服,我救你出宮去。”範伶見這宮女仍是沒有動,心裡有些著急,又催了一遍。這時,這宮女才明白了怎麼回事,顧不得簾外還立著範伶,急忙找到床上的衣衫七手八腳的穿起來。
離開這座宮殿,已經如同脫離地獄一般,宮女的心情複雜的很,剛幾天的時間,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已經被這兩個閹人糟蹋得不成模樣,雖然並非正常的男女交歡,但他兩個的幾根手指,已經讓她感覺如同人間煉獄一般。
不一會兒,那宮女穿好衣服走到範伶跟前,認真的看著範伶的臉,眼裡噙滿了眼淚,卟通的範伶跪下了:“大爺,奴婢以後給您做牛做馬,來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範伶見到這架勢,不禁有些慌張,連忙將姑娘架起來,連聲說道:“姑娘言重了,姑娘言重了,除強扶弱,正是我輩本份,姑娘不必言謝,咱們走吧!”
那姑娘的眼睛又紅又腫,扭頭看看依舊跪在地上的何公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遠遠繞開他的身體,向門口走去。範伶見到這姑娘的模樣,知他心裡恨極了這何公公,只是心存忌憚,不敢有什麼作為而已。
範伶將走到門口,一把將門栓擋揪了下來,隨後向身後甩去,只聽“卟”一聲血肉撕裂的聲音傳了出來,可憐何公公哼也沒有哼出一聲,便見閻王去了。
此時,窗戶外邊,天色已然露出魚肚白來,範伶一見這天色,心知不好,衝著那宮女說道:“姑娘,對不住了,我扛著你快些走。”
不乘那宮女說話,範伶只將那宮女順手一帶,扛在肩上便疾竄而出。那宮女大吃一驚,只覺兩邊的房屋草木飛快的從兩側倒退過去,耳邊呼呼生風,她哪裡見過如此輕功之人,心裡一驚,不由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這一叫不要緊,已然驚動了宮內巡邏的侍衛,這時,遠遠的有人喝道:“什麼人!”範伶一驚,卻不去理會那些侍衛,回手點了宮女的啞穴,真氣猛提,腳下又快了幾分。
不多時,便已經來到了宮牆附近,隱在一株大樹之上。許是方才宮女的一聲驚斥驚動了侍衛,許是天明時侍衛增多,此時,宮城內,一隊隊的侍衛不停的在牆內巡邏,比之夜間多時,似乎竟多了許多。
範伶的眉頭不由的擰了起來,看著這些侍衛,臉上現出難色來。那宮女見了這般情景,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充滿了懼色,臉上也是驚恐萬分,她知道,宮女私逃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二人隱在樹上觀察了一盞茶功夫,卻仍是不見侍衛減少,範伶心一橫,輕輕折斷一截枯枝,奮力朝著右手方向擲去。此時範伶內力大增,這一擲之力自是非同小可,待得枯枝落地,已經是十多丈外。
只聽“叭”的一聲響,那些侍衛彷彿機簧一般,瞬間便向枯枝落地之處奔去,只餘下廖廖幾個侍衛留在原地守著,但此時這幾個侍衛,已經不入範伶法眼了。
範伶順手摺下幾段枯枝,身子宛若離弦之箭,直向宮牆竄去。那幾個侍衛只覺眼前一花,一條青影閃過,儘管如此,已然知道有人要闖向宮牆,幾人急忙衝著範伶衝去的方向追了過去,只是此時的範伶,已然飛快的向著宮牆上急躍上去。
不待那幾個侍衛反映過來,範伶右手疾揚,手中的一把枯枝已然飛出,只聽哎喲幾聲,牆下的侍衛已然倒下幾個,未倒的幾個侍衛自籌趕不上範伶,於是漫天的暗器便衝著範伶飛將過來。
範伶早已經想到會有此招,在他撒出枯枝之後,已將紫煙劍擎在手中,待得暗器即將及身,紫煙劍已經舞得如同轉輪,叭叭之聲大作,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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