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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範伶不禁嘿嘿冷笑,心道:“自己的江湖閱歷幾乎為零,連後邊這三個傢伙都遠遠跟著自己,倒像是防賊一般防著自己。”
範伶想到這裡,心中那叫一個不爽,乾脆也不走了,翻身翻下馬背,把馬匹拴在道旁的大樹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倚著大樹打起盹來,眼睛卻眯條小縫偷偷的看著那三個人。那三人見範伶竟在前方停了下來,三人均是一愕,頓是放慢了馬匹速度,對望了一眼,相互點點頭,慢慢的踱到了範伶跟前。
三人翻身躍下馬來,當中一個身子高瘦,麵皮臘黃的的漢子衝著範伶抱拳道:“這位兄臺,有擾了。”
範伶睜開眼睛,抬頭瞧了瞧這三人,見他們還算是有禮貌,倒不像是防賊一般,站起身來回了一禮,問道:“不知三位何事?”
“哦,是這麼回事,今天是我幫幫主的六十大壽,宴請了各路英雄豪傑無數,我兄弟三人遠道歸來,見到兄臺面生,不知是否是我幫邀請的貴客,所以膽敢問問,兄臺是否是應邀而來?”
這一翻話說的倒是客氣之極,但他實則是在盤問範伶,若不是應邀而來,那就乘早滾的遠遠的。範伶哼了一聲,抬頭望著天空,悠悠說道:“恕在下眼拙,沒能看出貴幫是何門何派,三位又是什麼人,請望見教哪。”
這三人見範伶一副不屑的樣子,心中不覺有氣,但幫主的壽誕在即,惹出些事端來如果上邊怪罪下來,他三人也是吃罪不起,這黃臉汗子耐性倒是極好,仍是客客氣氣的說道:“在下三人都是塞外金刀派門下弟子,在下趙千喜,這兩人是我師弟。”
金刀派的名頭範伶還是聽孫管家說起來的,他派中幫眾雖然不是很多,但金刀門一向口碑不錯,幫主胡金鵬創派幾十年來,幫規極嚴,極力的約束幫眾,與民秋毫無犯,與其他幫派也相處的甚是和諧,江湖上倒找不出幾個胡金鵬的仇家來,而胡金鵬的功夫在江湖上也只是傳聞,倒沒有幾個人真正見到過他顯露武功。
範伶一聽是金刀派的弟子,甚有好感,立刻收斂起方才的嬌漫之色,滿臉謙意的對趙千喜說道:“方才不知是金刀派的高徒,失敬失敬,剛才多有不敬之處,還望幾位大哥海翰。”
趙千喜三人見範伶聽到自己三人是金刀派弟子,態度立刻變得如此客氣,心裡甚是得意,不覺喜上眉梢,和和氣氣的說道:“客客氣氣,不知兄臺如何稱呼,此來塞此是為我幫主壽誕而祝壽來麼?”
範伶微微一笑,說道:“在下範伶,從洛陽來,卻不知道胡幫主的壽誕將至,不及準備禮物,倒是讓各位大哥笑話了。”
趙千喜一怔,心道你說不知道胡幫主的壽誕,那明顯是沒有接到邀請了,卻又說沒有準備禮物,那就是說要來吃白食唄,這幾句哈哈打得倒頗是高明,若是自己不要他來祝壽,倒顯的我金刀幫重禮輕人一般,但若是要他來祝壽,那自己卻又有些為難,帶一個沒有接到邀請之人到來,又不好交待,當下甚是為難。
範伶見趙千喜臉現為難之色,已經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便道:“在下也只是路過,就不打擾貴幫了,趙大哥請自便。”
趙千喜聽他這麼說,心中暗喜,連忙說道:“既是如此,那我三兄弟就先告辭了,咱們後會有期。”說著便向範伶拱拱手,帶著他兩位師弟翻身上馬,向前去了。
範伶望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冷冷笑道:“不就是一個壽誕麼,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不希罕呢。”轉身解開韁繩,翻身上馬,慢慢的向前趕了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範伶趕到了一個市鎮上,這市鎮比中原的市鎮要蕭條許多,但在塞北而言,這處已經算得是一個不小的市鎮,儼然是周邊各個村落的商業集中地,此時官道上滿是從市鎮上歸家的鄉民,三三兩兩的急匆匆的行走,範伶下了馬慢慢的在人群間穿行而過。
街道兩旁的店鋪在部分已經打佯,只有很少的幾家飯館內依然有客人在裡邊用餐。範伶找了一家還算是乾淨的客棧住了下來,胡亂吃了晚飯,便早早的歇了。
塞北的夜晚卻要比白天要冷上不少,範伶緊緊裹著棉被,卻依然有風透了進來,總不成眠,正在苦惱之間,忽然想起臨行前晚陸青漠給了他一個荷包,要他到了塞北之後再行開啟,此時,不已經到了塞北了麼。
範伶從衣袋裡掏出荷包,用手奮力一撕,荷包的縫線應手裂開,裡邊現出一張摺好的紙條來,開啟一看,範伶不禁大吃一驚。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傷 第五十二章 孤身夜刺紫金刀'
只見紙條上赫然寫著“除掉紫金刀幫主胡金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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