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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沒有說,只聽著她們二人悄悄說些悄悄話,不時的用眼角暼著範伶,眼神裡竟都是情意綿綿。範伶雖不是刻意的留言,但這一切,還是都看在了他的眼裡。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傷 第五十一章 再別洛陽塞外行'
次日清早,天尚未明,洛陽的街頭便傳來一陣清亮的嘚嘚的萬蹄聲,隨後便有一位身著青色長衫的清瘦男子騎著一匹棗紅色健馬,腰間挎著一柄長劍,漸漸的消失在洛陽尚未大明的街頭盡頭。
這一人一騎順著官道,馬不停蹄的向北方馳去,那男子似乎總嫌馬跑得太慢,一鞭接著一鞭的抽在馬臀之上,那馬不停吃痛,蹄下絲毫不敢停留,使足了全力向前奔跑而去。
這馬行了兩個多時辰,已然力怯,速度已經明顯不如方才迅捷,兩隻鼻孔呼哧呼哧的喘著大氣,馬上的男子長嘆了口氣,伸手一扯韁停住馬匹,翻身躍下馬背,將馬牽到道邊的草地上,解下馬背上的包袱,取出乾糧來坐在草地上吃起來。
這男子長髮身材清瘦,赫然便是洛陽陸府的義子範伶。為了避人耳目,範伶乘著天色未明,便早早的離開洛陽,無奈馬匹腳力不繼,這才在這官道之旁稍加休息。
範伶待棗紅馬吃飽了青草,便又翻身上馬,繼續向背奔去。一路上曉行夜宿,行了半個月時間,已經到了塞北地界。
塞北地外中華北部,氣候微涼,與洛陽氣候大不相同,時剛九月初,到處已經是一片蕭然景象,樹木調零,草地枯黃,一片片的土地裡只剩下一垛垛的穀物秸稈高高堆起,範伶行了十幾里路,竟然沒有見到一個村落,路上也不見幾個行人。
範伶正自行走間,忽然聽到身後的官道上遠遠傳來一陣急切的馬蹄聲,似乎是三匹快馬,飛馳而來。範伶不願在此著惹事端,將頭上帽沿拉低,遮住半個面孔,將馬驅在道旁,慢慢的行著。
轉眼之間,那三匹馬便越馳越近,從範伶身旁飛馳而過,直向前馳去。範伶一暼之下,見那三人都是一身灰色粗布短衣襟打扮,腰間別著長劍,卻不知道是江湖上哪門哪派之人。
範伶見那三人行遠,也不在意,騎著馬慢慢的向前行去。不料過了一柱香功夫,身後又有兩匹馬飛馳而來,這回馬上之人卻是兩個衣著光鮮的漢子,挎著兩口彎刀,從範伶身旁經過之時,回頭向範伶瞧了一眼,神色竟很是詫異。那二人依是沒有停留,飛馳而去。
範伶心道:這些人眼見都是武林中人,瞧他們趕路匆忙,莫非前方有什麼事情麼。?
想到這裡,範伶心裡不禁癢癢起來,轉念一想,自已此行卻是避難來了,切不可著惹事端,否則,極有可能會自身難保,還是不去瞧熱鬧的好。
正思量間,不料身後又是三匹馬飛馳而至,看衣著竟然和最先趕過去的三人一模一樣,這三人見範伶一匹獨騎在前邊慢慢悠悠的走著,許是心下起疑,竟慢了下來,跟在範伶邊,隔了五六丈不遠不近的跟著。
範伶心下大疑,難道自己此行的行蹤竟然被發現了麼,但自己這一路上小心謹慎,絕沒有透露出自己半點的身份來,更何況,塞北之地,自己卻是一人也不識,他們也沒有必要跟自己為難吧,但瞧這三人模樣,似乎是跟定自己了。
範伶斜眼瞟了這三人一眼,卻見他三人騎在馬上,那馬似乎甚是吃力,看來這三個人的武功,也只是三流水平,自忖憑自己一人之力,對付這三人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當下有也擔心,依舊慢慢趕路。
可沒想到的是,事情竟然是越來越奇怪,這條官道上,竟遙遙的又響起急切的馬蹄之聲,這回可不是兩匹三匹,從蹄聲推斷,這次來的最少應該有六七匹之多。並且,這些人趕來的速度,竟比方才的幾騎更急,這回卻不知道是不是衝著自己而來。
範伶苦苦笑笑,心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聽天由命罷。範伶再瞧身後這三個漢子,他們神色似乎甚是恐慌,看來並非和這些人是一夥的。
既然他們不是一夥來的,範伶也就不再擔心什麼。待這六七匹馬行到跟前,領頭的漢子回頭瞧瞧範伶,再瞧瞧他身後的三個漢子,神色像方才那兩人一無二致,顯是非常驚異,他帶著其他五人,絲毫沒有停留,直向前方奔了去。
這六個漢子衣著光鮮,連色調都是和剛才過去的兩人一樣,看來他們定是一路的,但與後邊跟著的三人卻明顯不是一路。
“若是曲兄在此就好了,他一定會認識這兩路人馬到底是什麼來歷。”範伶忽然想起曲青來,卻不知道曲青現在在什麼地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已經在亡命天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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