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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穿上衣服下了床。背上有創傷經剛才這麼一折騰,隱隱的有些作痛,但相比之前,已經好多了。
範伶扶著桌子,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緊緊的盯著房門。桌上的紙包裡不斷的有撲鼻的香味飄散出來,大概是這姑娘從外邊帶回來的飯食吧。範伶給這香味一誘,只感覺自己已經是餓得前胸貼著後背了,肚子早已經咕咕的叫個不停了。
只是沒有經這姑娘許可,範伶卻不敢伸手去動這紙包,只是偶爾用眼睛瞟上一眼,狠狠的咽兩口唾液罷了。既便如此,若是給那姑娘看見了自己這副沒有出息的樣子,也不知道該有多羞了。
忽然房門吱呀一聲響過,這紫衣姑娘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隻酒壺一隻杯子,擺在範伶面前,驚訝的看著範伶呆呆的樣子,說道:“為什麼不吃飯呀,再不吃一會兒該涼了。”
“沒有姑娘允許,我就是再有幾個膽子也不敢哪。”範伶衝著這紫衣姑娘微微笑著說道。不知為什麼,範伶從見到這紫衣姑娘的第一眼,便感覺對這紫衣姑娘有著說不出的親切感覺。
這姑娘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掩口說道:“要是我一天不說話,難道你還餓上一天哪。”
範伶早已經想到她會這樣說,但還是笑著說道:“當然,沒有姑娘允許,我是絕對不敢的。”範伶抬頭看著她姣美的臉龐,只覺她的容顏不比貞兒差上多少,似乎比貞兒多了一些江湖兒女的野性,而貞兒則完完全全的是一介大家閨秀的模樣。
“對了姑娘,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呢,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範伶斂起方才的笑意,正色說道。
這紫衣姑娘臉上一紅,看著範伶一本正經的模樣,細聲說道:“我叫陳瓊玉,不知公子上下如何稱呼?”
“哦,我叫範伶,孤苦伶仃的伶。”範伶聽見她的名字,心裡默唸了一遍,略一出神,隨即便讓這姑娘給打斷了心思。
只聽這陳瓊玉又了噗哧一笑,小聲嘀咕道:“什麼孤苦伶仃哪,聰明伶俐不是也是這個伶麼,說的悽悽慘慘的。”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傷 第五十七章 上谷幽居療創傷(二)'
範伶苦澀笑笑,沒有再說話,現在的自己不是孤苦伶仃又是什麼,只是她不知道罷了,若換是貞兒,是一定不會這樣說的,一定會引開話口以免自己傷心。
陳瓊玉見範伶不再說話,臉上也略有悽然之色,心知他心裡一定是想起了什麼事情,連忙將桌子上的紙包開啟,推到範伶面前:“快先吃飯吧,這幾個包子和這隻熟雞還熱乎著呢,趕緊吃吧。”
說著,拿起酒壺倒滿酒杯,放在範伶跟前,微笑道:“喝一點酒暖暖身子,傷還沒有好,喝點酒再好好睡上一覺。”
範伶一見到酒,立刻被這酒香吸引,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又撕下一條雞腿,忽然見陳瓊玉立著不動手,急忙放下雞腿,問道:“陳姑娘,你怎麼不吃哪。”
“我已經吃過了,你慢慢吃不用管我,我先出去了。”陳瓊玉又將酒杯倒滿,轉身出門去了。
範伶看著陳瓊玉出了門,隨即拿起剛撕下的雞腿,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
二人在這店裡住了兩天,範伶的傷已經有所起色,不再那麼疼痛了。這天吃過早飯,陳瓊玉忽然說:“範公子,我有事需要回上谷郡一趟,不知道公子是繼續留在這兒,還是有興趣跟我去一趟?”
範伶一聽之下,便已知道是陳瓊玉相邀自己前去,一想自己左右也是無事,現下傷也有了起色,不如就陪著她走一趟,權當散心了。
“好,我這兒待著也是無聊,就不如跟著陳姑娘去一趟,也好長長見識了。”
“去就去嘛,還長什麼見識,油嘴滑舌。”陳瓊玉抿嘴一樂,又道:“那我去收拾一下,咱們這就出發,怎麼樣?”
“好,就聽姑娘的。”範伶點點頭,站起身來去收拾自己的隨身衣服,這兩天陳瓊玉給他買了幾套成衣,以便日常換洗之用,範伶見她心細,自是感激不已,幾日相處下來,範伶已經知道了關於她的一些事情,而自己的大概情況,也跟著她講了個差不多。
陳瓊玉是上谷郡人氏,那天受師父之託前去給紫金刀送賀禮,歸途在樹林歇腳時遇見範伶,便將他救了下來。據她所說,她師父與胡金鵬本無甚交情,只是顧及武林一派的情面,才送些禮物,但談起胡金鵬的人品,她師父卻不以為然。
“即便披了羊皮,該是狼還是狼!”這是陳瓊玉的師傅對胡金鵬的唯一評價,但是為什麼這麼說,卻沒有對她講,陳瓊玉也沒敢細問,反正師傅的話,準該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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