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4/4 頁)
其實沒有甚麼了不起,他那般驚才絕豔的人;本就不可能對我有甚麼心思。我想;便是要這樣才好;利落些;灑脫些,再沒甚麼好遺憾。
今天之後;一切又都是新的了。
我對自己彎起一個笑;只覺渾身痠痛,又腹內空空,恰巧臨了一個早點攤子,便坐下來要了一碗麵,怔怔的發起呆來。
面很快上來了,我吃了幾口,氤氳的熱氣中化出一個人的輪廓,我忽然反應過來面前坐了一個人,須長目垂,竟是琅中聽琴苑的斷絃甕。
大約方才一直在發呆,是以沒有察覺,我登時有些尷尬,撓頭道:“前輩好巧。”
斷絃甕撫須一笑,亦要了一碗麵,和藹道:“公子已走了麼?”
“嗯。”我低低應了一聲:“待看過慕秋,我也要離開這裡。”
“姑娘不必著急,”斷絃甕喝了一口湯,撫須一笑:“聽完老朽一個故事,再走亦不遲。”
“若是曲徵的事,那便不必了。”我平靜的道:“事到如今,我不願再與他扯上干係。”
“與公子這般的人牽扯太多,的確極易傷身傷心。”斷絃甕垂下目光,幽幽一嘆:“不過,我要給姑娘說的,卻是另一個故事,有關四年前你毀去的那個東西。”
我怔了怔,河邊市集熙熙攘攘人聲鼎沸,我便坐在這街邊的攤子處,漸漸陷入了斷弦甕微微沙啞的聲音中。
二十五年前,江湖上一派動盪,俞家與九重幽宮各分天下。
便在此時,出現了一個奇特男子,他面容俊美,只憑手中一柄劍,獨挑了中原各派,連俞家下一任掌門俞望川也敗在他手中,沒有人知道那劍法叫甚麼名字,就像亦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來,只知道他很厲害。
有人說,那劍法,會比璞元真經更厲害麼?
男子不服,便挑上了九重幽宮,戰得一身傷痕累累,終也沒有勝出,卻認識了一個姑娘,時年十七歲的血月,煉華。
世間竟有如此絕色,冷豔,孤高,不將天下一切放入眼內。她是井淵青梅竹馬的師妹,生來便擁有財富,地位,與肆意囂張的資格。但那男子卻比她更加狂傲,一心只在劍上,從來無心風月。
後來的事情似乎順理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