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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待蘇灼灼得意夠了,我也彎起一個笑,從懷中掏出剛剛習作的一摞婚約:“無妨,我這有的是。”
蘇灼灼看著我牙齒磨得咯咯響。
“你既知我與真經之事,便該知曲徵為何要娶我。”我懶得跟她拐彎抹角,直接道:“有這功夫做無用的,不如去勸曲徵放棄他想要的。”
蘇灼灼哼道:“可你的經文是假的。”
原來她已知曉此事,想來瞿簡是不捨得瞞她的,整個瞿門知道璞元假經一事的大約也就他三人。我聳聳肩:“那你便更要去問你的好公子了,他那人心眼忒多,我怎知他打的是甚主意。”
我說罷,剛想瀟灑的轉身,便聽身後一個聲音沉道:“若我既要真經,又不想你嫁與曲徵呢。”
瞿簡終於放下了那套字畫,然目光仍然沒有看向我。我瞅著他握了拳頭,努力按捺一直以來的不爽,只可惜最後還是沒控制住。
“瞿門主,說話之時可否看著人。”我慢悠悠的道:“莫非你有眼疾麼?”
作者有話要說:= 3=
艾瑪存稿君戰敗,我贏了!!!!
☆、30章
蘇灼灼怒道:“金甚好你放肆;竟敢在我師父面前——”
她心中對師父敬畏;話說了半句就氣得語塞。瞿簡終於冷冷向我看來;我被這目光瞧得背後炸了一層又一層的毛;然心裡雖虛面上亦不肯示弱的瞪回去。武功好輩分高就了不起咩?若不是瞧你是曲徵的師父,我還有更難聽的沒說呢。
“既然你老人家不樂意搭理我,那姑娘我也不稀罕搭理你。”我哼了一聲轉過身:“以後大家誰都別瞅誰;各自清淨大吉大利。”
說罷我便推門而出,不理蘇灼灼在後面罵了甚;只覺得渾身上下無比暢快。
其實後來想想;瞿簡沒把我轟出瞿門真是相當客氣,然他一代武林宗師前輩,自不能在面上與我這小丫頭計較;大約只能在心裡恨得罵娘。
接下來的幾日算是相安無事;我一不與他們一同用膳,二怕蘇灼灼俞兮尋我的麻煩,是以也很少出伙房院子。晉安顏匆匆見過我一面之後便迴風雲莊了,要籌備參加武湖會等事宜,唯一能說上話的曲徵和白翎楓也很少到伙房院子裡來,而花姐芊芊亦不肯讓我幫忙做事,只讓我在坐床上歇著。
於是待我覺著屁股都坐大了一圈的時候,發現自己很是懷念與宋澗山一起扯皮的時日,他曾說想找他可以用那個暗號,雖不知是不是真的那麼靈,但起碼可以一試。我從伙房拿了塊炭灰,尋了塊平整的石頭畫了那個圖案,悄悄放在院中的牆根處,滿懷希望的等著不是公的從天而降。
只是又盯了兩天,我卻連根宋澗山的毛都沒見到,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憤怒的到院子裡打了一套羅漢拳法,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後扯著嗓子嚎叫:“好沒勁啊啊啊啊啊——”
芊芊正要出去採備,瞧我百無聊賴的模樣,便拐了個彎到我面前:“要不金姑娘同我一起去市集罷。”
我立時活了過來:“好啊!我幫你提籃子!”
“金姑娘到底是客人。”花姐插了一句:“怎可讓她一起做下人的活計。”
“不妨事不妨事。”我連忙擺手:“天天在屋裡悶也悶死了,只要帶著我讓我做甚都行!”
芊芊愛熱鬧,亦想帶著我有個伴兒。花姐躊躇了一下,決定與我二人一起去,於是三人收拾了一番,終於出了瞿門。
崇陽鎮歷史悠久,門市的格局也十分古色古香,家戶與店鋪都是並排擠在一起,每排中僅餘丈許的距離,擠滿了小販顯得很是熱鬧,但亦很容易迷路。
描了畫的油紙傘、精緻可口的糖人、男女傳情的荷花燈、聞著臭吃著香的臭豆腐各種各樣新奇的東西讓人眼花繚亂,與崇陽比起來,靖邊就好像鄉下。我只覺眼睛不夠用了,然身上只有半錢碎銀和幾個銅板,現下吃瞿門住瞿門,但保不準哪天老頭兒翻臉,這點錢是萬萬不能動的,只好眼巴巴的在一旁圍觀。
芊芊十分後悔帶我出來,因我這也要看那也要看,很是耽誤工夫。好在花姐也跟著,便讓芊芊去置辦東西,她陪我慢慢逛便好。
於是我花了三文錢買過一份佛手,又在露天台子下聽了半天戲,待夕陽近邊,從花姐的表情來看,她也後悔了。
“姑娘,我須回去幫廚了”她無奈道:“喝完這杯茶便走罷。”
“好說好說。”我一面應道,一面豎起一根指頭示意她噤聲,茶館裡故事正講得精彩,一個狐妖和道士的野史說完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