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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收了九幽令,不願累及白妗妗,這才寫下休書要與她恩斷義絕武湖會當日,烏大俠為護白女俠,被血月傷了背心要害處”
他說不下去了。我愣了一會,腦中紛沓雜亂,半晌感到疼痛,這才發覺自己捏著桌角,幾乎將手指都嵌了進去,生生被毛刺磨出了血痕。
血月九重幽宮要奪走我多少珍貴要折磨我多久才會罷手?
要如何才肯還這亂世一個太平。
所有慟怒糾纏一起,臨界爆發前一刻,卻轟然散於無形。
我鬆開狠捏桌角的手,淡淡斂了眉目:“不報此仇,怎為人兒女。”
宋澗山手掌一顫,似是要抵擋甚麼,卻忽然止住了。他目光落在我臉上,忽然沉了聲音道:“百萬,殺氣不可這般露骨。”
我一怔,這便回過神來,只摸著手指道:“甚麼殺氣?我只是隻是太難受了。”
“我知道。”宋澗山很快介面:“阿徵已命人去了蜀境佈置,給了烏大俠最隆重的宗師之禮,如今江湖全聽他號令,各大派掌門都是要去親身祭奠的,這般排場大約也沒幾個人能有。”
我心中好受了一些,不由得又有些擔憂:“那慕秋”
“她還好,師妹陪著她呢。”宋澗山輕道:“你放心罷,她二人都是堅強的姑娘。”
他說罷,似是不想再談論此事,轉身下樓去端了些飯菜,我胃口不佳,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只與宋澗山一人一杯花雕的扯皮,大約是酒氣侵了心,半個下午的時辰喝下來,卻將心頭悲傷散了大半。
可我終究沒有醉。
天色已暗,宋澗山喝得困了,便回了他自己的客房。我將桌上碗筷收拾了,自己坐在窗邊愣愣的出神。
夜晚比午間冷了許多,微風低拂,絲絲涼意入侵肌膚,卻不覺得難受。大約這種時候,只有如此些微冷著,才會覺得分外清醒。
我發著呆,亦不知過了多久。
“會著涼的。”
忽然響起一聲低語,我險些一頭從窗邊栽下去。
“你你你你你何時進來的。”我憂傷的撫著心口:“就不會出個聲咩!”
“我亦沒刻意藏著。”曲徵伸出長袖關上窗子,側頭對我嫣然一笑:“是百萬你想得太專注。”
我撓撓頭“噢”了一聲,頓了頓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來啦?”
曲徵不答,閒適的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向我伸出一隻手。這副姿勢有些熟悉,我想起瀑布落難之時,他亦是這樣伸出手來,細細為我擦拭掌心的傷痕。那時我已陷入他無情似有情的溫柔中,方才明白自己心意。
而如今,花月不再,境地非同,人面依然心卻還舊。
我遞了手過去,他輕輕握了,瞧了一眼,忽然輕嘆道:“怎這般容易受傷。”
我望著他溫潤絕世的容顏,只覺這話有些好笑,便也就任他替我挑著手指間的小毛刺,腦中卻不由得想到了別處去。
其實自定下婚約相互利用之後,他真的待我很好。且不論真心假意,光是幾次救我性命的恩情,已是今生再難報償。可是我喜歡他,所以永不會滿足於恩情二字,只是貪心的想要更多。
我臉上紅了紅,小聲囁嚅道“你當真當真守了我一天一夜麼。”
當著宋澗山的面不信,心中卻微微希冀了起來,有那麼私心的一瞬,我多希望這是真的。
多希望他當真是有一點在乎我的。
曲徵沒有回答,只是耐心挑著毛刺。
便在我等得快要抓狂之時,他放下我的手,彎起一抹笑。
“自然是真的。”曲徵悠悠嘆了口氣:“昨日見你夢魘,只要了這一間房,卻不想今晚便都住滿了。”
我一副莫名其妙形容,沒聽出他後半句話中的深意。
“也就是說,”曲徵淡淡一笑:“今晚我只能住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鄭重宣佈,存稿君安詳的離開了我們,於是日更君也隨他而去了。。。
= =讓我們一起走進日憋的偉大航路!海賊王我當定了!(神馬東西亂入了)
☆、40章
腹黑在手,天下我有sodu
住在這裡?
默默環視了屋內一圈;覺著沒有甚麼可以躺地方;便無奈道:“不行啊,這裡只有一張床”
話音一落;忽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是說;跟睡一張床?”後退一步。
曲徵彎起嘴角;卻不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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