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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望著他離去的方向,頰邊還有他手指拂過的溫度,酥酥的癢。
然未待我傷春悲秋多久,伙房院子裡的姑娘們又衝出來一通八卦,我聽著她們花痴的言語,心情好了些,轉而想起那對瓷人,曲徵沒有應聲,但他亦沒有還給我,想來便算是收下了罷。
那是送意中人之物呢。
我臉上紅了紅,心中卻漸漸生出縷縷甜意,像是得到了甚麼了不得的寶貝。
婚喜瓷,成雙對,美眷生紅塵,盼君常憐惜;年歲飛去,容顏易老,此情無期何寄,但願相思不語,卻與日月齊。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今天不小心把word忘在家了。。。抱歉大家~~~
默默望著存稿君… …還剩最後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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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章
近日伙房忙了起來。
因著蘇灼灼生辰;所以提前兩日便要開始著手準備菜品。我聽話的窩在院子裡不出門,閒得無聊便也幫著幹活;姑娘們已與我很熟了,亦知我待得難受;也就任由我到處搭把手。
如今我方知;瞿簡生性孤高,不喜奢費,是以門中弟子從上到下都謹遵教誨,每月餘出吃穿用度;全都施給了城中孤寡乞丐,深得崇陽白姓尊崇。我覺著瞿簡這老頭兒,除了不喜歡我這點;其他倒真是頂好的一個人,可惜忒可惜。
正因如此,蘇灼灼生辰便顯得尤為排場起來,可謂是瞿簡鮮少同意鋪張的宴會了。我開始有些羨慕,但後來便也淡了心思,若人人都要去比,如何能落得好心境。眼下我有吃有喝甚麼都不操心,待去了武湖會,這等悠哉日子只怕再也尋不見了,該趁現在好好樂呵才是。
生辰宴前一日,崇陽的花坊送來一批妝點宴會的鮮花,部分用於裝盤,另一部分卻是擺在廳中的,要蘇姑娘親自挑選。因伙房姑娘們討厭汀蘭,是以誰都不想去,最後全都巴巴的瞧著我,反正我眼下亦無事,便應承了下來。
將每種花都折了幾枝捧在懷中,一時間花色繽紛濃香四溢,我覺著最近也沒怎麼招惹蘇灼灼,她應不會趁機尋我晦氣,便問好路線去了她的院子。
然到了那裡卻只見到汀蘭,蘇灼灼不在屋中。
“這等事還要勞煩金姑娘來做呢,那幫下人真是不懂規矩。”不知為甚汀蘭笑得一臉賤兮兮:“姑娘在伙房待得可還習慣?”
我笑了笑道:“甚麼叫那幫下人,難道你竟是上人了麼?”
汀蘭面色一黑,登時語塞,頓了頓卻又笑了,眼中很有幾分得意之色:“金姑娘愛說笑,你來找蘇姑娘,可惜她眼下”
我隱隱覺得她說的不會是甚好話,便聽她欠揍的又笑了一會,故意慢慢道:“眼下正在曲公子屋中呢。”
在曲徵屋中?
“那有甚麼,”我面上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情狀:“曲徵入瞿門兩年多,只怕與蘇姑娘同在一屋中的時機多得很,可惜”
我得瑟的轉過身:“可惜後來還是與我訂了婚唉。”
汀蘭立時就炸了毛,然她跳到我面前那一瞬間,大約想起我武功比她高明那麼一丟丟,是以很快便換了副屎一樣的表情縮了回去,看樣子已在心中將我鞭屍了一百遍。
我面上雖輕鬆,心中卻已然開始咆哮。
——曲徵這貨招蜂引蝶竟然都招進屋裡去了是當我死的咩!
我前腳剛走進曲徵的院子,便見瞿簡負手緩緩踱步,似是正要出來。因著上次相見不歡,我立時別過頭做出一副“我看不見你”的德行,不料瞿簡卻頓了腳步,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唇邊發出一聲清晰的哼笑。
這老頭兒不是心情極好就是吃錯藥了,我撓撓頭瞧了一眼他離去的背影,聳了聳肩,一轉身卻瞧見曲徵的房門緊閉,心中不由得酸了酸,孤男寡女的,甚麼事不能開著門說麼。
我捧著一懷的鮮花,伸著耳朵聽了許久,卻沒發覺一絲動靜,這二人到底在作甚?我腦中不住猜測,心中猛然咯噔一下,浮現出一個畫面來:曲徵摟著蘇灼灼,兩人無比寧靜美好的躺在床上
美好的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
床上
我氣血上湧,衝動的毛病又犯了,只站直了身子一把推開房門。
一陣清風隨著房門悄然而入,攜著我懷中的花香,伴著淡淡的冬日暖陽,柔柔落進屋中。
蘇灼灼端坐窗邊,不施粉黛如同清水芙蓉,一頭烏髮悉數落在月白紗衣間,彷彿錯落凡塵的九天玄女,極盡天然去雕飾的清美。曲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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