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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頓了頓,唇角微勾,“除了死,就只能娶她了。而剛剛上述一切的你,我全看過了。”
紀夏果然一張死魚臉。
“可我確實已經娶了。”蘇尋站在她身側,摸著鏡中幾乎要崩潰的女孩的腦袋,“別傷心,戴個眼鏡就好了。”
紀夏被他逗樂了,眨著發脹的雙眼,“那你不是除了違約,就得死。”
如蘇尋所說,紀夏戴上了一個大大的黑框眼鏡,幾乎能擋去她半張臉。但是細看還是可以看出哪裡不一樣,化妝都無能為力。
紀夏嘆了口氣,看著後視鏡中的自己實在打不起精神,苦著張臉拉著蘇尋這頭老牛去找他的卡宴。
蘇尋尋思的卻是另一件事,晚上要用什麼理由來紀夏家裡呢。
兩個人各有所思,一路無話。
直到,車開到了昨夜蘇尋吃燒烤的停車場邊。
蘇尋緩緩地鬆開了安全帶,並沒有急著下車,“糟了,我手機落你家了。”
手機,紀夏愣了一下。
看了下車上的時間,這時間點她肯定趕不回去了,馬上就要開庭了,她把鑰匙從鑰匙扣裡解下來給了他,“自己回去拿。”
成功拿到紀夏鑰匙的蘇尋笑得花枝亂顫,“那你今天開庭好好加油。”
“蘇尋。”紀夏叫住了幾欲下車的蘇尋,雖然她不善煽情,但並不代表她心如堅冰,“額”只是在用詞方面,她第一次覺得自己語文學得不太好,“要不”
“嗯?”蘇尋耐心地等著她醞釀。
紀夏扶了扶眼眶,無意識地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蘇尋,我們同居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更的少,因為燈被關了,不太適應在黑夜中碼字~~
p。s:那種夜半被夢驚醒的感覺真是這樣,親身經歷~~
☆、chapter、13
王治國的案子馬上就要開庭,停車場停放了本地各大媒體的轉車。只從記者的數量來判斷,也足以見這個案子的社會關注度有多麼高。
紀夏在電梯裡最後一次整理思路。這並不算什麼大案子,只是關注度那麼高,她有點擔心。擔心的是,法官天平的平衡會因為輿論的力量而有失偏頗。
電梯門險險就要關上。
一支白皙又纖細的手伸進來,攔住了幾欲合上的電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悅耳動聽的女聲自電梯口傳來。
身穿粉色外套的她急匆匆地來,卻在與紀夏四目相對的那一刻,火花迸裂。
她是無論在什麼人群中都可以褶褶生輝的女孩。
光滑細膩的面板白皙透亮,幾乎看不到毛孔的臉上微微泛出紅潤,白裡透紅。水靈靈的大眼似乎帶著笑意,略微嬰兒肥的臉上永遠綻放著光彩。這樣的女孩,即使是第一次見面也會讓人產生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不由自由地喜歡上她。
而她,叫方裙。
紀夏一直以來的閨蜜。
都說現在閨蜜是個貶義詞,夾雜著心機,爭奪,小三,上位,劈腿。而很不巧的是,她全佔了。
“紀夏,早上好。”看到紀夏的時候,她似乎也有那麼一瞬間閃神,下一刻卻是笑容滿面。
她一向是平易近人的女神,笑起來有深深的酒窩,她這一笑彷彿全世界都被點亮,“好久不見。”
紀夏挪了挪腳步,給她騰出了個位置,口吻雖然有異平時的冷漠,溫柔中卻讓人覺得生分,“你怎麼來這裡了?”
她習慣性地挽上紀夏的胳膊,“有點事過來了,待會兒有空一起喝個咖啡吧,就在對面的CAKA。”
“嗯。”紀夏的臉上是淺淺的笑意,即使發生了那麼多,她還是沒法對她置之不理。
方裙微眯著眼睛笑,“我到了,那待會兒見。”
電梯門開了,又緩緩合上。
紀夏心裡沉甸甸的,對著電梯門上的那面鏡子,勉強扯起一個微笑。
王治國的案子並不複雜,他不過是一個非全日制的員工,早上在御佳的後勤部洗洗毛巾,11點就可以下班,下午1點到一家4S店洗車。而有一天他從酒店下班趕往4S店途中出了重大車禍,重傷不治而身亡。
死者家屬要求兩家公司都以工傷處理進行補償,而因為用人單位不明確而產生糾紛。
紀夏只是根據原勞動部《關於釋出的通知》(勞動部發'1996'266號)咬死了“在上下班的規定時間和必經路線上。”
“典型的上下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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