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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嗎?
想到了GV中的不良橋段,她傲嬌了,她赤果果地想歪了。
“很痛,非常痛,你*”
正當淋希眯著眼睛遐想聯翩春/心/蕩/漾時,不防腿上一冷,往下一瞧,自己的牛仔褲,竟然就在御一落的手指翻動間被捲了起來。
這一次,真是太黃太暴力了!
e on!讓撲倒來得更猛烈些吧!
伸開兩隻熊爪子,淋希做出任君*的模樣,只沒差將身上的衣服主動脫了。
“沒磕破皮,也沒骨折傾向,看來沒什麼大礙。”癢意伴隨著疼痛襲來,御一落的手指似有魔力,帶著一絲暖意,清潤得她想要將時間永遠都定格在此刻,不願停歇。
雖然不是自己所想的橋段,但過程還是很圓滿,淋希終於將自己剛剛丟臉丟到家的那一幕給拋到了腦後。
“既然沒事,就趁現在打個電話吧。”具有女性氣息的iphone6被御一落甩出,精準無誤地落於淋希掌間。
沒想到兜了一個大圈子,他個大男人還記掛著這事呢。
“太晚了,我媽她老人家肯定已經睡了。”“呵呵”乾笑著,淋希決定將課堂上楚嵐芳女王的事統統忘記。
“替你相親的事她還沒有從你那得到一個準信,恐怕她是不會安心的。”一挑眉,御一落直接坐在她旁邊,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上,用手枕著腦袋。
“呵呵,那啥,她那是開玩笑吶,而且我老家在山區,訊號特差,這麼晚打過去肯定不通。”這句話倒是大實話,住在山區的壞處除了交通不便購物不便便是資訊不便,種種的生活不便累計到一起,形成一堵與外界聯絡的隔閡大牆。
所以,楚嵐芳女王千方百計不許她找個城裡的男人,是有道理的。
人窮,志要堅。
與其受人唾棄受人鄙夷,不如分手!
沉默,剎那流轉。
御一落似乎是因她這句話才剛想起來她的家庭背景,眸光一晃,眼神逐漸放柔:“不試試怎麼知道?”右手已經極其自然地從她手裡拿過手機,利落地回撥之前的已接來電。
望向正在撥打中顯示的“楚女王”三字,他抿禁的薄唇終究還是溢位一絲柔軟的淺笑:“你家女王大人平時很威武?”
“對別人那簡直是春天般的溫暖夏天般的火熱,對我卻是秋風掃落葉般的六親不認嚴冬般的殘酷無情啊!”趁機抱怨著,淋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頭腦發熱了,竟然在他面前大說自家女王大人的是非。
御一落竟然也不怕膩煩,點著頭耐心地聽著。又似想到了什麼,俊顏舒展,帶著一抹似笑非笑:“你小時候肯定沒少挨她的打。”話語,肯定。
“老公,你真是我的偶像啊!”眼睛骨碌碌一轉,*一點點往御一落的方向偷偷挪過去,再挪過去,淋希拍馬的同時繼續著自己的抱怨,“我們那兒盛產竹筍,小時候陪楚女王去竹林,她去掘筍,我就巴巴地圍在旁邊看,她嫌我煩了,居然還拿那筍撬的尖頭砸我腦門。當時好大一個血印子,過了好幾年才漸漸消失的。還有一次,我哭鬧著要陪女王大人去地裡實戰演習,她直接把我往兩個竹筐中的其中一個一放,中間一根扁擔挑著我就走,也不管我是不是因為失衡而被嚇得半死還有一次更可惡,明明是隔壁的範小六先動手和我打的,我打贏了還沒開心夠呢,楚女王直接便拿出了針線頭,當著範小六那臭小子的面直接就用針刺我的兩隻手,刺一針,一個血窟窿便冒出來,再刺一針,又是一個血窟窿還一個勁地說以後再敢欺負範小六,哪知手打架就挑斷你哪知手的手筋,順便連你的腳筋也一塊兒挑了”
說到最後,眼眶一酸,一滴淚便不由自主地滑落眼角。
“其實我都知道,當時我額頭上那傷疤不是楚女王故意用筍撬砸我的,而是我好奇心太重自己非得蹲著杵在她身邊才不小心被砸傷的,事後楚女王心疼得不得了,揹著我就往山下的私立醫院走,說什麼有了傷疤以後就嫁不出去了,硬是將家裡買年貨的錢給挪了出來。會把我放竹筐裡擔著走,也是怕我爸工作在外,我一個人害怕。會故意當著那範小六的面用針扎我,是因為怕這件事傳到範小六爸媽耳裡。他爸媽在當時那會兒可以算得上是山裡的山神老爺老太,只要得罪了他們就絕對不會有好事。楚女王是不想我以後苦,所以才寧可自己親自下手其實楚女王儘管總是口頭上罵我死小孩,卻將她所有的母愛都給了我自從爸出了意外徹底離開後,她更是一心撲在我身上,只期待著我這個死小孩不要那麼沒出息。她連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