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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希腦袋一耷拉,直接癱倒在桌上,悶悶的聲音從被她埋首的地方露出來:“陳一瀾,你說我是不是該偷偷地將我的所有權給拿回來啊?”
“什麼所有權?”嗑著瓜子,陳一瀾從用課本偽裝好的耽/美小說中探過腦袋。
“我是他老婆啊老婆!你說什麼所有權?”怒其不爭,淋希抬頭,劈頭蓋臉就是給陳一瀾一個暴慄。
“你丫要發飆好歹也分清物件啊?我可是處處為你著想來著。對於你的男人,以前我還抱著褻/玩一下的姿態,自從你們結婚,我可是隻遠觀而禁褻/玩,只YY而禁調/戲了唉!”遭受到四周眼神的審視,陳一瀾壓低聲音為自己鳴不平。
“丫的你竟然到現在還敢YY他!那個齊柏沒滿足你啊!”又是一個暴慄,打完之後由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淋希被反彈之後齜牙咧嘴地吹著自己被折騰疼的手,樣子,好不有趣。
無奈地替她揉著手,陳一瀾沒好氣地說:“都跟你說了幾萬遍了,最近出/版社對耽美方向的稿子審理得愈發嚴格了,做那檔子事禁/詞什麼的就不用說了,連兩個男人的身份背景都被嚴格限制,你說我到哪兒去給它整個十全十美的耽/美小說啊?他們出/版社真當作/者是萬能的,沒有經驗僅憑藉著想象就將一篇長篇鉅著直接洋洋灑灑呈現在人眼前?”
停頓了一下,陳一瀾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飲料,這才繼續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踩著萬千作/者的腳底板站起來不喊疼,當作/者動動手指頭就一下子靈感大發文思泉湧了?一下子作品上/市大麥了?”
淋希心說誰讓你非走這麼與眾不同的道路,跟隨市場尋求的腳步往青春校園、都市言情方向發展不是很好嗎?再不濟也憑藉著你中文系才女的文筆弄個穿越小說,現在穿越劇不是挺流行的嗎?非得那麼特立獨行地研究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戀情幹嘛捏?不是自找苦吃是什麼?不過她可不敢說,這一說,指定又是新一輪口水教育。
總之,一提到陳一瀾的耽/美事業,淋希只得將自己這點人生小事放一邊了。
耳邊又是陳一瀾的無奈呻/吟:“你看看那齊柏,根正苗紅一個人物,其他男人跟他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這麼好的貨色直接送上門來給我做參考,你以為我傻啊?白白浪費機會?我最近每晚都帶著他在酒吧獵/豔。就等著小受主動現身,讓齊柏那男人過一把真正的腹黑攻的癮。”
“別是你被他拐到酒吧去的吧?”淋希弱弱地提出質疑。
“錯,我和他那叫各取所需。”陳一瀾直接*淋希還想再探底的話,對著門口突然引起的騷/動,努了努嘴:“你家男人來了。”
不得不說,御一落在學生中的氣場和排場已經到達了*人怨的地步。尤其是像淋希這種小透明,根本就是和他天壤地別。
坐在最後一排,淋希看著他站在講臺上。
也不知今天他抽的是什麼風,竟然在校園內穿起了ARMANI的深色西裝,優雅中更帶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沁著一絲溫文爾雅,更顯得平易近人。
喵了個咪,這不是男女老少通殺是什麼?
陳一瀾捅了捅淋希再次趴啦下來的腦袋:“怎麼看著御大老師紅光滿面啊?是不是這幾天你送飯盒的功勞啊?”
說到這個,淋希精神立馬一震,如同打了雞血一般重新抬起了萎靡不振的腦袋,一雙眼睛冒著冉冉升起的精光。
原本大學三年多每天去辦公室堵他都送不出自己的早餐和午餐,這幾天簡直是堪比天上下紅雨,她廢棄多時的愛心送餐活動,無意中竟再次實行了!
那天她也只是帶著個便當去碰碰運氣,結果一擊命中,甚至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他連沒有課的日子也抽風似地準時準點地來學校坐辦公室了。
一個常以公司為念的人突然如此不正常起來,淋希的心一下子難以自持了。
“陳一瀾,你說你說他是不是愛上我了?”拽緊身旁又埋入耽/美中的女人,淋希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那還用說?”手上用課本武裝好的書上是兩男相互壓在床上擺好的撩/人姿勢,陳一瀾看得口水直流,直接下意識反問。
“那我就更該向所有人爆料我就是他老婆了!”信誓旦旦,淋希總結陳詞。
“嗯嗯嗯。”書裡頭是兩男“嗯嗯啊啊呼呼嗚嗚”的激/情,陳一瀾兩眼也不帶一個停歇的,自然又是下意識地回答。
殊不知,她這散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