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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也是一個憂鬱的女人
我們是一樣的。
我們一點都不瀟灑。除非我們不再愛了,否則我們很難放下。
我們很難愛上一個人,也很難忘記一個人。又何必自欺欺人?
戴安娜哭了出來,晶瑩的眼淚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趴在牆上抽噎著,“那我該怎麼辦,林夕姐,邵陽對我越來越冷淡,我真的承受不了了”她傷心欲絕,像個受傷委屈的小孩子,“以前每天還能跟我說幾句話,現在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了,就算有了你,他也不應該這麼絕啊!我千里迢迢跟他來中國,付出了那麼多,他怎麼能這麼狠心丟下我不管”
☆、如果我只是寂寞、夢在夢醒時(43)
“那天我忍不住就說了他一句:“別總盯著你哥的女人看好不好?”他就再也沒理我了昨天他發現你的所有畫像都不見了;就怒氣騰騰的把整個房間的東西都砸了;問大家是怎麼回事;我就把那天帶你進他房間的事情告訴了他,沒想到他就狠狠的打了我好幾個巴掌;他居然打了我;還差點一槍殺了我”
難怪她的臉這麼腫,竟然是東方邵陽打的!
胸口立馬竄起一股火氣,我一把拉住戴安娜就塞進她房裡:“你呆在這別走!”撇下一句話,徒留下錯愕的她楞楞的看著我怒火沖沖的奔出門去
東方邵陽的房間沒有人,別墅裡找遍了也沒找到,“小悅,看見二少爺了嗎?”
“哦,看到了。二少爺在後莊園指揮工人呢!”
我一愣;“指揮工人?”
小悅慚慚然道:“是指揮工人呢,二少爺請了一批工人在莊園種向日葵呢”
“向日葵”我的手心發冷,木訥在原地說不出話來。小悅見我顏色不自然,以為我完全是很不解,便笑呵呵的解釋:“二少爺每年這個時候都叫人種的,說是這個時候向日葵花開的最好。”
“那你知道,他種這麼多向日葵是用來做什麼的?”
“這個好像是紀念一個人。”
我想也不想,便快步走出別墅。
想不到向日葵海的建造,工程是這樣大的。途中只見一批一批工人來來往往匆匆忙忙搬運向日葵,高臺上東方邵陽則一身休閒,俊逸無限的專注於自己的繪畫,時而望向遠方。嘴角含著笑意,好像正經歷著很開心的事。
“東方邵陽!”我站在高臺下,衝著他喊!
“小夕?”他聽到我的聲音,停下畫筆,站起修長的身子,眉毛都笑彎了:“你來了!”
我騰騰幾步快步跳上高臺,不容他反應就狠狠的推他,毫無防備的東方邵陽被我推得猛然後退,險些從側身的扶欄邊栽下去,定了定神才驚愕道:“你幹什麼推我?這麼大力氣!”
“東方邵陽,你還是不是男人!”我破口質問!
“你怎麼了?這幾天我沒招你沒惹你的!”
“你要是個男人,就去跟戴安娜道歉!”我定定的望著他,用很冷的聲音說。
東方邵陽臉色驀然一暗,剛才乾淨詫異的笑臉已經無影無蹤,森森的說:“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嗎。”
聽出他的意有所指,我的手不聽使喚的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我顫抖著嗓音訥訥的問:“怎麼認出我的?”
“呵呵。”他摸了摸臉,無奈的回視我,抓住了我打他的手,“如夢,你的每一分骨肉,我都撫觸過,每一個感覺都刻在了腦子裡。別忘了,我是繪畫天才,連你的骨頭是什麼樣子,我都畫得出來。那天晚上,當我觸控到你的身體,就已經認出你了”
“別說了!”
“如夢”
“我現在不是林如夢,我是林夕。”
“小夕!”
“邵陽,就算你今生建造無數次向日葵海,又能怎樣?我始終不是你的!戴安娜如此在乎你,珍惜眼前人吧。”我說完,扭身邊走。
“小夕!”身後傳來急迫痛苦的呼喚,東方邵陽跟上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便急迫的企圖掙脫
“我求你!幫我個忙!”急切的嗓音帶著喑啞,令我不禁渾身一愣,怔在原處,很難相信,又倔又硬的東方邵陽竟然用這樣卑微的口氣跟我說求
“什麼事”
“下週一,請求你無論如何和我去參加一場畫展好嗎?是我的畫展我懂,你現在是我哥的人,既然我哥真心愛上你了,我不會跟我哥爭的。我只希望,這次畫展你能來”
“好,我答應你。”
週一一大早,東方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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