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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多快活的日子呀。可一旦死了,那就什麼都沒了,香菸,美酒,美女,什麼都沒了。
“四哥,四哥,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該死,是我錯了,饒了我吧”
孫德恥跪在地上,不停的給喬四磕頭,他的名字,實在和性格嚴重不符,可以說是不知羞恥。不過,相同的事,發生在不同人身上,意義可能有天壤之別。當年韓信能受胯下之辱,忍一時之氣方能成大器,孫德恥若真的心存抱負,志比天高,那這種行為,就是另一種解釋了。
“媽的,四哥也是你叫的”
喬四起腳狠狠的把孫德恥踹了出去。他的為人,極度記仇,眥睚必報。從小到大,凡是和他作對的人,就沒一個能有好下場。孫氏四兄弟,搶了他的地產專案,那簡直就是捅了馬蜂窩,不想活了。若喬四這麼好欺負,是個人就能蹲在頭上拉屎。那東北省長,哈市市長,至於見著一個小老百姓,都要卑躬屈膝,恭恭敬敬的稱呼其一聲爺嗎。真當中國這些官員,是好脾氣呢,哪一個眼睛沒長頭頂上。
“是,是,四爺,四爺,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孫德恥跪在地上,不斷磕頭。他的懦弱,只換來喬四猖狂的大笑。其實,殺不殺孫德恥,完全在他一念之間。孫氏家族,根深蒂固,財力龐大,若是能斬盡殺絕,連根拔起,那喬四會毫不猶豫的動手。既然不能,那孫德恥的性命,就顯得無關緊要了。
“四哥”
一旁的李正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但被喬四制止了。黑道人,利益才是一切,喬四已經贏了。地產專案,孫德恥已經簽字轉讓給了他,孫氏四兄弟帶來的大筆資金,也被喬四據為己有。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畢竟孫氏四兄弟還是市長的親戚,亂戰時刀槍無眼,還能有個說詞。這會要是把孫德恥宰了,陳屍江底,那可就有點過分了。
“我們走”
喬四沒有猶豫,轉頭上了他的賓士560,和李正光一黨人揚長而去。臨走之時,李正光還不忘又補了孫德恥兩腳。寒風中,只剩下跪在地上的孫德恥,血流不止,瑟瑟發抖。
浪花朵朵,波濤洶湧的松花江,見證了多少哈市兒女的光輝事蹟。喬四坐在車上,靜靜地點燃了一根香菸,安排李正把善後工作做好。死了的小弟,一律多發安家費,妻兒父母,每月定期送油糧生活費。受傷的,全部放假,每人給個大紅包。不管喬四如何狠毒,但他對底下人,那是沒說的,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為他賣命。至於新義安的幾位扛把子,識英雄,重英雄,喬四心裡很尊重他們,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幫派之間的火拼,多是區域性利益的爭奪。沒有深仇大恨,誰都不願意拼個魚死網破,那對誰都沒好處。大家都是混飯吃的,都要看條子臉色,難兄難弟,何苦自相殘殺。不過豬頭細,喬四是不會放過的,他不但差點要了喬四的性命,連黃挺利,都差點命喪其手。雙方可以說是仇深似海,喬四已經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把豬頭細做了。
銀裝素裹,格外妖嬈。厚厚的積雪,踩在人腳下,讓人有一種特別舒坦的感覺。一場聲勢浩大的火拼,以喬四的全勝,圓滿畫上句號。喬四的強勢,讓哈市黑白兩道的各路人馬,膽戰心驚,紛紛唯恐遭其毒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喬四現在勢大,已經形成了火候,頗有支手遮天,唯我獨尊的架勢。想要活命,安心的混口飯吃,還是老老實實的稱呼其一聲四爺,向其示好比較安全。一時之間,四爺的大名,傳遍哈市大街小巷。甭管黑社會大哥,或是白道高官,遇上喬四的專車,沒有敢不讓路的。連龍哥、七爺,也感覺到喬四勢力已經超出想象,又是標準的瘋狗,紅眼即拼命,都靜觀其變,不敢輕易觸其黴頭。
濃濃的酒香,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天氣越冷的地方,人越喜歡喝酒,這是常理。為什麼俄羅斯酒貴,冬天去玩玩就明白了。意氣風發的喬四,揮金如土,紙醉金迷,不斷出入哈市各大娛樂場所,頗有人生得意須盡歡的架勢。其所到之處,全部清場,若有人不識相,那下場將難以想象。甚至說,有的人只是抱怨了兩句,多看了兩眼,都要遭到一頓毒打。猖狂的喬四,根本不知道鋒芒內斂為何物。一句“天天玩處女,夜夜做新郎”讓多少人肝腸寸斷。
“四哥,您喝多了”
酒店的媽媽桑,唯唯諾諾的坐在喬四身旁。做小姐的,其實都是可憐人,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酒店早打烊了,若是遇上有點錢,沒什麼勢力的老客賴著不走,好話不成,直接喊看場的解決。可遇上喬四這樣的大爺,看場的都是其小弟的小弟,酒店老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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