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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的,一旦受傷,倒在雪裡,用不了多久就會流血而亡。他慌亂的讓小克留下收拾殘局,和郝瘸子、李正光、李正三人,兵分四路,瘋狂向黃挺利跑的方向追去。豬頭細的恐怖,喬四身有感觸,直覺告訴他,黃挺利凶多吉少,豬頭細不是好惹的,上次若不是喬四命不該絕,早讓豬頭細做了。
風吹雪舞,冰冷的寒風,吹不滅喬四那焦急的肝火。兄弟連心,第六感早已證實,確實存在,許多人真的有可能心靈感應,這不是什麼稀奇事。喬四知道,黃挺利一定出事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黃挺利難纏,架不住豬頭細更兇猛,兩人打得是難解難分。豬頭細仗著體格壯,力氣大,不斷搶攻,黃挺利一時處於下風,形勢極其不樂觀。不過,黃挺利倒也是個狠貨,標準的亡命徒,他眼見不妙,忽然近身,不閃不避,想要以命搏命,和豬頭細對砍,可豬頭細已經穩佔上風,再給他一點時間,就能把黃挺利解決掉,哪裡會願意以命搏命。黃挺利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他早算準了豬頭細會如此,這是他等待良久的機會,唯一的機會。他的長刀,猛然狠狠擲向了豬頭細的面部,掏出匕首,不顧一切的捅向了豬頭細。
人嗎,誰都不可能沒有缺點,同樣,再強悍的武功,也不可能找不到破綻,豬頭細不是戰神。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招式都毫無用處,黃挺利想的雖然巧妙,但豬頭細更有辦法。他剛閃身後退,迎面看到一把飛來的長刀,頓時有些手忙腳亂。不過真正的殺招,是緊接而來的匕首。致命一擊,不顧一切,若是被黃挺利刺中,即使豬頭細皮糙肉厚,也難免會失血過多而亡。冷汗一滴滴從豬頭細面頰跌落,他猛然蹲下身子,躲過了飛來的長刀,順勢在地上一滾,和個肉球一樣滾到了黃挺利腳下,一刀狠狠刺中了黃挺利大腿根。功夫,是沒有白學的,豬頭細少年時,曾和人學習過一點地躺拳,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
趁他病,要他命,正當豬頭細準備痛下狠手之時,喬四一黨人的身影,慢慢浮現,震天的槍聲,讓豬頭細有種肝膽欲裂的感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什麼也沒有保住性命重要,他顧不上黃挺利的死活,撒丫子就跑。不要以為豬頭細膽子小,到這關頭,為啥不一刀捅死黃挺利,不過只需要一秒鐘罷了,事實也確實如此,殺了已經受創的黃挺利,耽擱不了什麼時間。可黃挺利一死,那喬四就會和瘋狗一樣,緊咬著豬頭細身影不放,這絕不是豬頭細想要看到的。人,活著才有用,死了的人毫無用處。黃挺利死了,那隻需要兩個小弟,把屍體扛回去就行,若是活著,兄弟連心,喬四一黨人,難免會檢視黃挺利的傷勢,幫他止血,送他去醫院。時間,就是保命的本錢,不要小看這一點點的時間,危急關頭,一秒鐘就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豬頭細多次遭到暗殺,卻依然能健康的活著,決不是靠能打可以解釋的,頭腦才是關鍵。世間路,不管走哪條路,能看見陽光的,都是智者。許多人天真的以為,某某人那智商,竟然還能成功,走狗屎運了,這隻能說明,此人年輕,浮華,只能看到表面現象。大智若愚,許多人看似蠢,其實大事上,比猴還精。小聰明,是成不了大器的。瘋子和天才,其實說白了,沒什麼區別。
第125章 唯我獨尊(1)
寒冰,冰封不住咆哮的江水。烏雲,遮不住那驕陽似火。風吹雪舞,浪花滔滔。喬四有些發白的頭髮,隨風舞動,面色陰冷的站在松花江江邊。他的身旁,是頭上纏著紗布,凶神惡煞的李正光,和兩個體型魁偉,身高足有近一米九的彪形光頭大漢。
寒冬臘月的,冷風和刀子一樣,讓人感覺面板快要割開。這種天氣,除非是喝多了,或心情鬱悶,想要吹冷風清醒一下。不然,沒誰會吃飽了撐得,跑江邊玩,再浪漫,也要注意身體不是。至於說,喬四為什麼來這裡,恐怕是個人就能猜出,鐵定沒啥好事。喬四是誰,哈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絕對比市長出名。那是中國建國以來,黑道的神話,決不是現在聚集了二三十號人,就感覺了不得,很有勢力的小型團伙能比的。喬四既然來到了江邊,那鐵定就有人要倒黴了。
“操你媽的,讓你跟四哥搶生意,不想活了。不知道這個建築專案是四哥看上的嗎,操你媽的,老子乾死你”
李正光罵罵咧咧,把鼻青臉腫的孫德恥,直接從車上拖了出來,和幾名馬仔,一頓拳打腳踢。自古,有骨氣的男人,或許會被稱作傻子,但沒有骨氣的男人,鐵定被人瞧不起。孫德恥要是能像他的三個哥哥一樣,有點骨氣,那喬四說不定還能讓手下給點起碼的尊重。但孫德恥真的很怕死,他從小錦衣玉食,扯高氣昂慣了,要什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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