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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尼,翻譯成漢語,是太陽的意思,只有真正的少數民族男兒,才配稱這個名字。這奎尼,留著兩撇鬍子,其貌不揚。身材五短,又黑又瘦,可人不可貌相。很難想象,這副身板,是哪裡來的力氣,能把強壯的庫爾班摔倒在地,成為新疆幫中的摔角王。說起他和庫爾班的恩怨,要追溯到兩人兒時。許多年前,他和庫爾班兩人,本是好朋友。可因為兩人都生性好鬥,一山難容二虎,最終反目,成為對手。兩人這些年,為了爭奪摔角王的稱號,激戰多次,互有勝負。摔角,自古即是少數民族強者的運動,摔跤王更是部落中的英雄。雖然時光飛逝,時代變遷,可傳統的才是世界的,少數民族仍然視摔角為神聖的,唯一的男人運動。
“庫爾班,你是越來越沒用了,你可以回去了,這裡交給我就行了,免得你礙手礙腳,拖我後腿”
奎尼率領著大批人馬,氣勢洶洶的殺到了夜總會,只不過,迅速趕到的奎尼,沒有忙著上前幫忙,反而先是冷嘲熱諷了庫爾班一番,看來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絕非虛言,即使是一家小小的公司,總共不過區區十幾二十人,也未必見得團結,私鬥是無處不在的。
“管好你自己吧,要是搗亂連你一起收拾了”
庫爾班不甘示弱,一腳把奶胖踹開,張嘴就反擊。兩人惡鬥已久,其旗下的馬仔,早都習以為常,倒也覺不出不妥。可黃挺利奶胖等人,就有些受不了了。這也太不重視人了,這當口還有心思鬥嘴,完全沒有把他兩放在眼裡,黃挺利和奶胖的眼珠子,刷的一下就變血紅了。尤其是黃挺利,紅的都快滴血了。他本就是街頭一小乞丐,沒人疼沒爹養的,現在有權有勢了,特別反感別人不重視他。他其實還算性格比較溫柔的,真正野蠻變態的,像郝瘸子、喬四等超級亡命徒還沒趕到,不然庫爾班和奎尼,會見識到,什麼叫不是猛龍不過江。
列車轟鳴,帶起了一片颶風。喬四坐在車上,平靜的看著窗外,久久不發一言。混**的,能混成支手遮天的,在香港,在日本,在義大利,或許有一些,但在中國大陸,極其罕見。可他並不滿足,他的人生,不過才剛剛開始,他才剛上路呢。人怎麼可以滿足呢,滿足不就只能等死了嗎,這怎麼可以,就算別人可以,他喬四也不能這麼活。
大哥大的電話鈴聲響起,喬四的面色一變再變,變得鐵青陰狠起來。時代變了,資訊時代,一個電話,就可以知道發生的事情,喬四在黃挺利身邊,安插了不少機靈的馬仔。不是為了監視,是為了及時向他彙報情況。現在,他知道黃挺利一黨正面臨著生死搏殺,可他卻毫無辦法,他只能吩咐底下人,讓他們無論如何一定要護著黃挺利離開,保住老黃的性命。至於獲勝,喬四不是幻想家,若是黃挺利那點人馬可以解決新疆幫,他就不用坐著火車,大老遠跑過來了。
夜色變得有些猙獰,喬四緩緩點上一根香菸,吐了兩個菸圈。世事難料,儘管他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讓黃挺利落入到了危險當中。不管老黃同志有沒有事,血債都要用血來償。喬四的性格,有些極端,有些狠毒,這完全是環境經歷造成的。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就明白,若是被人欺負了,一定要還手,要找回來。不然,對方就會像噩夢一般,纏繞著你,沒完沒了,不死不休,只有反抗,狠狠的反抗,把對方打到怕,打到膽寒,打到見到你就顫抖,才可以解決問題。內戰和外敵是兩回事,不管從哪方面考慮,他都不會讓新疆幫得意太久的。
第196章 決戰(2)
川流的人群,熙熙攘攘,火車站總是給人一種傷感,一種灰色的感覺。李正光纏著繃帶,揹著一個輕巧的行囊包,穿梭在人群當中。受點傷,流點血,對於他而言,早以習以為常,剛開始休養的時候,倒還覺得有些愜意,可時間久了,便感覺煩了。這就像普通人家的孩子,天天上學,好煩,想早點畢業,可真畢業久了,更煩,又會懷念學生時光。當然,有錢人例外,他們隨時還可以進修。
淒涼的風,舞動著李正光的短髮。一想到又能和眾兄弟聯手對敵,他血液裡那暴力的因子,立馬就變得沸騰起來。其實,他早就在病床上憋不住了,再被張曉光一刺激,狂徒本性徹底爆發。兄弟們都跑到廣州廝殺了,他身為哈市第一金牌打手,在病床上躺著,算什麼事。至於張曉光,很簡單,綁上兩塊大石頭,沉入松花江江底就好了,反正江上每年死屍那麼多,等到發現,還不知道猴年馬月的事,就算發現了也沒有線索,不好查了。
汗臭味瀰漫,正是下廣州撈錢最盛的幾年,火車站從來就不缺乘客。不過李正光雖然走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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